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清晨,美丽的春姑娘穿着一片绿色的衣裳,招展地笑着走向大地,给自然界披上了一层新装,使万物显得无限生机,一缕缕金黄色的阳光撒在披上新装的竹林草地,光束照耀着竹叶上的露珠儿,令它显得那么的晶莹透亮,那么的生机勃勃。
铁门洞外,幽儿乖乖地坐在一块石凳上,双手托腮,看似可爱的少女实则小手一转便能无声无息的要了敌人的命,在这里没有弱者,就是一个烧火的火夫都武功高强。
但她对洞内的女子很是尊敬,对方不开口她就可以在这里坐到死,直到对方叫她为止。
滴答——
阴暗潮湿的洞内依旧不时发出这种滴水声,很有规律,如同音乐的旋律。
很快,床上爬睡着的某女开始皱眉,被子和身子几乎扭打成一团,可谓是毫无形象可言。
妈的!
某男心里咒骂了一句,这种滴水声很明显就还是在那个黑洞里,无奈的睁开眼,即便是知道此刻的环境,却还是伸手模了一下腿间,或许是男人的缘故,承受能力比较坚强,无所谓的起身扫视了一圈,没见到那个可爱的圆脸小姑娘还是有点怕,这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
莫非自己是小龙女?该死!不管是什么可也是女人,奇耻大辱。
一个翻滚很利落的下床,再瞅着远处一张两米高的铜镜走了过去,不管如何,这个何允墨可能是暂时不会来了,肚子咕咕的叫,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这个道理太他妈对了,胃部几乎快要痉挛。
然而惺忪的眸子在看清镜子里的人是谁后,却骤然胀大,就那么傻傻的呲牙与倒影对视…。
女子一身纯白纱衣,脸色晶莹,肤光如雪,瓜子脸儿上有着明显的酒窝,清秀绝俗,容色照人,实是一个绝丽的美人,二十岁年纪,身形婀娜,恰似明珠美玉,纯净无暇。
因惊愕而微张的小嘴里可看到两排洁白的皓齿,不染纤尘。
不过很快,萧瑞便不再惊讶,也不再愤怒,只是若有所思的瞅着镜子,脸上写满了悲悯,对自己的悲悯。
这一刻,他不想哭也不想骂,无法说出自己此刻的心情,一定要形容一下,那么可以用一首歌来表达。
‘爱大了吧!受伤了吧?……’
朴媛秀,居然是朴媛秀,老天爷,你是故意整我还是可怜我?是不是见我两年多都没追到这个女人,所以死了干脆让我来做她?你厉害!
如此悲催的命运可以找谁去诉苦?如果老子不爱那个女人,是不是就不用变成她了?是不是自己老在脑海里将朴媛秀月兑光意婬,所以老天爷看不过去,毕竟对方那么的清纯,所以就给了这残酷的惩罚?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不是生与死的距离,也不是你站在我面前我却看不到你,而是你爱了多年的女人根本就不认识你,直到你以为快要得到她的时候,老天爷让你变成了她。
“何允墨!你他妈的王八羔子,你等着,老子追到地府也要将你干死!”完全没有想过她就算想,可有东西去弄得对方三天下不了床吗?
然而听到突来的爆吼声,幽儿敏锐的跳起身,踹开铁门冲了进去,兴奋的禀告道:“小姐,您终于醒了,教主说了,要您醒了后立刻去聚魔堂见他,估计是又要您接任务了!”
萧瑞不再赶人,不屑的冷哼一声,挽起裙摆很潇洒的掖进了腰带里,直到满意才挑眉,还真怕一步一个跟斗,再次来到玉床上后便慵懒的侧躺在玉枕上,高高翘起的一条腿儿不似女子那般矜持,而是抖弄得很是欢快。
“你叫什么?”终于开始仔细的打量小美人,很无害般,啧啧!不愧是没有污染的环境,连一个小丫头都这么美,关键是为何这里就她一个人?自己是小姐,那么身份地位一定有,是什么样的小姐?大户人家?
幽儿凑近小脸观察了半响才退后回话:“幽儿!”
“OK!”萧瑞满意的点头,真懂事,食指边敲击着玉石床边命令:“幽儿!我这人不喜欢被人当女人看,这样,从今以后你只需叫我哥哥,或者帅哥,靓仔,懂吗?再叫小姐我会翻脸!”
习惯了命令人的口吻恐怕一时半会儿是无法改掉。
“什么是帅哥?靓仔?”又是新奇的词儿,小姐这次醒来怎么变这么多?
“就是说我很美的意思,难道你不觉得我很美吗?”为了能听到这现代的词儿,决定使用美人计,兰花指翘起,波光流转的望着对方,与刚才判若两人。
幽儿嘿嘿笑了两下,好似对方的自卖自夸很搞笑般,不过还是点点头:“小姐,您本来就是这南越四大美人之一,幽儿怎能说您不美呢?您难道不知道吗?”为何一副很惊讶的样子?
怎么就是改不了口?烦闷暗想了一会,最终在心里笑了一下,不愧是他萧瑞看上的女人,无论在哪里都这么的吃香,南越?南越是哪里?不行,自己不能一直坐以待毙,万一这何允墨一辈子都发现不了他做错了,自己不是要饿死在这里?阳寿未尽死了就得做游魂野鬼,呸!像倩女幽魂一样?万一真来个什么鬼王,能与猪媲美,要强暴自己怎么办?NONONO!
这丫头好骗吗?如果说失忆了她会信吗?或许说睡一觉就忘了一切……
心里七上八下,对于这里一丁点都不知晓,还有那个什么教主又是谁?什么叫又要接任务了?自己是个手下?可还记得这丫头一开始是飞着出去的,那自己什么都不会,不问清楚,到时候怎么应付?别你妈身体还没用热就嗝屁了。
眼珠转了几圈,最后突然伸手按住太阳穴蹙眉道:“啊!我的头好痛啊…。你干嘛这样看着我?”好像自己此刻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事般,她在责怪自己?不是应该慰问是不是生病了吗?
幽儿收拢秀眉,无奈的玩弄着腰间的绿丝带:“小姐!”见她脸色变冷便立刻转口:“哦不!帅哥儿!幽儿只是觉得您现在的表情和说出的话与三年前一模一样!丝毫不差!您接下来是不是该问幽儿您叫什么,然后这里是什么年间、皇帝是谁?”
呱呱呱~
囧!囧到死,感情这原主人丫的和他一样爱撒谎?某男也不再装了,坐起身疯狂摆手:“是是是!别问那么多,快说这是哪里?”
“南越国,南越三十八年,春!此处是您的住所‘鬼林’,您是白阴教的四堂主,名梦瑶!皇帝是楚燕离,三年前您被派往太子府,任其差遣,做什么任务幽儿也不知道,只知道当时你离开后幽儿就跟着离开了太子府,回到了白阴教,可过了半年,教主亲自派人将您又送回了鬼林,却一直昏迷不醒,昨日才醒来!”几乎不用对方一一的问出口,幽儿便未卜先知般的全盘托出。
“也就是说我睡了两年半?”如果不是何允墨将自己投错了胎,这个‘朴媛秀’是不是一辈子都不会醒来?灵魂已经幻灭了吧?怎么死的?
小丫头指了指某男的腰间,很是苦恼的回道:“是的,太子也说不知道谁将您弄得这般模样,当时幽儿给您清洗身体时,发现惨不忍睹,浑身的污垢,鲜血直流,按照您身上的那个玩意,教主已经派人去追查了一年,却依旧找不到凶手,可幽儿觉得那‘贞操裤’上的图案有点像皇室龙纹!”不痛不痒的一句话却令某些人再次陷入了绝境。
“什么贞操裤?”顺着幽儿的目光,某人背脊一凉,想也不想便‘哗啦’一声将亵裤扯掉,当看到一个集合了柔软度极高的四角裤时,差点呕血:“**!这是什么?”
白皙的双腿间,金黄色编制的内裤很是醒目,它那么的精致,怪不得手伸进去那么的紧,本以为女人穿的就是这样,仅仅只能从小月复处伸进去一只手,不管怎么月兑也月兑不下,仿佛越想挣月兑它就会越紧,最下方有两个铜钱大小的圆洞,可见是用来排泄用的,每一根密密麻麻的丝线都不属于他所认知的金属,上面有很多划痕,可见是有人想斩断它,却徒劳无功。
前方有一个锁眼,上面刻画着美丽的奇怪图案,如果只是一件贞操裤,萧瑞觉得自己会大声鼓掌,做得好!太你妈完美了,穿着不但会毫无感觉,反而因为里面的一层丝质布料觉得很舒适,可…。这真是给她准备的吗?谁这么有才?这都想得出来?不觉得太过变态吗?
“何允墨啊何允墨,你真他妈的能搞!老子佩服你佩服得五体投地了,别让我看到你,否则非要你尝试一下什么叫真正的羞辱!”边叹气边摇头喃喃自语,已经绝望透顶,没有力气再去大声臭骂了,还好自己是男人,他应该会给自己找男人的身体,真想立刻换一具强壮的体魄,然后想方设法将这身体的贞操裤打开,干到死为止,好消除心头之恨。
“帅哥!教主正在等您呢!去晚了惹怒他可不好,那半年遇到的事您记得一五一十的告诉他,否则性命难保!”幽儿可不知道她的主子根本就不记得那半年的事,起身径自走在了前方带路。
靠!我他妈的怎么知道遇到过什么事?我要知道的话,非把那个变态屎都给打出来!
啊啊啊啊!真他妈的疯了,这个世界的人都疯了,连神仙都疯了,这种玩笑也开得出来,穿着这玩意以后可怎么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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