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事你有没有吩咐府里人别说出去?还有严管家可千万别让他往外乱说!没有尊贵样地迅速扒了几口饭乐清突然想了起来。
严璟头也不回地往床边走道:为什么?
什么就是说你没有?乐清大惊一时连筷子都停下了。
当然不能说出去要说出去了那婉晴不是不是真不能见人了!
严璟解下衣服躺那又怎样?
你什么那又怎样那样她不只入不了宫连嫁人都难呀要被她家里人知道肯定得骂死她的!乐清看着严璟那一副事不关已听之任之的模样心中又生起气来。这老东西好像生来就是气她的做的每一件事都能轻而易举地惹到她。
坐着的严璟翻开手中的书抬头来看向她:她胆大包天惹了你受此恶果不是还轻饶了她吗?
乐清脸上有些别扭好似有些不愿承认自己的妇人之仁:她是很过份可本公主大人有大量不愿与她计较。到是你问东问西的做什么你明天快吩咐下去谁也不许把白天的事说出去!
公主自以为的姐妹成了暗怀鬼胎的狐狸精这种丑事不用吩咐下人们也不敢乱传倒是谢婉晴她怎么想就不知道了。严璟已经开始看手上的书语气平静得像在说今天夜里月亮不怎么大。
可这平静的话却让乐清又怒了什么自以为什么狐狸精还丑事他这就是说她瞎了眼睛带个狐狸精进府给他严府丢了丑咯!哼!不知道是哪只狐狸精到处良家妇女让人跟鬼迷了心窍似的连自己做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管不顾起来!
严璟抬起头来盯向她公主是在说某个姓韩的大人吗?良家妇-女?
他有意把那妇字与女字隔开让乐清脸上顿时红一阵白一阵。当初是谁说再提一句韩子楠就怎么怎么的?现在又来用这话撩她!
乐清语气不善地回道:我们是两情相悦是你非要娶我占了驸马的位置的!
严璟盯着她瞧了一会儿一句话不说地低头看起了手上的书。
本来乐清说这话时心里也是虚得很在拜了堂圆了房的男人面前提另一个男人着实不是什么理直气壮的事却没想到他竟没回什么反而像认错般低了头沉默着去做别的让她一时倒模不清底了。转脸不再看他专心填肚子。
她怎么也没想到她好不容易吃饱了肚子恢复的力气在一个时辰之后就消亡殆尽了。本欲睡个好觉的没想到之后身旁的某个老东西突然翻身压了过来将她狠狠折磨一次后还不停歇而是换着法变着花样地又折腾了好几次让她不知是到是天堂还是到了地狱不知心儿魂儿到了哪里竟第一次对他出声苦苦哀求。最后她才知道这老东西第二天不用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