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里你是没地方住了。”我叹了口气。“走,先去我家住吧。明儿给你找地方住。”
“那……我爸呢?他怎么办?”
“嘿嘿,这种禽兽,你还当他是你爸爸?”她叹了口气。
“生你,养你,那是他的义务,不是他的施舍。既然你是他的女儿,他就有义务养你。这没有什么值得感恩的。嘿嘿,再说了,他养你,还不是为了你当他的奴隶么?这种人,不值得你爱。记住一句话,祖国怎么对你,你就怎么对祖国,别人怎么对你,你就怎么对祖国。”我叹了口气。
“走吧,含,快去换衣服。”
“嗯。”
含去里屋换衣服,我在外面抽着烟,看着地上那个父亲。
嘿嘿,瞧着吧,等等看我怎么收拾你。
含穿上了在学校的那套校服,夜色里,我扶着她回了家。
咚咚咚,我敲了几声门,赶忙过来把门打开。一看我旁边跟着同位呢,吓了一跳,赶忙说:“老大……嫂子……稍等……稍等……”
说完赶忙冲了回去,屋子里想起了翻箱倒柜藏东西的声音。
嘿嘿,不用说,肯定是他俩忙着藏黄盘,藏卫生纸呢。
含跟着我走进了家,哎,家里真够乱的,喝光的啤酒放在桌子上,各种杂志凌乱的装在地上,后面的箱子里藏了一大箱光盘,嘿嘿,现藏的。
同位很自觉地月兑掉了鞋子,光着脚进来。
“没事,含,在这不用月兑鞋。”我轻声说。
“我……习惯了。”同位红着脸说。
也是,原来在他那个禽兽爹那,如果在家敢穿鞋,那就是一顿毒打,打多了,就有了条件反射。哎。
“含,你怎么高兴怎么来。”我笑着说。“对了,我有事,得出去一趟,等我五分钟好么?”
“嗯……你快点回来。”
我走到了楼下,喊了一声:“他娘的跟着老子一晚上了,你们几个该出来了吧。”
果然,从树林后面灰溜溜的走出四五个人影。
“鸿哥……是我们,祥哥看你一个人出来不放心,才让我们跟着来看看……”一个小弟说。另一个赶忙说“不是不是鸿哥,我们是看您晚上喝了不少酒,一个人走怕有危险,所以才……”
“哈哈,好了好了,你们他娘的不用替祥子说好话了。你们去刚才那个屋子,把里面穿裤衩的那个男人给我带到励志去。明儿放了学,老子要亲自审一审这个人。”
“知道了鸿哥!”几个小弟应了一声,走了。
推开门,看见宝山跟老赵早早的就把茶水端了过来,跟含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特别是那个宝山,一脸谄媚的表情啊!吓着人家怎么办。
“赵叔,晚上含就睡在这里吧,你看成么?”我问道。
“成。”老赵笑着说。
晚上,含一个人睡在我的卧室,我在沙发上将就了一宿。人有时候就这么奇怪,你朝思暮想追求一个东西,等它到了你的身边,才发现,事实并不像想的那样。
一个女孩儿躺在自己的卧室里,跟自己就隔着一道门,这种感觉,以前从没有过。翻来覆去,睡不着啊。
“滴答滴答。”晚上一点了。
同位悄悄地走到了我的身边。心跳的那叫一个响。
“同位,我睡不着。”她叹了口气说。
“我也是啊。”我内心里说。“没事,去睡吧,很快就睡着了。”
“同位……能不能帮我个忙?”同位红着脸,轻轻地说。
“干啥?”我问。
“能不能……把我绑起来?”她红着脸说。“以前,都是爸把我绑起来*着我睡觉的……都两年了,现在突然手能自由着睡,睡不着,好害怕,好害怕爹来揍我。”
“哎!”我叹了口气。
什么叫斯德哥尔摩?什么叫巴普洛夫狗实验!
我拿了两块毛巾垫着她的手腕脚腕,拿了两块绳子,轻轻地把她绑了起来。坐在她的床头,拍着她,哄她睡觉。不一会儿,她就睡过去了,轻轻地打着酣。
“那个禽兽,老子不会让他好过的!”看着同位,我恶狠狠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