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深的夜,旱魃宣华来暖阁时,众人所料未及,沁乔有些措手不及的福身行礼,神情倒很是镇定,旱魃宣华撩袍一坐,淡淡道:"这几日住的可还习惯?"
沁乔受宠若惊,软声道:"回陛下的话,沁乔住的很好。"满头青丝垂落腰际,不堪一握的腰身似要断了,衣着单薄可见贴身的粉红牡丹影儿,此刻正微微垂头露出极美的素颜。
旱魃宣华屏退值班宫奴,只留下安公公侯一旁。
"好?怎个好法?你说说看。"衣料窸窣摩擦之间,旱魃宣华走下台阶踱步到沁乔跟前,声音没有平日的漠然,多了一些醉人不敢奢望的温柔。
入鼻,是一股淡幽的檀香,若有若无;入眼,是一双绣着金边的蟒靴,袍摆摇晃间,露出形影;入身,是一股男儿的灼热气息,缭绕发梢。
旱魃宣华道:"给朕,抬起头来。"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光洁的额头,沁乔徐徐抬头,月下是一张紧张不安且又异常娇羞的绯颜,醉煞了窗外一地的月色。
"啊,陛下。"眼前一暗,下刻已回神过,惊讶的抬头正撞旱魃宣华似笑非笑的眸子,原来人已在被拥在一个坚实的怀中。
沉稳的步伐,有力的心跳。她又惊又羞不敢再和旱魃宣华对视,悄悄偷眼看铺着厚软的卧榻,上面还有睡痕,在帐子晃荡之间,在她的后背已抵在被褥,从她双唇被虐夺那瞬,她已不知今夕何夕。
一件件衣衫月兑离,洁白无暇的身躯透着光晕……夜,还很长。
安公公也不知什么时候悄悄的退了出去,站在外殿候着,内屋传来的女子娇羞声,男子喘息声充耳未闻,苍老的容颜是习惯的等候。
翌日,沁乔怔怔的躺在床上悄悄的笑了,宫奴们推门而入,跪在屏风后高声欢喜道:"恭喜小姐,贺喜小姐。"似乎受恩宠的是他们。
只有芳儿绕过屏风来到卧榻,隔着帐子低声道:"小姐,奴婢准备好热水,请小姐起身让奴婢伺候沐浴吧。"
腊梅,开得正好。一早得到沁乔被临幸的消息,清玲珑眼中再没有欣赏之色,眼里哪里还容得下梅花?冷下脸转身就走。"回去吧。"
瑾岚看着她阴郁的脸庞,讨好道:"皇后娘娘,不如明年朝凤宫的南院就种上腊梅可好,以后这大冷的天,娘娘也不用跑到御花园来看腊梅了。"
清玲珑最后望了望御花园一角的腊梅,神色模棱两可:"不用了,本宫喜欢上御花园看,这样才有心情。"声音落寞,神色无异,转身向朝凤宫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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