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几点霜雪,黑大衣男人推门进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展念初只觉得一阵凉气被带进来。
她半躲在厨房门口,眼睛直直锁定那颀长的男人,他全身都是黑色,人愈发的清冷孤傲,瓜瓜高兴的在他脚下打转,喵喵叫不停。
月兑掉呢大衣,慕景深抖了抖身上的雪片,摘掉围巾和手套丢在沙发上,边卷着衬衫袖口边毫无情绪的说,“把地板擦干净。”
展念初一哆嗦,急忙跑去拿了拖把,屋子里很热,他脚下的雪一进来就化成了脏水,看着他径自往楼上走去,她忽然想起自己没有给他在玄关准备好拖鞋,有些懊悔,她急忙跑到门口去拿,追着他一路上楼,可是还没等开口,他的卧房门一响,再也不见人影。
干净的地毯上踩了好多脚印,她看着都心疼——可是这个人怎么这么可恶,不准备好,难道自己不会换吗!
她把拖鞋放在他门口,想了想,道,“慕先生,晚饭准备好了,你现在要吃吗?”
里面没有人理她,仿佛刚才进去的只是空气,展念初知道他不好伺候,可是没想到脾气这么难捉模。他肯定听到了,她又不敢再敲门惹他反感,只好垂手站在一旁等着。
十分,二十分,她揉揉胀痛的膝盖,那里昨天摔得还很痛,靠着墙壁,她内心矛盾的等着他出来吃晚饭。
足足等了两个小时,她看看时间,已经不能算作晚饭了,她叹口气,转头下楼去收拾饭桌。
尝了口自己做的饭,虽然卖相欠佳,味道还是可以的。她一个人吃不完,剩下的舍不得丢掉,就用保鲜膜包起来放进了冰箱。
拿了水盆和刷子,她上楼去一点点清理地毯,走廊很长,她跪着没一会儿就觉得膝盖疼。罢了,当长个教训,以后慕景深进门第一件事就要准备好拖鞋。
自我安慰一番,她加快了清洗。
那边慕景深卧房门口,瓜瓜想进去,可是门却关着,可怜的猫咪急的团团转,时不时喵喵叫着哀求主人。
展念初觉得它可怜巴巴的,叫了叫,可是猫咪根本不理她,执着的用爪子不停的抓门。
她不敢去打扰那个人,可是忽然想他这么半天没反应会不会出什么事,急忙站起来,她走过去想开门,可是有点发怵,想了想,快速跑下楼去热了杯牛女乃。
端着牛女乃回到门口,瓜瓜还在那抓耳挠腮的恨不得从门缝钻进去,她敲敲门,“慕先生?我给你热了杯牛女乃……”
没人应,她直觉有点不好,急忙拧开门,瓜瓜高兴的窜进门,直奔着窗口躺椅上的男人扑过去。
屋里漂浮着舒缓的诵经声,展念初看着那个背对自己而坐的男人,心跳莫名加快,雪夜里男人的卧房,听着本是安抚人心的佛家音乐,她竟然无端端打了个冷战。
阿门,猜猜阿景为啥信仰那些捏~今天三更,我比瓜瓜都乖巧啊~求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