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殇情:总裁,你好! 第四章:付出与回报,是相对的 03 这一切,都是谁做的(二)

作者 : 离梦轩

团。幻裁,团裁。她的双眸,努力地在他的脸上寻找着异样,却看到他错综复杂的纠结神色。

心头隐隐又开始不安,公司的事,就算真出了事,他也不会过分放在心上,他几乎不曾将工作上的情绪带回家来。

冷卉的这个吻,一一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但她在这个吻中,体会到他的恐惧跟茫然。

他似乎想要为了证明什么,证明她的存在?又或者是他自己?

这一晚,一一睡得很不安稳,噩梦连连。

她醒来,冷汗涔涔,发现自己躺在冷卉的怀中,而他眼神清明,似乎根本就没有睡过的痕迹。

然后,他的动作激烈,在一一错愕中,他的**如山洪,一波又一波卷走了她的神智,直到让她精疲力竭,气力全无、昏昏欲睡。

头脑昏沉,一一似乎在睡前听到冷卉低低的嗓音,轻轻的一声耳语,“一一,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

一一忘记了到最后,她到底有没点头。因为,她浑身的气力跟神智都被冷卉折腾到荡然无存了,又或许,他原本要的就是这一效果。

……

冷卉睡不着,这注定是个无眠之夜,他身体很累,但是神智却很清醒。

他到底开不了口,明天,他紧紧握住被角,明天再告诉她吧,让她今夜不要伤心。

看着一一,他的目光如饥似渴,仿若下一刻眼前的人儿会消失似的,连闭上一眼都不肯。

若是车上的是她,这一刻悲痛欲绝的将会是自己吧?

可是现在这个情况,也比自己悲痛欲绝好不到哪里去,虽然他宁愿是如今这样,宁爸、宁妈替代一一阴差阳错上了那辆车,对于宁爸、宁妈,他绝非是残忍之人,只是两者相比,他宁可……

他真的无法想象自己失去一一……

眼前慢慢模糊,他的心,再次锥心般疼痛起来,那样的时刻,他想都不敢想。

第二天,冷卉哪里也没去,一一醒来发现他眼里布满血丝,电话铃声响起的时候,冷卉身体一僵。

他知道,这事,就算他想要有心隐瞒,迟早还是会昭告天下的。

一一正准备吃早餐的,冷卉看着她咬了一口的土司,牛女乃一口都没碰,他真想要揍死那个打电话的人,不让她先将早餐吃完,若是真这一顿她没吃完,今天她肯定不会再吞一粒下去了。

一一不知情地去接了电话,冷卉眼睁睁地看着电话在她的手中滑落,然后掉到了地上,而她整个人背对着自己,那纤细的背影,看上去是如此的僵硬跟寂寥,似乎一阵风刮过,就能将她给刮走。

不知过了多久,她转身,看着冷卉,满眼的痛,从双眸蔓延到了四肢,冷卉抱住她,她的声音焦灼而痛苦,“呜呜呜……”

原本想要说话的,最后还是变成了哽咽、啜泣声在静谧的房内回响着,冷卉听着,一阵心酸。

她的眼泪,犹如一拳一拳打在他的胸口,很痛,很痛。

他知道,这个过程是必须的,若是她一声不吭的,不安的反倒会是自己。

就让她将心头的彷徨跟伤心发泄出来吧,宁爸宁妈走了,但他还在,他会好好照顾她的。

“不哭不哭……”

他的大掌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她的背,喃喃低语,声音轻得仿佛只是自言自语。

她的脸,趴在冷卉的胸口,哭得昏天地暗。

接到杨兰飞打来的那个电话,她耳边一切声音都消失了,她觉得她的世界崩塌了。

命运不是在和她开玩笑,昨晚还关切叮嘱的父母,已经不在人世了。

那铮铮字眼,如刀子一般锋利地凌迟着她的心。

冷卉的心被她哭的乱成了一团,他甚至开始怀疑起她是否哭傻了,这样一个纤细的人儿,怎么会有这么多眼泪可以流呢?她是不是想要流光体内所有的水分方才罢休?

冷卉突然觉得难以启齿,他没有立场劝她不哭,他甚至内心开始怀疑这场祸事的始作俑者是冷家人。

两个人一直维持着这姿势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一推开冷卉的时候,他低头看到她迷蒙的泪水,眼睛已经哭肿了,抿着嘴,痉挛的疼痛竟让她说不出话来。

她的眼神,让他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倔强、茫然,还透露出几分隐约的坚强。

“要不要喝水?”

她的身体需要补充水分,冷卉在她点了点头后,喂她喝下了半杯,她又摇摇头说不要喝了。

世事是如此的难料,物是人已非。原来死亡离自己是如此近,她从来没想过父母会这么早离开自己的身边,爸妈明明说等过阵子就要离开洛城,去江南老家定居,说什么落叶归根,可如今呢?掉下悬崖,车毁人亡,不知道连尸骨都能否寻到?

这对他们来说,是否太过残忍?

苍天何其不公?命运何其不幸?

她心里很乱,很乱,恨不得自己代替父母死去,明明那车原本上的人是自己,大女乃女乃安慰自己这仅仅是一场意外。

真的是意外吗?

为何她找不到理由来说服自己?

就算是意外也好,不是意外也罢,本该承受这一劫难的该是自己,而非是无辜的父母。

一一的声音带着微微的产的颤抖,“该死的那个人是我才对,我是害死爸爸妈妈的凶手。冷卉,是我害死了他们,他们肯定是怨我的。”

“他们肯定会怨我的,怨我的……”

“为什么?”

“为什么死的那个人不是我,而是他们?”

冷卉脸色遽变,高大的身躯仿若在瞬间消瘦不少,脸色沉寂,艰涩地抿唇安慰道,“一一,这是意外,你也不想的,爸妈若是泉下有知,肯定不会怨你的,你是他们最宝贝的女儿,你是他们这一生的骄傲啊。”

一一微微垂目,不理会冷卉,反而道:“我是他们的克星,肯定是的,是我害死他们的,那车,原本该是我上的,他们代替我死了,原本死的只是我一个人而已,可现在他们两个都不在人世了。他们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什么也没有了,什么也没有了……”

冷卉神色一黯,“那我呢?难道我就不是你的亲人了吗?我是你丈夫,难道一直被你摈弃在亲人之外吗?”

冷卉的声音有些高,一一脸色忽然变白,胸口起伏不定,她闭了闭眼,“你跟他们不一样,冷卉,你也是我的亲人。我不想跟你吵架,我的情绪有点激动,连我自己也无法控制,你能不能让我静一静,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我无法原谅自己,我憎恨自己,我是罪魁祸首,害死父母的罪魁祸首……”

冷卉忍不住上前,将她扯入怀中,用力抱着她,他几乎是吼了出来,“如果你真这么想,那我也是,那我也是害死爸妈的凶手,你先走了,要是我再找下你,让你跟我一会儿走,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算起来,我是罪魁祸首,你要怨怨我好了,你不要怨你自己,你从来就不是罪魁祸首,一一,你不要想太多,你现在需要好好睡一觉,睡一觉,你太累了,你需要休息,你最好吃点什么,补充下精力,不然就是铁打的身子也经不起这样。”

“我没胃口,我真不想吃,我好难受,真的好难受,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我下意识就想要责怪自己……”

一一喃喃道。

“那就吃一口。”

冷卉抱着她来到餐桌前,拿起土司让她咬了一口,没想到她咀嚼了几下,又忍不住呕了出来。

一一的自厌心理很重,冷卉有些着急,但知道她不会一天两天就会恢复。

这一天,冷卉没去上班,而是在家陪了她一天。

一一滴水不进,他看着她血色全无的小脸,心疼急了。

当她好不容易睡着的时候,他来到书房,打开邮箱,看到了调查结果,看来jack办事的效率越来越快了。

果然是冷烈做的,左前轮胎的支柱,从里面弄断的话,支柱不会让人看出来,而且还可以坚持一段时间,在车子加速的时候,容易爆胎。

冷烈原本想要害死的,果然是一一,原因竟然很可笑,他觉得一一是个祸水。

好吧,那就让他是摧毁他的事业、他的信念,彻彻底底毁了他。

冷卉眼里闪过嗜血的光芒,冷烈,呵呵~他的父亲~

jack附赠了一份调查,这调查是有关宁妈的。

冷卉蹙眉,真没想到宁妈跟老头子有过一腿,在宁爸之前,怪不得之前一直反感自己跟一一在一起呢。

上面说宁妈年轻的时候,跟白怡兰是好朋友,后来白怡兰当了冷烈的情妇,宁妈家里越来越不济,于是她便背井离乡来洛城,传说中经济发达的沿海城市。

宁妈年轻的时候,相貌也是不错的,有一天夜晚,晚上加班迟了,就被围堵在一条路上,有一个小混添宁想她很久,差点让小混混得逞了,还好,有一辆车子经过,灯光亮起的时候,小混混吓跑了。

衣不蔽体的宁妈咬着牙爬起,冷烈那一晚不知道是不是中邪了,充当了一回英雄,还将宁妈送回了家。

年轻、风度翩翩、英俊的冷烈,自然是那个时候年轻女子的梦中情人。

宁妈对冷烈算是一见钟情,可惜那个时候,冷烈早已娶妻,偶尔一次跟白怡兰相遇的时候,才知道她是冷烈的情妇。

在情感折磨、失落不已交加的时候,宁妈还是摒弃了之前的遐想,在白怡兰的邀请下,去了冷宅当佣人。

宁妈原以为自己对冷烈断了情,没想到频频在白怡兰处看到他的时候,她的心,还是深深为他悸动。原来,还是粗曾忘怀过,那是自以为是、一厢情愿的欺骗。

冷烈当然是不明白少女的青春萌动,那一晚纯粹是心情好,那一救早就在将宁妈送回家之后,就连同宁妈这个人,都给忘了。

冷烈从不缺少女人,而且他对女人要求起码要前凸后翘,那个时候的宁妈相貌虽然不错,但是因为长期吃苦的情况下,身体发育有些慢,离冷烈的要求差了一大截,冷烈自然是看不上眼的。

加上那个时候,白怡兰刚入门,他夜夜留宿白怡兰处,在冷烈的盛宠下,白怡兰自然一日比百容光焕发,娇艳犹如春桃。

宁妈恋慕冷烈,是偷偷的,她根本就不敢明目张胆,不过她发现了宅子里很多年轻的女佣人都似乎喜欢着冷烈,反倒是她这样偷偷模模不敢承认的,是少数中的少数。

跟冷烈春风一度,曾一度成为冷宅里年轻女佣的梦想,因为若是陪冷烈一晚,她们能得到不少的钱,最少的手笔也抵得上她们一年的薪资,冷烈对女人倒是挺大方的。不用工作,天上掉下馅饼来,何况冷烈年轻英俊、多金,每一样都符合年轻少女心目中的另一半。

陪冷烈一晚,还能被婪们拿出来炫耀,宁妈听了,十分不滋味。在她们眼中,花心无罪,因为冷烈有这个资本。没钱的人,忙着努力赚铉,哪舍得乱花钱?

宁妈内心不赞同却从不反驳,还是尽心尽力伺候着白怡兰,她是喜欢着冷烈,但还不至于想要自我犯贱。

她有着少女的矜持,觉得冷烈不该如此花心,但却又莫名受他吸引,她很矛盾,午夜梦回间,经常情不自禁地泪洒枕中。

终于有一晚,白怡兰不在家,宁妈在帮她整理房间,冷烈醉醺醺地推门进来,强要了她。

冷烈的气力很大,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没松手,朦胧的视线中,在冷烈不满快感的俊脸上,在那双黑眸中,她看到了自己痛并快乐着。

冷烈的技巧很好,在刺破处女膜的那一刻,冷烈似乎有些震惊,酒意退却了不少,但他震惊也就是刹那,一会会儿的功夫,就又放任**卷土重来。

宁妈是完事后强忍痛楚,拖着似乎被轮胎狠狠辗转过、酸软无力的身体离开床上的,还硬拖着冷烈下床,换好了新的为单,又让冷烈上了床。

第二天,她去白怡兰处的时候,白怡兰似乎未曾察觉,冷烈再次见她,依旧是照常,没有一点点的异样,也没有留给她特殊的一瞥。

宁妈有些失望,但更多的是绝望,原来她身体的第一个男人,是如此的不珍惜她,不在意她。

好胜之心一起,她暗暗跟自己叫起了劲,每当看到冷烈从白怡兰的房间走进走出,她的心,莫名开始嫉妒起白怡兰来,虽然白怡兰对她很好。

在宁妈看来,在一个妻子、三个情妇之中,冷烈似乎最喜欢的是白怡兰,不然钱美云跟张英也不会老是骨头里挑刺,联合起来专找白怡兰的荏子。冷烈一个月中,有半个月是在白怡兰的房中渡过。

随着白怡兰的盛宠,宁妈的心里也越来越不平衡,原本她对白怡兰尽心尽力,照顾有加,逐渐也开始散漫起来了。布一回白怡兰看不过去说了她几句,她还加以顶嘴了,正巧她的丑陋之态,被刚进门的冷烈瞧见了,冷烈自然是站在白怡兰这边,狠狠将宁妈说了一通,说下人就该有下人样,怎能欺上,真是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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