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柱哥说:‘老王头怎么知道咱们去了老屋,你说的?’。
柱哥很神秘的说:‘我没有,当晚我们就像狗剩子说的似得,进他屋子里就让我们睡觉,过了好长时间狗剩子先睡觉了。然后老王头问我是不是去我屋子了,我说没去,老王头说我撒谎。我说就是没去。老王头说他当时就在那,明明看见你们三了。还在这说谎。我一下子慌了,说不出话来,老王头和我说,去了就去了,不过别跟其他人说去过,再你把你老弟明天叫来,我有话跟他说,记住,必须在三天内让他来,听着没?我也不敢吱声,回来后一直想和你说,不是有别人在场就是你不答理我,所以拖到现在才告诉你,不过看老王头的表情好像很严重,所以还是去看看吧,别在有什么事’!
我听柱哥这一说就又想起那天晚上的事,心里这个气啊,你们俩先跑了,扔下我不管,还大哥那,哼!
我说:‘不去,爱咋咋地’。到哪没事感情好了,有事我又跑不过你,你人高腿长的!
柱哥衡吧「大约」也不好意思了,说:‘那晚我是确实吓坏了,什么都忘了。老弟你怪我了,啊’
我说:‘你拉倒吧,谁知道今天找我啥事?再说了,别再像那晚上似的,照雀三兄弟,逃跑两阵风,怎么说你也不亏,我不去’!
柱哥说:‘看老王头那表情不想有什么,再说平时你和他不是很好吗,没事’。
我说:‘平时我和你俩还好那,关键时候不还是自己撒丫子,谁能管上谁啊?’
柱哥一下字脸就红了,掉头就往他家方向走。
我又想想,平时柱哥对我挺好的,哪次打架玉哥不在都是他顶着,有啥小过错也都他抗。我刚才那么说有点太嘴损了。
赶紧撵上去拽住柱哥说,‘好了好了我去,你别生气了’。柱哥不理我还要走。我说:‘那我就自己去了哈,什么大哥老弟的,要紧时候不还是靠不住,哼!’
说完我就往学校那走,偷偷回头一看,哈哈,柱哥还是跟上来了,心里想,‘柱哥倒是还是担心我一个人去啊’。
这样一路不说话往学校走,路过狗剩子家也没叫他,走到李明家「李明家在三队,出门就是学校,也是我的狗党」门口那一拐弯,嚯,李明,柴伟,王春浩,邹春龙他们几个正给那抽嘎那「就是陀螺,我家那叫嘎」,我赶紧凑了过去,跟它们打了几声招呼,抢过来柴伟的抽子「用胶皮条或厚布条做的,嘎要停的时候抽几下」就抽了起来,柴伟挺不情愿。说道:‘你会吗,看你就不行,要有角度的知道不,恶心’。
我说:‘我看你是大米饭不熟欠闷是不是?看着哥给你玩个,好好学学,别整天二呵呵的’。
说着就又抽了起来,结果几下下来嘎给抽停了,去,这个郁闷。柴伟他们好顿笑。柴伟说道:‘我看你是飞机尿尿,骚气冲天那’。
我咧咧嘴,笑了几下把抽子给了他就又和柱哥往学校走,李明说:‘告诉你哈,大破鞋刚过去,你别撞枪口上’。
我回头说:‘大破鞋多了个啥,他再敢动我看我不去打他儿子,谁怕谁啊?。
表一句,他儿子后来在初中让我们收拾惨了,由此可见,大人别嚣张,嚣张儿子就遭殃!
虽然这么说着,心里也打鼓,他大爷的,别真碰上,要不保不齐挨削哇。
为了保证不挨削我俩从房后绕了过去,袅悄地走到老王头的屋子,老王头的屋子和办公室隔了个走廊,说实话,心里是真害怕啊。
推门进去一看,老王头正烧炉子那,我那煤少,多是烧毛嗑杆,木头再不就是黄豆梗。老王头看见我们进来笑了下招我俩上炕。他那炕我是经常上的,也早习惯了,直接就上炕了。掏出毛嗑「瓜子」就嗑,「我家那产瓜子,我们都嗑习惯里,告诉你个辨别黑龙江人最好的方法是让他张嘴,你看他两颗门牙上有没有小豁子,有,那指正是黑龙江人,啥,你说你是黑龙江人,但门牙上没小豁!我告诉你,别呜啦了,你不正宗」柱哥这会是真不说话了,坐在炕沿上一动不动,跟木头蹶子似得。老王头填了了柴禾关上炉子门也上炕坐下了,然后看着我笑笑说;‘你们前两天是不是去老屋子了’?
我本来也不打算撒谎,就说:‘是啊,去了,去照老家屁去了’。
老王头点点头说:‘其实也没啥,那屋子本也没什么古怪,只是文革的时候出了点事,三传两传的就邪乎了,呵呵,得,一会我领你再去走一趟’。
我说:‘得了,您可拉倒吧,没事,那天的事柱哥没跟你说啊,差点要了我的小命,我才不去那,要去你自己去吧’。
老王头说:‘那天我也在那,经过我知道,你放心吧,这会是真没事了,事都让你给缴获了还哪来的事啊?’
我说:‘那晚你在你不出来,我们哭爹喊妈的你干啥那?’
老王头说:‘行了,这事一会去了再说,你放心,我一准把事情给你说明白了,不过就只能你和我去,让你柱哥回家,要是十一点不回来他知道是我领你去的,到时候领人去我家要人,我又不能消失了’。
我一听他说这话像是跟大人说似的,很郑重,想想柱哥知道我去了哪确实是好事,再说老王头这人我是很信得过的。
就说:‘行了,我还能信不过王大爷你吗,那些小灶我白吃了还不知道王大爷你这老头最好了,哈哈’。
老王头笑笑说,‘那咱俩这就过去吧,中午你不是要上你大爷家吗?这都九点多了’。
我说:‘行,当咱就走着?’
柱哥看看我没吱声回去了,我跟着老王头转出去往后一拐就到老屋子。
这会正是大上午,阳光暖暖的,屋子看起来也没以前可怕了,老王头拉门我俩就进去了。
说实话心里还真打怵儿,但老王头在前面给我壮胆儿,胆气就壮了几分。进了里屋一看,地上的死麻雀早没影了,想是有谁打扫过,炕坏了半边,炕上一个破柜子,一片破席子,墙上糊的报纸,还有点破衣服凌乱的放在炕上。
我想起那晚两个东西在口中打斗的方位,抬头一看,哦,有根铁丝直直的横在那,正好是在炕沿上方,感情他俩是站在上面掐的啊,去,我还以为那老鼠也会飞那。
就看老王头抬脚上了炕,把柜子往边上挪了挪,柜子本来是倚在墙上的,现在一看,墙上还是糊着的报纸,但明显新了不少,也许是柜子一直挡着的关系。
老王头示意让我也上炕,我现在是彻底不怕了,一蹦也上了炕蹲在老王头边上。
就看老王头右手在墙上一撕,墙上顿时多了个洞,黑黑的,不过墙顶多就二十厘米宽,应该在外屋地上就能看见啊,我一好奇就凑了上去,模模洞的四周,能有篮球大小,再没什么特别的了。
老王头一把拉过我说:‘我来’。就看他对着洞嘴一个劲的得啵得,得啵得「叨咕」的在念着什么。我心思这老头看着好好的感情是真有病啊咋地,好奇的看着他。
突然就觉得一股吸力从洞里反了出来,老王头那这手本来就抓着我,现在劲一下加大了,我第一反映是不好!
一下子就跟老王头给那小洞吸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