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的速度很快,一分三十六秒便找到了她们。
用心计算时间的谢宁对他们还比较满意。
在侍卫慌乱自责地检讨声中,谢宁明白了一件事,自己竟然是个郡主,呵,这身份……竟然还被一群大臣之子揍,恐怕不是有世仇就是她老爹得罪了某些人吧,他们没办法整她老爹就把所有地气都发在了她身上?
这念头在脑海中一闪,她就不再想了,真没那力气!
而在她说了一句“重罚之事稍后再说,现在背我们回去。”之后,她更明白了一件事,她能说话是一件极为惊悚甚至比她死了都要让人震惊的事,具体是什么原因,她无从知道,但,事实就是那样!
当他们终于在一副被雷劈了之后又极具艰难地恢复几分正常之后接受了现在的她,她又被其中一个侍卫背起来时,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她真的又瘦又小又虚弱……她现在只有十岁左右吧?返老还童……哦,不,她貌似是借尸还魂……真是不错的经历,拉风地经历,给力的经历!瞧这细胳膊细腿,真是太骨感了!
两个侍卫开路,两个侍卫背人,两个侍卫左右保护,两个侍卫殿后,一行十人离开了小胡同,左拐右拐四个路口后,到在大街主道上。
在谢宁的命令下,众人冲向了离他们所在地最近也是最好的一间医馆。
一位老大夫迎了过来,谢宁伏在背着他那侍卫的背上,小声讲话让他代传。
那侍卫一路紧张至极,实在不明白出门时还好好的郡主怎么就会讲话了……但紧张归紧张,他背着的毕竟是郡主,她的命令他是绝对不能置疑不能不照办的。
看了一眼大夫,他道:“麻烦您为方小姐看伤。”语毕,他背着谢宁径直来到抓药地柜台,他身后,两个侍卫护着方静跟着老大夫进了内堂,而他则对着里面的伙计道:“我说药方,你们立刻抓药。砂仁三钱,益智仁三钱,广术木香各一钱五分,甘松二钱……”他嘴里在说,但他很不解,郡主怎么会开药方?
在侍卫威武的身躯和肃然的表情之下以及其它五个侍卫全部围拢过来的状况下,那两个伙计不敢怠慢立刻抓好了谢宁要的药,并且立刻吩咐煎药的伙计去煎药了。
侍卫把谢宁背进了内堂,在谢宁的命令下把她放在一张简单的小床上,谢宁闭眼休息,他则站在了床边守护。
除了老大夫看诊的声音,满屋子再没别的声响。老大夫给方静诊毕,吩咐伙计抓药煎药,走向了谢宁。
背谢宁的那个侍卫迈步挡在了他的面前。
老大夫看了那侍卫一眼,公事公办地道:“我观那小丫头面色如纸,气血亏损,又受了极重的内伤,堪有丧命之尤,我与她把脉看诊吧……老夫不想有人死在我的医馆。”
那侍卫犹豫了,因为就连他也看出郡主的虚弱和受伤的严重了,郡主的唇边,血渍仍在。但,郡主那轻如浮云的声音却依旧响在耳边--药端上来之前,不要烦我。
“谢过了,不需要。”那侍卫选择忠于小主人,十三年前家主的训导他永世不忘。
命令如山,死不可违!
家主不在了,郡主便是他的小主人,郡主之话,犹如家主,不得不从,死也要从。
“你……”老大夫的脸有些变色,冷哼一声,他道:“既进了我这医馆,就莫要论道其它,生死面前众生平等,尔等不能如此草菅人命。”这老大夫以为那侍卫是在虐待谢宁。
“请安静,我家小主人在休息,而且……我已经让你的伙计抓过药并且煎上了,不劳你再费心。”那侍卫为了让那老大夫信嘴,不得不说出这一串话,不过,怕影响谢宁休息,他的声音很低。
老大夫盯着他看了几秒,一甩手走到门口,伸手招了一个伙计过来,两人低声交谈了几声,那伙计恭敬地离开了,老大夫却意味深长的看了那侍卫一眼,出了内堂的门。
两刻钟后,谢宁要的药端了上来,在侍卫的伺候下,已经缓过一些劲儿的她先用清水漱了口,才饮下汤药。
饮下药后她没有再躺下,而是在众多人奇怪地目光中盘膝打起坐来。
前世,受伤对她来说是家常便饭,与死神搏命最后她赢也不是十次八次的事,所以对于疗伤,她手到擒来,当然,一般她会选择方便的西药,除非重伤才会选择中药,相对来说,她的西药技术更好一些。而用过药后用家传的普罗经打座疗伤,亦是以最快速度治好重伤的法宝。
方静的药很快也端了上来,她喝下之后便死活也不再愿意躺着,吩咐一个侍卫去请杨义,她则坐在一旁出神地望着谢宁,脑袋飞速地转着,想要想明白谢宁为何会清醒……不过这么高深的问题她注定是想不通的,所以她很纠结很纠结!
一刻钟后,十三岁的少年杨义与一个高大威猛的侍卫急速地奔进了这间叫救世堂的医馆,很明显,通过那个侍卫他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事。
宁宁清醒了,会讲话了,受伤了……杨义简直无法用任何一个字来形容他听到那些消息之后的心情,一阵惊愕之后,他便只有一个念头,去见宁宁。
夫人虽然当他和方静是自己的孩子,但他的父亲及方静的父亲毕竟都是王爷曾经的护卫,是仆,是以宁宁也是他们的主子。十二年了,他们所有的人都盼着宁宁能好起来,却空盼了十二年,却不想,他们苦盼的这一日,竟在今日真的到了!
他怎么能不激动!
杨义到了之后,方静便也出去了,两人在大堂的一个角落里坐着,说起了谢宁现在的状况。
一盏茶后,两个的表情都有些复杂,他们既高兴又担心,宁宁,真的清醒了吗?不会再变回原来的样子了吧?两人前后回到内堂,与其它侍卫一样站在了一边,静静地看着谢宁。
谢宁在床上坐着,心念着普罗经的心法,试了七八次之后才终于从丹田处聚起了一丝淡淡地暖流,然后引导它们顺着身体的七经八脉五脏六腑开始运转,随着那丝暖流的增加,她终于不用再拼死地支撑了。就这样让那丝暖流在身体里运行了七七四十九周之后,感觉五脏六腑皆已不再一动就痛了,她才睁开眼睛。
这一打座,她竟然坐了一个多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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