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时分,何跃回到铺面上看见门是开着的,但是就是不见汪龙的身影,他以为是汪龙有事出去忘了关门,所以也没有多想什么。
时间悄悄的流逝着,夜幕在不知不觉间拉了下来。此时的汪龙却还没又回来,这就让何跃感到不安起来,“难道是沈澜把他叫去了?”正在何跃还在为他这件事感到高兴的时候,何跃的电话却响了起来。
“喂,你好。这里是龙跃建材”。
“请问你是不是何跃?”电话里问道。
“对我是何跃,请问你是哪位?”。
“我们是南城派出所的,你的朋友汪龙除了点事,你马上过来一趟”。
挂完电话何跃却有点迷惑起来,“出事?”,但心很快有紧了起来,来不及多做考虑便向南城派出所赶去。
派出所里人已经不是很多,在多方打听后何跃却没找到汪龙的下落,这时一个民警走了过来。
“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我干才接到你们派出所的电话,说我朋友出了点事,叫我过来,但是我却没有打听到他的下落”。
“你朋友叫什么名字?”民警问道。
“汪龙”。
“哦,就是今天下午抓进来的那个呀”民警说道。
“他现在在哪?”
“被送到拘留所了,他这事可不小呀,听他们说差点就整除了人命”。
“到底出了什么事他?”何跃急切的问道。
“具体我也不清楚,你明天去拘留所那边看看吧,能这么快就送到那里,估计这事不小了”。民警说完便离开了。
听完这番话,何跃那颗悬着的心此时更紧了。在派出所这边自己也不认识什么人,关于汪龙现在的消息更是无从打听。正在为此万分焦急时何跃的电话向了起来。
“何跃,我是沈澜,汪龙干嘛去了,电话一直都打不通?”。
“他现在除了一点事”。何跃说道。
“出事?出了什么事?”。
“我也不知道,现在我连人都没有看到,刚刚听派出所的人说他已经被送去拘留所了”。
“你不要着急,我马上去问下,有了消息我就通知你”。沈澜说道。
挂完沈澜的电话,何跃那颗倍感焦急的心也平静了一点。他慢慢的走在街上,却不知该向何处走去才好。他很担心汪龙现在的状况,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应为什么被这么快就送去了拘留所里。“能这么快就送到那里,估计这事不小了”。民警的这句话时刻盘旋在自己的周围,但现在自己对这件事情一无所知,过多的猜疑是乎也是多余的,“哎”他叹了一声。
“哎,等等”街对面一个穿着怪异的人突然对自己身边的人说道。这人并非别人,正是上次在街上被何跃和汪龙教训了一顿的局长的儿子。
“老大什么事?”旁边的一个十七八岁的黄毛问道。
“缘分呐,还记得上次老子给你们说被人欺负的事吗?街对面的那小子就是其中一个”。
“老大,你等着。我马上过去让他和这个世界告别”一个光头冒出来说道。
“你知道个屁,街上这么多人。你想害死老子呀”。
“你准备怎么办。老大?”一个长发披肩的男人问道。
“我们跟上他,找机会再下手”,说完四人便尾随在何跃之后。
何跃缓缓的在街上走着,全然不顾周围的一切,不知不觉间自己便到了铺面的门口。
“老大,这里没人了,我们下手吧,我的手都痒了好几天了”。说完黄毛便要向着何跃而去。
“慢着,我觉得这样他太轻松了”。
“你们觉得这世界上什么样的人最可怜?”男人叫住黄毛后突然问道。
“没钱的人最可怜”。长发男人说。
“我到时觉得妓女最可怜,每天多辛苦呀”黄毛说道。
“去你个狗日的,每天都知道想着女人,滚开点”。
“是你要问的嘛”黄毛小声的说道。
男人看了黄毛一眼,又转过头来道“光头,你觉得呢?”。
光头看了看铺面上亮着的灯光说道“失去自己最重要的东西才是最心痛的”。
“我们走”男人淡淡的说道。
“老大你不报仇了吗?不能这样就算了”,黄毛说道。
“算了,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事就这么算了”。说完便朝一旁走去。
在床上坐了半天也没等到沈澜传来的消息,何跃不觉得着急起来,拿起手中的电话就给沈澜打了过去。
“沈澜,汪龙的事情有消息了吗?”。
“还没有,你再等下,我正在托人打听”沈澜答道。
夜慢慢的深了起来,何跃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的怎么也不能入眠。他仔细的回想起这几天所发生的一切,汪龙以前从来没有提出过要压货什么的,上次却突然提出跟车,再到他受伤住院,现在有被关进了拘留所里面。这段时间汪龙的举动显得也异常的小心。“是不是他知道会有事发生,或者是应为沈澜的事情和自己赌气?”何跃这样细心的捉模起来。但在见到汪龙本人之前这些就只是自己主观的推断而已,只有再见到汪龙之后这一切才会水落石出。
“喂,王局长吗?我是新意公司的沈澜,你还记得吗?”费了很大的劲沈澜才找到了这个王局长的号码。
“哦,沈总呀,那股风把你吹来了呢?”。
“瞧你说的,王局长呀我想在你那打听个事”。沈澜说道。
“哦,你说”。
“我的一个叫汪龙的朋友,今天被你们局里抓了,他犯的什么事呀?”。
“汪龙,你是说那个打砸人家公司那个年轻人呀,对我们是抓了,但现在人已经送走了”。
“打杂公司?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小子胆子也真够大的,下午带一伙人把市长小舅子开的公司砸了个稀巴烂,还将人家的材料管理员打了个半死,市长不就就来了,从我们局里把人带走了”。
“原来是这样,那打扰你了王局长,我没什么事了”。
挂完电话,沈澜将事情的始终给汪龙详细的说了一遍,当听到“材料管理员”的时候,何跃一下就明白了过来,原来是老钱。
第二天一早,在沈澜的带领下何跃见到了正在拘留所里关着的汪龙。
“你这是干什么,我怎么一离开你就整出这样的事情来,你干嘛都不和我商量一下”,刚一见面何跃就质问到。
“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你知不知道,上次我们的车祸十有**就是那老东西搞出来的”。
“那我们可以去告他呀,你怎么这么冲动?”何跃到。
“告?我们拿什么去告他,法律是讲究证据的,你有证据吗?”汪龙大声的说道。
“现在你说我该怎么办?”。
“你什么都不用管,大不了就关我几年,出来又是一条好汉”。
“你说得到容易,外面这么大一滩事,你不在我怎么办?”何跃吼道。
“你好好把生意做起来,等我出来”。汪龙说道。
“我一个人能做什么呀,你怎么尽干些混蛋做的事情,现在人家死活都要告你,你让我怎么办?”,何跃的情绪更加的激动起来。
看到何跃的火气如此之大,狱警进来中断了这次的会面。沈澜把何跃打出了拘留所的大门,让他坐进了自己的车里。
“何跃你也不要太着急了,我们再想想办法吧”。沈澜说道。
“你不知道,汪龙的母亲一直叫我好好的看着他,不要让他惹出什么事情来,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我该怎样向他母亲解释呀”。
“只要法院最后的判决还没下来,我们不都还有机会吗?,你不要着急了,我再去想想办法”。
“这小子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好了,脑袋你装的什么嘛”。何跃又说道。
“你也不要怪他了,他还是一时的气愤,我送你回去吧”。
“好吧,何跃缓缓的说道。
看守所位于南城一处偏僻的角落里,通往这里只有唯一的一条道路,道路偏旁全是高高的围墙,笔直的路面一眼便可以望到尽头,这条道路的设计到很符合看守所的用途,即使你有能力从里面逃出来,也未必能跑完这条道路。高大的警犬在门洞里咆哮着,何跃坐在车里向外面看了看,身体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