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帝—绝爱娇妃 7——哼!是我的男人

作者 : 慕容菁菁

我估模着大概怨我自已说得太直接,其实应该缓慢的,用一种委婉的口气说出来,毕竟是小饼的单相思,并不能表示所有人都能一下子接受的不是?

心里的小人狠狠自抽嘴巴。我连看都不敢再去看小绝那张仿佛被逼死了亲爹的苦瓜脸。

哎……怎以办呢?

“姐姐,买朵花吧!”清清脆脆的童音响在面前,一朵拿着鲜花的小手又白又女敕,我抬头看去,恰对上小女孩水亮水亮,真诚的大眼睛,比天上的星星光芒更甚。

她衣着朴实,清澈的眼睛写满了渴求。

那只是一朵很普通的菊花,不算多漂亮。但是清香扑鼻,如丝的花辨上还凝着清晨的露珠。

我心里一喜,立刻心花怒放地接过来,又多要了几支,随后递给她点碎银子。小女孩盯着手心里白花花的在碎银,神情愕然,过了一会儿,又还给我:“不用这么多的。”

心里某个角落被什么东西重重锤动,我捂住她的小手推回去,疼爱的模了模她梳得干干净净的头发:“乖,姐姐给你的,就收下。再说了,我很喜欢这些花,我说它们值钱,那它们就值钱。”

她眼睛一亮,惊喜的接过来:“谢谢姐姐。”小腿儿‘蹬蹬’跑开了。

手上有了东西,底气也硬了些,我则悠悠转过身来,为掩饰心中依旧存在的尴尬,先轻咳了一下。然后很认真很严肃的把花递给一旁恹恹的小绝。

“小绝,给你的。”别怪我不会说话,长这么大都是别人安慰我,后来到了没人安慰我的时候同样也没有人需要我的安慰了。

直到做了龟奴了,有时候被花妈妈打发去做这号子事,不过面对的都是些清高骨子硬,整天不是哭爹叫娘,就是上吊撞墙闹得要死要活不肯从娼的姑娘们。

要说安慰男人,还是个为情所困的男人,更是头一遭。

“这是?”莫名看着伸到眼前的花,一记惊喜的光从小绝眼底闪过,然后很快消失,换成一副不解的神色而转向我。

不待他继续说下去,我已然开口,不仅声音就连心情也格外急切:“你别再生气了,其实昨晚是我太冲动。毕竟嘛,感情是两个人的事……哦不!”眼见他五官急抽,耀眼的光芒自眼眸中一点一点破碎,当即把我给吓得面如土色,慌忙把花往脑后一丢,想也来不及多想伸出双手抓紧他的肩头狠劲的摇,大叫:“振做点啊,小绝,小绝,你不喜欢小饼没关系,我又不逼你。是,我承认对于小饼我有不一样的情谊,但也绝不会为了小饼的喜好而做出逼良成娼,丧尽天良的事。所以,你根本不用担心我会对你怎么样。要不,我再给你介绍几个漂亮姑娘,真的,飘香苑的姑娘我都熟,不管六岁到六十岁,清纯的,豪放的,妖艳的,妩媚的随便你挑,要小倌也成。”

虽然浩浩荡荡一大篇,可小绝的脸色却更做孽了。我已经满头大汗,慌了手脚,无能为力。

他神色无情打彩,看向我的眼光几乎是怏怏的。

然后略沉吟片刻,才说:“多谢公主好意。只是。”顿了一顿:“属下早心有所属。怕是要辜负公主一番美意了。”

有了?蓦然大惊。然而一想又不对:“那刚才我还没说小饼的时候你那么高兴干嘛?”用胳膊肘儿撞他。

我只能叹息:恐怕小绝想不到法子拒绝,只好即兴挑个理由。哎,他怕我记恨吗?答案是:不会。

身后脚步声格外响亮急促,小绝已经快速跟了上来:“属下说的是真的。公主千万别再误会。”不知我有没有听错,他的声音分外焦燥,更有些欲言又止,却又迫于表达。

“哎,算我好心办坏事了。”烦恼的使劲扯头发,我越走越远。身后小绝孤零零的站着哭笑不得。

昨天被阿贱那么一闹马车都弄丢了,现在官道怕是不能再走,阿贱那只贼狸狐恐怕已经把我们要走的路线都猜透了。

反正时候也不急,而我怀里银又不少,于是打算先住个几天。

走进一家还看得过去的客栈,我走进去一拍桌面:“掌柜的,住店。”话说好多年没这么硬气的哟喝过了。

头戴黄布帽的胖掌柜笑得满脸油光:“这位夫人来得真巧,小店还剩下最后一间上房。”那乌黑的小眼睛转个不停。

“什么?”我舌头打结。他哪只眼睛看我像‘夫人’。

我刚想说‘住两间’,而司徒绝手里银光一晃,一锭银子已经搁在了桌上:“掌柜的,带路。”

那掌柜迅速把银锭子攥在手里模了又模,见我眼中喷火,急忙藏入袖中,方才肯带路。

“小绝你什么意思?”我不满的揪起他衣领,也顾不得众目睽睽之下这动作多么惊世骇俗。

他鼻子里‘嗯哼’,眉梢扬了扬,我咬咬牙,只好松开手。

“属下是担心云剑霄派人一路追来,两个人住客栈目标太大,如果共住一间倒可掩人耳目。”

“……”似乎也对啊,一男一女同路本就引人注目了。阿贱可不是笨蛋,当然会揪准最大的特点铺天盖地搜人。

话说,小绝何时脑筋转得这么快了?

“可是,一间房的话……”我喉咙像哽了根刺说不出来,只能拿手不停比划。

于是小绝莞尔一笑,引得八方雄性生物心肝儿狂跳:“云剑霄会彻查一男一女,却不会查一对夫妻。公主不如暂时委屈一下,属下以性命保证绝不会冒犯公主。”

夫妻?话说到现在为止也只有夜离歌跟老娘说过这个词儿?谁敢根皇帝抢老婆?不管那个老婆是不是得宠的女人,那犯傻的哥们儿都只有死路一条。

小绝,你狠,你比夜离歌更狠。

我狠吞口水,点点头:“就这么办。”

“嗯!”小绝笑逐颜开:“娘子,回房歇息吧。”

“……”

这间房子位于三楼,座北朝南,从窗子里可以看到满城大街小巷,司徒绝吩咐小二端午饭和热水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下,那毛挺的背影,平静却泛着冷漠的嗓音意外的有股凌架万人之上的强势。是我多心了吧?为什么心里老是在发毛,老是有一种小绝心机很深沉的错觉。

晃晃脑袋,我让自已不要多想,大街上人来人往,当然不乏俊男美女,看上一个我就冲着吹口哨。

当小二把饭菜摆放好,闻着那诱人的香味我差点把舌头都吞了。

“公子,夫人,请慢用。”收下司徒绝给的赏钱,店小二嘴上跟抹了蜜似的点头哈腰退了出去。

公子?夫人?怎么听着怎么别扭。

司徒绝往我碗里夹了些菜:“刚才我跟小二打听过,这里晚上有一年一次的花灯会,吃完饭先休息一会儿,彼时我们也去凑个热闹。”

眼前一亮,花灯?可是我喜爱的玩意。

瞅见司徒绝夹来的全是我爱吃的,于是对于先前小二热情到过份的招呼也不再计较,拿起筷子就开始扒碗。

比起我狼吞虎咽的吃相,小绝慢悠远悠的一口菜,一口饭,简直优雅到无可挑剔。他似乎很喜欢为我布菜。

最后望着我盈盈浅笑,眉宇间凝尽柔和与宠意。

弄得我莫名其妙,扒扒碗里还没来得及吃的饭菜,有鱼,鸡,素三鲜,色香味俱全,再看看小绝碗里,除了素菜还是素菜。

心想莫非他不好意思跟我抢肉?

于是大方地夹了筷子猪大排送到他碗里:“你也多吃点嘛,我一个人哪吃不下那么多。”

他当然没有推迟,仅仅怔了眨眼的功夫,然后很愉悦的接过,随后放下碗筷伸手至我面前。

当场我直接就想避让,因为心里‘突突’的声音突然紧迫而急促的加快。这厮想调戏我吗?不会吧?他没那胆子!

因此就在我发懵的瞬间,那只修长的大手已经迅速拈走沾满了半张脸的饭粒。

矮芽?原来是老娘自做多情。搞得面红耳赤,耷拉脑袋。

对面司徒绝突然端碗猛吃,我却能听到强隐的低笑。

其实我以为这么个小城所谓的花灯不过尔尔,京城的灯会才叫灯火辉煌呢,当年可是我的酷爱,经常诱拐小饼阿贱外带硬被拖下水的小绝,瞒过红鸾姑姑一起跑出宫去玩。

原来这里的花灯会也是大姑娘小伙子相互表达爱慕的机会,才没逛多久,我粗略的数了数,已经不下二十个羞羞答答的美貌姑娘总有意无意往司徒绝身边蹭,更豪放的还假装崴了脚,或者抛媚眼。

你老母的,你,你,你,还有你,当老娘这个正房玩儿假的吗?

冷睨那第三十七个故假头晕,虚靠在司徒绝身旁的女子,老娘已经火冒三丈,撩起衣袖子就蹬蹬蹬杀过去。

“矮油,这姑娘不舒服是吧?”

拔高声音问道,可眼睛却是瞪着一脸无措的小绝,他倒装得干净。哼,别以为装孙子老娘就算了。要装也得装得像,有当着老婆的面跟别的女人勾勾搭搭的男人吗?

那女子虚弱得如同弱柳,可怜兮兮的朝我看一眼,又转向司徒绝,而后委屈的垂下脸。

好哇,装模做样,想当年老娘的母妃刚入宫时就是用这招把父皇勾搭上了床,然后才有了我。

这女人是哪儿窜出来的葱啊,竟学起我娘来了。

“娘子,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也不知道她是谁!”

我强忍住直抽搐的眼角,凑过去打量她一番,皮肉不笑:“多水灵的妹妹呀。眼睛又大又亮,脸蛋儿又女敕又滑。相公啊,若不是你好龙阳癖,也可以娶回家给我做个伴。”

轰隆隆~

那女子飞快抬头,大眼睛里一眸水光:“你说什么?他?你不是他夫人吗。?”

靠,知道老娘是他夫人还敢当着面勾搭我的男人,找死。

再看小绝哭笑不得,整张脸抽得厉害。

我摇摇脑袋,直叹息:“没法子,包办婚姻。虽然癖好怪点儿,至少不用担心哪天哪个青楼女子挺着肚子上门认亲。顶多就是替勾栏院几个相好的小倌赎了身,带回家里安安份份过日子。”

“什么?”女子惊跳出司徒绝的怀抱。快速整好衣服,一脸怨恨的匆匆走开。

“相公。你看我口才如何?”阴恻恻的揉着手指头准备大杀一通。

小饼挑高眉,对我隐忍到直颤抖的双手视而不见:“甚好。娘子在为为夫吃醋吗!”见我愕然,随即挺直胸:“为夫一定为娘子守身如玉。”

我怎么越听越觉得掉进坑里了?还是别人早挖好,老娘自个儿往里钻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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