落凤镇,一个静谧而又古老的小镇。自上古时代起,其间经历战乱无数,但落凤镇却犹如世外桃源一般,丝毫不受影响,一直完好保存至今。
整个镇子东、西、北三面环山,呈弓形将它环抱其内,北面更是千万剑锋环绕,宏伟壮丽,凶险无比。
落凤镇位于天朝国与祁月国两国的边境,经常会有过往于两国的商队在镇上休整。
镇上有两大家族,一户为南宫府,南宫府家主南宫问是当世八大高手之一,更是当今祁月国国主的老师,其家族势力可见一斑。另一户则是风府,因为落凤镇特殊的地理位置,风府经过千年的传承,也逐渐发展成为了震撼一方的富商世家。
一队商队缓缓驶入落凤镇,看他们的打扮应该是天朝国的商人,准备去祁月国贩卖他们的商品。天朝国和祁月国的风俗有较大的差异,所以很容易从他们的服饰和举止言谈看出是哪一国人。
天朝国男的性格粗犷豪放,喜欢结交好友,
“小月月,小月月。”
一阵急促的的呼唤声传来。正在洗澡的风神月一个哆嗦,身子不听使唤的栽倒在澡池里。
天哪,怎么又把这位姑女乃女乃找来了啊,还要不要我活啊!这是风神月沉入水池前的唯一一句话。
这话还得从三天前说起。
当天,风神月好不容易逃出了风府,准备远走他乡,好好领略一番大陆各处的风情、美食…当然…还有美女再也不要回到这个地方。不想才出镇子不久便被二爷爷逮住了,由一干家族护卫给押送了回来。
“臭小子,你还跑?你跑得过老子的手掌心吗?哼,你丫的打小就小错不犯大错不断呢,从没给老子省心过,这次你大爷爷可真动怒了,你小子,嘿嘿…”风无泪心里那个高兴啊,看你小子还给老子惹事,哼哼,看这次怎么收拾你,想着想着,不由竟笑出了声。
风神月瞥了这个所谓的二爷爷一眼,将他从头瞟到脚,然后又不屑的收回目光,只差将鄙视二字写在脸上了。可惜此时的风无泪正顾着自个儿偷乐,浑然没注意风神月那再也明显不过的眼神,不然又会气得直跳脚了。
回到家,一经审判,众人一致同意并通过——吊思过崖三天,全过程竟不超过一分钟。
风神月一听脸都绿了。
“…我…靠…”
原来你们早就串通好了合伙玩我哪!抛下两个字,拔腿就往外跑。只见一道残影闪过,人已消失不见了,那速度,怎一个快字了得,疾风步都发挥出了平时百分之两百的速度。
可惜众人还没来得及感叹。
“嘭…”
又是一个人影从门外倒飞进来,定睛一看,不是风神月是谁?而且胸前还多了一个又大又黑的脚印。
风无悔抛出缚妖索将风神月五花大绑,随手扔给风无泪,然后毫无人性的二爷爷把风神月吊在了思过崖的那颗千年虬松上,临走时还不忘打击风神月一句:
“嘿嘿,小子,这这思过崖你来了也不止一两回了吧,就当自个家了啊!保重!!!”说完潇洒的一回头,毫不留恋的走了。风神月当时心里那个痛啊……
思过…思过…思你妹啊.风神月越想越气,本少爷不过就是想出去好好玩玩而已,十七年来,少爷我连天朝国和祁月国都没去过,每天就被你们几个老头子摧残着练功。为了搞定家里那几个暗藏的高手,我可是把所有绝学都用上了,还包括那个啥下药,迷烟什么的,我,我容易吗我?天哪!!!
在那剑锋之上,虬松之巅,一人脚挂烈日苍穹,头顶万丈悬崖,一声声凄凉无比的哀叹缓缓传来,缭绕在绝壁之间,久久不绝,惊起秃鹰一片,压抑得令人心碎。
三天时间在风神月一根根掰着指头中度过了,这也是风神月一年之中最难熬的几天,用自己的话说就是:丫的,一年之中总有那么几天不舒服的。
第三日下午,风无泪悠然的迈着碎步、哼着小调的来了,俨然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
风神月看到他那副怡然自乐还带点幸灾乐祸的表情,差点没背过气。我都在这吊了三天了,你倒好,还摆出这副欠扁的表情,敢情看我这几天受罪你过得很爽是吧。虽然以前偷了你那瓶千年玉琼,可那是啥年代的事了啊,你至于还记得吗?
当然,这些话只能是风大少自个儿月复诽一番,要是被老头子听到,指不定又要想出什么损招“迫害”他了。毕竟现在自己的小命还捏在人家手里呢。
一路上只听到风无泪在那唠叨,风神月饱经摧残、身心俱惫的小身板早已晕了过去,不是他脆弱,而是被吊了三天,全身气血无法正常运转,刚开始的两天还能通过运功调节,可到第三天,实在是支撑不住了,全身麻木不堪,就是刚趴在老头子身上那会,酥麻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那滋味…欲死欲仙哪……
回到家后,风神月才弄明白,敢情自己这几天的罪白挨了,罪魁祸首竟然是南宫府的小公主南宫蝶衣,那丫头不知从哪学的轻功,回到家后到处显摆,这倒好,一下子被南宫问知道了,当即大怒,查,彻查此事,查到严惩不贷。看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胆敢私自教南宫府的小公主武功。
查来查去,不知怎的就查到了风神月的头上。那会儿,风神月正忙着搞定家中几个高手好离家出走呢,哪有空管这事,所以也就没放在心上。再加上那段时间行事得处处小心着,但看在有心人眼中便成了偷偷模模、鬼鬼祟祟。
南宫府和风府几位大佬当即拍板,一定是这小子,不然为啥会突然变得偷偷模模的,肯定是心中有鬼嘛。经过一番严谨而又合理的推论后,又正碰着风神月潜逃出落凤镇,接下来的遭遇就很明白了……
知道这件事的全过程后,风神月真是欲哭无泪啊。心里那个痛、那个恨、那个郁闷啊!!!我滴命咋就那么苦哩,我招谁惹谁了。策划了那么久的“逍遥”计划就被这件很乌龙很蛋疼的事给搅黄了。
“哎…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啊…”又是一阵长长的感叹。
风神月迷迷糊糊地躺在洒满各种药草花瓣的澡池中,蒸腾的热气伴随着阵阵花香刺激得全身毛孔舒张开来,这几天的疲劳渐渐散去,就在风神月微醺着的时候,南宫蝶衣来了。
“扑通”风神月一个激灵,果断栽倒在澡池里,连挣扎都省了,因为他实在是没力气挣扎了。守在屏风前的伊人吓了一跳。
“少爷,少爷?”
弱弱的朝着屏风后面喊了几声,可就是不见回应。正准备朝屏风后面瞧瞧风大少咋了?
这时,南宫蝶衣风风火火冲了进来。伊人又是一惊,低着小脑袋,一张诱人的俏脸上像是抹上了一层红霜,煞是可爱。
“小月月,你在哪?我知道你回来了。”南宫蝶衣进屋后四处搜寻着风神月的踪迹,可到处找也不见风神月的人影。南宫大小姐注意到了一直在旁边低着头的小丫鬟伊人。
“你们家少爷呢?”
伊人的手指向屏风方向“少爷他…他在那里面,好像出…事了。”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仿若蚊吟一般。
“什么?出事了?”南宫蝶衣一下子懵了,她这次来找风神月正是准备跟他道歉的。
自从他听说风神月因为她学武功的事而被吊在思过崖后,便急忙去向南宫老爷子求情。可当南宫问询问教她武功的人是谁时,南宫蝶衣却又支支吾吾说不出所以然来。南宫问老脸一板,不再理会这个他最疼爱的孙女替风神月的求情,无奈,南宫蝶衣只得默默地等待风神月的刑期结束。其间她也曾想偷偷去救风神月,可那十万剑峰的天险岂是她这种初武者所能跨越的。
这不,刚听说风神月回来了,她便闻讯赶来。
南宫蝶衣急忙跑到屏风后面,一阵浓郁馨香扑鼻而来,可除了一池飘满花瓣香草的池水外,并没有看见风神月。
“咦?”南宫蝶衣回头对着伊人问道:
“你们家少爷人呢?”
“少爷?”
“开始巧儿姐还在给少爷洗澡呢,刚才巧儿姐去跟少爷拿衣服去了,怎么少爷也不见了呢?”伊人的小脑袋有些弄不明白了,明明刚才还听见“扑通”一声啊,难道…不会是…
伊人看向那汪五颜六色的池水,小手颤颤的拉了拉南宫蝶衣的裙角。,按后指了指脚边的水池,
“少爷他…应该在水里面吧…”可能是风神月听到了伊人的话,几个水泡“咕噜”“咕噜”地冒了上来。两人目瞪口呆,还真在水里面啊!
南宫蝶衣急了,顾不得什么,当即就跳进水池,溅起水花一片。翩翩彩裙漂浮在水面,就像一只炫彩的蝴蝶。
潜入水里模索了一阵,便将风神月提了起来。风神月瘫软无力地靠在南宫蝶衣肩上,这会儿他是连眼皮都抬不起来了,全身发软。一抹发丝飘香,还未等风神月细闻,突觉失去了支撑,身体不由自主的又倒在水里。
南宫蝶衣刚准备爬上去,回头一看,慌忙伸开双臂将风神月往胸前一揽,风神月身体不自觉的向前一倾,完全趴在了南宫蝶衣身上。而且还慢慢的向下滑落…滑落…直到头滑落到一异常柔软处。
南宫蝶衣一身丝绸长裙早已湿透,娇小的身姿和妙曼曲线展露得淋漓尽致。淡淡的体香夹杂着水池里花瓣的馨香不断传入风神月的鼻端。风神月情不自禁的加重了呼吸。
热热的、痒痒的、还带着点异样的感觉,南宫蝶衣怎受得住这敏感的侵袭。
“嘤咛”
一声腻到骨子里的申吟,娇躯忽的一紧,玉臂更用力的将风神月紧紧抱住。仿佛这样才能减弱这种感觉。风神月条件反射般张开嘴想要呼吸,可南宫蝶衣颤抖不止,下意识抱得更紧了,几乎要把风神月勒进自己的身体里。她拼命地忍住樱唇想要发出的声音,可胸前那异样的感觉刺激得她不能自已的发出阵阵娇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