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清不自觉微张了嘴好半晌思想都停留在孩子这个词上直到他又月兑去下一件衣服她才反应过来:他要孩子意思是她得生孩子意思是她得天天陪他过夜然后再十月怀胎给他生个孩子。
不行!乐清立刻拒绝刚才装得不怎么样的柔顺样立刻消失不见一下子从梳妆台前站了起来。
本公主才不生孩子才不给你生孩子要想我天天侍候你没门!
严璟回头看了她一眼有意无意地捡起了刚刚放下的腰带。
那腰带足够长足够结实也足够让乐清记忆深刻于是她立刻蔫了气。从小到大她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从来只有她摆脸色别人看没有人敢对她横一下眉。然而没有人知道自从委屈求全嫁给叔叔辈的严璟后她这公主也就人前还像个公主样到了这房里到了老东西面前乐清想着某个燃红烛的晚上再加某个周声全是酒气的晚上她双手被绑在床头任人凌辱的情形心有不甘地抖了抖唇最终忍住没让自己说出一个字来目中隐隐透着无限怨恨却又胆怯地让汗湿了手心。
严璟似乎并不怕她不屈服又有意无意地扔下了腰带将最后一层衣衫退去露出结实精壮的胸膛。
乐清很清楚那双手臂有多大劲也很清楚那副胸膛有多硬身子一颤愣是往后退了一步结果忘了身后就是椅子这一退没悄无声息地与他拉开距离倒是将椅子撞了一下发出清晰地响声。
乐清窘迫地低头看了看身后的椅子再抬起头来起老东西已经走了过来她还没来得急做下一步反应他就微屈了腰一把将她横抱起往前跨出几步双臂一扬将她扔在了。
乐清真的很庆幸安安把这垫得像云朵一样的要不然这一下自己这金枝玉叶之身肯定得摔得一片青紫。
现在因为床很软所以她没有摔得一片青紫而是在滚了半圈有点晕晕乎乎。
那个比肥猪还重的老立刻便压了过来湿答答的舌头往她脸上一下一下舌忝着偶尔还吸一吸。
乐清闭了眼捏紧了拳头心里想着日后她的皇上弟弟掌权将这老东西交给她任由处置的情景。
她一定一定要先割了他这条狗舌头再剁了他那那只正在她胸口的脏爪子然后挖了他那双从小就色极其猥琐地看她的色眼珠!不过最最重要的是一定要阉了他然后将他那根东西拿去喂狗!不对要蒸熟了喂给他自己吃!
乐清一直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有多痛不欲生在脑海中幻想严璟日后的凄惨下场时又有多得意。
打断她这得意的是严璟的动作。
在她正闭着眼努力想象是先将他剥皮还是先将他抽筋时身子竟突然被翻了个面。
你做什——当她正撑着床要翻回来时背后那只黑猪竟然再次压住了她手很是利落地撩起了她的裙子又扯去了下面的裤子她只觉得上一阵凉接着便有几根粗糙得跟树皮似的东西往她腿心捅了过来让她忍不住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