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三弟”出来了,警察为了显示他们的英勇,十几个人一拥而上把“三弟”铐了起来,每个人都巴不得凑上去碰一碰这个悲哀的“三弟”,我真怀疑“三弟”的手已经被他们扭月兑臼了,“三弟“表情麻木着不做任何反抗,然后众人拥着把他塞进了车里,这辆装着“三弟”的车马上就先开走了,也许是不想让他看见自己兄弟死在他面前吧,警察还是有点人性的。
局长同志强攻的命令终于来了:“实施强攻,允许当场击毙。”
这让我等候多时的声音是那么的动听,局长的声音像是一支兴奋剂,让我身体立刻充满了力量,大头斌命令道:“搞起。”
刚才还能看到一只脚,现在什么也看不见了,那就让这三辆车来检查一下国产武器的威力吧,手中的九五怒吼着,子弹击在车身上火花四溅,一时间枪火大作,中间还夹杂着狙击枪不一样的声音,能看到不远处的小白特别卖力,这是他第一次扛着狙击枪出任务,他憧憬了整整半年的任务。子弹很快打空了,换上另一个弹夹继续挥洒,子弹像下雨一样接触着三辆车,车子借着子弹的力道颤抖着,玻璃全部成了玻璃渣,一个没有关上的车门被打得左右摇摆。
从越野车高高的地盘空隙看到了一个人,横躺在车的另一边,显然是被子弹击中了,被多少子弹击中就不得而知了,第二辆车前露出了半个人头,大头斌没有命令停火,既然两个人都露出位置了,那就照着位置开枪吧,三个弹夹全部打空,身上没有多余的子弹了,我看了一眼旁边的大傻道:“大傻,借个弹夹使使。”每次出任务大傻都会带上比我多得多的子弹,这次当然也不例外。
当大傻把弹夹递过来的时候,大头斌道:“停止射击,关上保险。”
我刚接过子弹,大头斌就命令停火,完全是跟我过不去啊,每天打着靶子,好不容易有个射击汽车的机会,还不让我过瘾。悻悻地关上保险,看着汽车方向。
大头斌拿出望远镜看了不久用无线道:“确认击毙,任务完成,请局长同志接受现场。”
说完大头斌站了起来,把望远镜收了起来,对着我们说:“搞定,走了。”我们都站起来收拾收拾各自的东西,跟着大头斌往警察方向走去,我捡了一把空弹壳塞进了袋子里也跟了上去。
警察与医生抬着担架朝汽车方向一拥而上,后面就不管我们什么事情了。走到了局长同志面前,我忙拿起警察准备的水喝了起来,你问我准备水没有,准备了,就在腰间的水壶里,那我为什么不喝自己的水,我乐意。
大头斌不知道跟局长交流着什么,反正不外乎感谢啊,应该的,麻烦了,不麻烦。我突然关注起了旁边穿着特警衣服的年轻仔,因为我听见他们说:“军队的特种部队也不怎么样啊,就仗着自己火力强,一通乱扫。”我真想上去骂他们两句,妈的,你们懂什么,我们跟国外佣兵打仗的时候你们还不知道在哪呢。
我回头用能杀死人的目光盯着那个说话的特警看了看,然后径直走向了大头斌,也没有再回头看他,他应该被我的目光吓到了吧。人都说手上沾满鲜血的人会不自觉散发着一股杀气,不知道他感觉到我的杀气没有。
大头斌结束了寒暄带着我们往直升机方向走去,鸡头看看旁边没有外人道:“兄弟们,这哪是出任务啊,这是公费旅游啊,是不是。”
我忙表示我的赞同道:“嗯,就是旅游啊,还有专机接送。”众人都乐了,只有大头斌板着脸看了看我与鸡头,我忙把笑容收住了。
大头斌吩咐道:“都再检查一下保险关了没有,把子弹下了,别他妈走了火。”大头斌这是*果的质疑我们的军事素养啊。我模了模保险,还真你妈没关,赶紧装作如无其事地偷偷关上保险,然后退下子弹。
我很懊恼,怎么会犯了这样的错呢,保险都没关,人往往就是喜欢得意忘形,一定要多多修养自身,不能这样太过轻佻。卿本中山狼,得志便猖狂。这样是不行的,一定要改。发誓要改,年少虽然轻狂,但是作为一名光荣的解放军战士太过轻狂是要不得的。
上了直升机,驾驶员等得都要睡着了,我发现中国的直升机驾驶员都是三四十岁的,就没看到一个年轻的,真想问问他们,是不是中国没有年轻的直升机驾驶员,一个个挂着两杠的衔,想跟他们聊聊吧,他们还不乐意搭理你。
起飞了,看着地上飞沙走石,真想知道驾驶直升机是个什么样的感觉,对着个好奇心很重,可惜就算我开口问了他们懒得跟我扯。
回来时在一个飞行基地停了一次,加油。一路上没有一点睡意,无聊中问道:“小白,刚才什么感觉,爽不爽。”
小白小声答道:“还行,这不算什么,上次才叫任务,这完全是过家家。”小白声音真小,我倾尽所有关注才能刚刚听见。
感觉跟小白聊不下去,声音太小了,我又转头向痘痘问道:“痘痘感觉怎么样,过不过瘾。”这是痘痘真正的第一次任务,他应该比较有感触。
奈何痘痘就两个字:“还行。”说完又半耷拉着眼睛,妈的,就算是官二代富二代也没有他这样对什么都不屑一顾的风度,着实令人佩服啊,想到我的第一次真是无颜啊。
鸡头看我问这问那的不爽道:“你能不能不卖弄了,老是想着别人出丑你才舒服,你也就比他们先来一年,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把害怕写在脸上啊,你跟着我们出任务,我们谁这样问过你吗。”
难道我真是想看别人出丑?也许有点这个小心思,但是一定不能承认:“我就问问怎么了,问问都不行啊,谁想看他们出丑啊,你的思想真肮脏。”
难道以前我真的把害怕写在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