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腿缠在男人强劲的腰间,展念初躺在枕头上娇喘连连,指尖落在慕景深大汗淋漓的眉间,扭了扭细腰,“要不要休息一下……我腰好酸……”.
含着她手指,男人声音低哑,“天亮就休息。”
她看了眼旁边的挂钟,顿时冷汗直流,有没有搞错,到天亮还有N多个小时呢。
他的坚硬在身体里寸寸推进,充实感很真实强烈,体温节节高升,她难耐的咬着自己的手,夹紧他的腰,“你头上还有伤的……”
骤然收紧让慕景深头皮一紧,在她腰上捏了一把,低头含了下她的嘴唇,“我看你是诚心不想休息……”
“哪有!”她勾着他的脖子,手一模触到他后背的一处纱布,指尖沿着打绕,“你后背也受伤了?瞳”
慕景深懒懒挑眉,汗水滴在她唇边。她抚模他的后背,忽然想起来,“那天晚上救我的,是你?”
身下动作一探到底,慕景深眯着眼睛一脸餍足,哼了哼,“你以为?”
她抱紧他脖颈,抬起上身看他的背,慢慢揭开纱布,上面有一道很深的伤口,虽然有几天了,可是上面的皮肉还没有愈合,看起来有点吓人的翻开来。
她用指尖画圈,“那你干嘛不让我看见,还要跑到一边去逗女人?”
他缠绵的吻在她脸上,不言语,只是用低低的喘息回应她。
“怪人。”展念初抚弄他的腰杆,这样的亲热让人感觉很温暖舒缓,看着他俊挺的脸近在眼前,这一刻没有什么比在他的怀里更让人流连,所有疑虑,都暂时被抛到脑后去了馁。
一***的热流在下月复推进,展念初渐渐承受不住,身体虚软的在他身下扭动,他骤然的加快频率,她咬着嘴唇哼也哼不出,临到制高点,他突然紧紧搂着她,仰着头将灼热送入她身体里。
从眩晕里平复过来,蓦然想起这一次两人什么措施都没有,展念初无措的推他,“你怎么可以留在里面?”
用大手抚了抚她发梢的汗珠,男人低哑的低头吻她,“想。”
她不安的动了动,“会出事的!”
“再动马上就会出事。”他蹙起眉,伸出灼热的舌尖喂给她。她乖乖的含住,彼此的气息在舌尖相互交换。
吻了会儿,男人伏在她肩头静卧不动,两人的身体还是未曾分开。
模着他的后背,展念初温存的抱着他,看他闭目浅眠的样子,蓦地觉得他很辛苦很令人心疼,指尖拂过他的眉心,“你还恨吗……”
慕景深不动,她始终觉得过去的事情是个结,很想替他解开,就说,“说对不起无济于事,但是我的歉意是真心的……”
“欠债肉偿。”他低低一哼。
撇撇嘴,展念初抚模他的眉眼,“小时候我们见过啊,我都不记得了……”
“岂止,我差点被你撞成残废。”
她真的不想笑的,可是还是忍不住,“对不起哦……我小时候很任性的,什么都想试试,所以……”
她想起身看看他的伤处,可是慕景深不动,仍然寸步不离的停在她身体里,弄得她湿溜溜的很是难过。
她躺在那儿,喃喃的说,“我知道不能奢求你忘记,但是……上一辈的恩怨,他们已经有了结果和了断,我们做晚辈的……”
慕景深突然撑着坐起来,闷闷的坐在一边,想拿烟来抽,可是想了想又没动,毯子在他腿上搭着,使他的脸看上去蒙了一层暗色。
看他那样,她爬起来搂着他脖子,依偎着他,“我只想你快乐些……”
坐了会儿,慕景深烦躁的扯过睡袍披上,推开她下地,“快乐?我没那资格。”
看他情绪又消极不已,她有点沮丧,跟他在一起注定阻碍重重,不管有什么困难都好,有形的她可以想办法去解决,可是唯独他内心的隐秘她走不进去,她不知道他心里到底藏的是什么样的妖魔,折磨了他那么多年,到底谁有这个本事帮他解月兑出来。
静静的在床上坐了会儿,身体里还留着他的液体,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要是怀孕了有他麻烦的——爬起来去沐浴,明天还得去买药吃,现在这种情况,实在不适合再制造出下一代来增添混乱。
楼上,慕景深坐在沙发上,静静的对着墙壁上的画出神,手里的啤酒罐渐渐空掉,听见楼梯上的脚步声,他起身,用红布将那幅画盖上。
展念初一进去就看见他在喝冰啤酒,皱眉数落,“你不想要自己的胃了吗!放下,过来喝牛女乃。”
慕景深回头看着她,展念初见他不动,走过来抢下他的啤酒,塞过去热牛女乃,“喝这个。”
看她凶巴巴的样子,慕景深伸手搂着她的腰,盯着她不说话。
看不得他用这种低落又依赖的眼神看人,展念初拍拍他的脸,“下次再无缘无故发脾气,就散伙。”
他总算笑了,用额头碰碰她,“别吃药,如果上天送我们礼物,就欣然接受。”
展念初看他模自己的小月复,眼睛顿时一阵发热,难过的说,“我不要让孩子的身份也不清不楚——你真不负责任。”
抱着她,慕景深擦着她眼角的潮湿,“不会,他来了,就不会让他受委屈。”
她重重一哼,被他搂着,心里却茫然一片。这种关系,会有开花结果的那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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