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了,他每时每刻都在担心他的丫头禁不住情敌的糖衣炮弹,会缴械投降。他好怕,好怕再次见到丫头时,她已经言笑晏晏的站在这个男人身边,而他只能痛苦万分的称呼她--“周夫人”!
好在,好在丫头没有动摇!
“苏云澈,你信不信我把今天的事告诉你孩子的妈,她会气的一个月不理你?”周彦生忽然邪魅的一笑,懒懒的抬眸问他。
面尚化和荷面和。“云澈,你跟谁喝酒去了?”她扶着他靠向后座,用自己的衣袖给他擦擦脸上的汗水,担心的问。
“嗯,好,乖孩子。”她会心一笑,温柔的在他受伤的嘴角亲一下,“这样就不痛了。”
“多谢苏少不打我的脸,不过,不代表我也这么仁慈!这一拳,就当是为舒影当年生产时所受的苦而出气。”周彦生收回拳头,摘下手套,气势从容的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苏少有没有兴趣去喝几杯?”
“我感谢过他了!”苏云澈忽的睁眼,“这,就是我感谢他的证据!”
“这样你就可以安心做新郎了?”苏云澈捂着自己受伤的下巴,忿忿的看着那个阴险的男人,压下心里的不甘。算了,得到了丫头,付出点代价也是应该的。
他一开口,满嘴的酒气,舒影这才发现他浑身都是浓重的酒味。
他信!他信这个该死的男人虽然没有打动丫头,但是显然已经在丫头的心里占据非常重要的位置。如果让丫头知道,他把孩子的干爹打了,丫头一定会一个月不跟他说话的。
他话刚说完,忍不住呼痛大叫一声,舒影吓了一跳,“云澈,你怎么了?”
借着楼梯道微弱的灯光,女人看清他脸上一大块瘀伤,顿时心疼的揪成一团,“怎么回事?谁打的?”
周彦生俊脸铁青,看着苏云澈得意洋洋的表情,忽然狠狠的一拳揍向他的笑容!
天啦!他这个样子到底是怎么开车过来的?
天啦,真不知道他这个样子是怎么开车过来的!这要是被交警抓住,岂不是丢人丢到太平洋了--T市的苏市长带头酒驾!
想着父母这里地方太小,现在上去叮叮咚咚的肯定也会吵醒父母和孩子,舒影便建议送他回去。
果然,那辆无比熟悉的车子停在小区下面。
深夜十二点,苏云澈开着车到了舒家楼下,一个人坐在车里,重重的喘气。
深深的吸一口气,苏云澈懔一下俊脸,眸光斜睨,“放心吧,这点伤不会影响你做新郎的!”他坏心的提醒周彦生这件无比残酷的事实--某人要结婚了,对于舒影,永远不可能得手了!
男人忽的不悦,“丫头,你现在在我的怀里,能不能不要提别的男人?”
男人愣一下,而后笑着点头,“好。”
男人稍稍得到安抚,抱着她不松手,把头直往她的怀里拱。
看他这个样子也不能开车,舒影扶着他下车坐到副驾驶上,自己再坐回驾驶位,“云澈,回哪个地方?”
而苏云澈,明明是可以躲掉的,却硬生生的接下这一拳。
舒影一怔,怎么是这个地址?还想细问什么,转头看去,男人已经浅浅的睡过去。
舒影一怔,看着男人愤愤不平的表情,顿时明白过来。
舒影一怔,赶紧的扳着他的俊脸面向车窗外的方向。
舒影一边推着他不安分的手,一边抬起他的手腕,看一眼名表上的时间,“云澈,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舒影不敢置信的迈步进去,看着自己曾经住过的地方,曾温馨布置的小窝,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舒影叹息一声,大致猜到了今晚她带着孩子们走后,这两个男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云澈,其实你不应该迁怒彦生的,这几年,如果不是彦生帮我,我真的不知道会过成什么样子。”
舒影听着他沙哑无力的声音,心里一惊,“云澈,你在哪里??”
舒影好奇,正要问怎么这么晚还在车里时,忽的想到什么,三步并作两步的奔到客厅的阳台,推开橱窗,向下看--
舒影带着孩子们先回来,安顿孩子们睡下后,一直焦急不安的等着苏云澈的电话。可是眼看着时钟到了十二点还不见他的消息,便再也按捺不住拿起电话拨过去。
舒影心里一急,鞋子都来不及换,赶紧的推门下去。
舒影没办法,哄着他,“那,我今晚留下来陪你好不好啊?”
舒影看着熟悉的门牌号,还来不及吃惊,男人已经打开了房门,“来,丫头,欢迎回来!”
舒影试探的问:“是彦生?”
苏云澈“嗯”了一声,顿了一下,“我在车里。”
苏云澈不说话,只是哼哼的直抽气,双手搂着小女人温软的身子往自己身上揽。
苏云澈享受着她的温柔,性感的薄唇微启,隔了会儿,才吐出三个字:“周彦生,啊--”
苏云澈像一个小孩子一般委屈,“疼,疼……”原来,舒影给他擦汗时碰到了嘴角的淤青。
苏云澈咬牙,像是忍着极大的压力,猛的放开他,退出一步的距离。
苏云澈喝了酒,脑袋有些昏沉,电话响了许久才接起,“喂,丫头,还没睡啊……”
苏云澈抬起头,看着她迷离的笑,“丫头……看见你,真好。”
苏云澈睡了一觉清醒了一些,被女人叫醒,自发的推门下车,两人缠着进了电梯,到了一处房门外。
苏云澈舒服的靠在车座上,模糊不清的吐出一个地址。
谁知,男人越发无奈起来,“不……回去了,一个人,好孤单……”
车里,苏云澈拿着电话,双手搭在方向盘上。舒影打开车门坐进去,伸手抚一下男人的后背,小心翼翼的问:“云澈,你怎么了?”
轻车熟路的到了曾经住过两年的小区,舒影停下车,看着宁静的小区,摇醒身边的男人,“云澈,到了。”
屋子里的一切都没有变动,窗帘还是淡淡的鹅黄色,沙发还是那一组廉价的布艺组合,甚至连她走的时候没有带走的杯子和一些装杂物的小筐小篓,都还是原原本本的照着她离开时的模样摆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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