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同位没来上课。
第三天,同位没来上课。
第四天,同位没来上课。
“这是怎么了?连着四天都没来?”我疑惑到。
“我也不清楚,发生的那些事,过了这几天,也该换过来了。”宝山也不解。
“宝山,放了学陪我到他们家看看。”我沉吟道。
难道真是吸了毒?唉!
好不容易挨到了放学,我跟宝山俩人朝着同位家走去。同位的家住在一个火柴盒子一样的单元楼里,这种楼在90年代很常见。整栋楼很破旧,里面住的没有几家人,同位是少数几家住在里面的。
同位住在一楼,101房。房间门很脏,贴满了各种各样的广告,从高利贷到治疗性病,无奇不有。
“咣咣咣!”我敲了敲门。
过了半天,一个男人打开了门,上半身*,下半身穿着条短裤。
“叔叔您好!夏雨含同学四天没来上课了,老师让我们把笔记给她送过来。”我礼貌的说,把笔记递给了他,用余光向屋子里瞟了一眼。
男的好像惊了一下,赶忙把门关小点,一把抢过了笔记。
“哦,行了,笔记我拿了,你们赶紧走吧!”
说着,把门碰一下关上了。
一阵风吹过,扫起几片落叶,我跟宝山愣在了那里。
“哈哈,鸿哥,你的老丈人也太不好说话了,将来你可有的受了,哈哈哈!”宝山笑着说。
“给老子去死!”我叹了口气。
“对了,给老子把二狗叫来,晚上我还要再来看看。你嘛,乖乖回去给老子看松岛枫。算了,二狗你也别找了,把开锁铁丝给我。”
“鸿哥,你那老丈人,嘿嘿,刚刚裤裆里是一柱擎天啊,不会是……哈哈,人家整爽着呢,你过来打扰人家好事吧。哈哈!”宝山笑着说,突然,不笑了,他看我脸阴的厉害,赶忙把开锁铁丝给我。
怎么能不生气呢?刚刚在同位家里,隐隐约约能看见绑人的绳子,还有乱扔在地上,隐隐能看见的怀孕测试棒眼前这种情况,无非有三种情形,第一,同位的确是吸毒了,被绑在家里强行戒毒。第二,刚才那个男的,不是好人,要么是绑匪,要么是抢劫犯,把同位绑在家里。第三,也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那个男人,同位的父亲对同位进行*待。
女孩儿脸薄,这种事,怎么能让那么多人知道呢?
“今晚上,我来打探消息的事,你他娘的把嘴管严实了!谁都别讲!老赵都不行!明白了没?”我严厉的说。
“唉……好吧,鸿哥那你小心……”宝山叹了口气。“那我先回去了,鸿哥你小心。”
送走了宝山,看了看表,太早了,才6点,天都没黑。一个人溜达到第五街酒吧。第五街的生意比张国寿在的时候,生意更好,舞厅里挤满了人,毒品生意做的也不错,酒吧里到处可以看见针管跟吸管,还好,吸毒的没有学生。
张老板一看我来了,赶忙过来跟我打招呼,一个劲儿地握手。我敷衍了几句,找了个座位,开了瓶杰克丹尼自斟自饮。不一会儿就醉醺醺的。酒就是这样一个奇怪的东西,你开心的时候,千杯不醉,有心事的时候,三杯就倒。
在附近卖毒品的祥子看我在那喝酒,就过来找我聊天。看我心不在焉,也就不多谈,聊了一会儿就走了。
“鸿哥今儿晚上情绪不对,身边就一个人,我怕有危险。你带着5个兄弟,远远地跟着鸿哥。记住了,距离要远,远到听不见鸿哥说的话。鸿哥一个人出去,肯定是有些话不想被你们听见,你们如果想活命,嘿嘿,记住中国知识分子的处事原则:不该说的话不说,不该看见的东西不看,不该听到的事情不听。一句话,鸿哥没想到的,你们替鸿哥想到,看到,办到,听明白了没?”祥子仔细叮嘱。
祥子这厮,如果不跟着我混社会,将来毕业考公务员,嘿嘿,那前途也是不可限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