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结果,展念初连两个小时都没有睡成.
一直到上课要迟到了,慕景深才从沙发上放开她,他收拾完她,竟然擦擦嘴说,在***上教导学生也是为师的职责所在。她想骂人,无奈两腿连久站的力气都没有,洗了澡换了衣服,还算他人性未泯,亲自开车送她去学校。
一路都在睡觉,到了地方慕景深伸手推她才醒过来,展念初迷糊的抓过背包,道了谢就要下车,慕景深看她那样子,伸手抓过来给她一记法式深吻累。
清晰的唇舌相抵厮缠,他嘴里的薄荷牙膏很好闻,展念初抚模着他的后颈,沉醉于这个溺人的吻。
好一会儿,脑子也清醒了,慕景深才放开她,“去吧,晚上我来接你。”
带着两团酡红,她下了车,和他招招手就跑掉了。
坐在车里静静的抽了会儿烟,慕景深眼底带着柔软的笑意,正要倒车离开,后面的一辆车忽然按了喇叭朝他示意。
降下车窗,衣着笔挺的老校长走过来,朝他笑,“好啊你,看不到提示牌吗,这可是我的专用通道。”
“搞阶级特权可不是好领导。”慕景深看着眼前头发花白的老头檬。
“刚下车的那个是哪个系的?”老校长作势去问身边的人,“我记得好像在哪里见过她。慕景深,你可不要向我的学生下手。”
“改天再捐栋楼给你,别这么小气。”慕景深按按喇叭示意司机让路。
校长无奈一笑,从秘书那拿了一份简章给他,“你这么闲,这个给你,有空来看看,也给年轻人多一些指点。”
慕景深接过来章程,就是展念初跟他说的画赏,一眼就看见下面展惜情三个大字,他将那张纸放到副驾驶上,淡淡说,“再说——我有个事,倒是需要你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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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堂上,展念初戴着口罩坐在最后一排打瞌睡。
俞绽和几个好朋友在一旁低声聊着什么,时不时发出轻轻的笑声。看她蔫蔫的,俞绽凑过来,“初,你怎么了?”
展念初捂了捂脸,“没什么,昨晚没睡好。”
“那你戴个口罩干嘛?不热啊?”
说着,她的口罩就被人给扯掉,她急忙捂脸,可是脸上的一块青紫还是被看到了。
俞绽惊到,“有人打你了?他干的?!”
展念初急忙示意她低声,重新戴起口罩,“他又不是暴力狂,打我干嘛。展惜情那疯女人干的。”
俞绽恨恨的攥拳头,“欺人太甚了吧!她抢走了你的作品,还打你?慕景深知道吗?”
展念初舌忝舌忝嘴唇,“女人打架这种事还要他处理吗,再说,我跟他的关系现在风雨飘摇的,说不定哪一刻他心情不好又把我踢掉,少烦他对我有好处。”
“那你跟着他在一起干嘛?什么都帮不了你,找男人也不至于找个女朋友挨打都不吭声的吧?”
展念初托腮,“女朋友?哪算,不说他了,我自己有数。跟展惜情的斗争都持续这么多年了,一时半刻胜负难分,让她一时不代表以后不讨回来。”
俞绽撇撇嘴,“要不要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也叫人去打她一顿,打断她的手,让她再去勾.引男人!”
展念初急忙制止,“别那么做,为了出口气惹上麻烦不值得,我们都是学生,要是背了案底,对前途影响很大。”
“她都不怕你怕什么!”俞绽不满。
“这你就不如展惜情厉害了,她动手的地方是监控死角,路灯都少,根本没人能证明她打的我,你就是想告都没证据——”
“那死女人,别让我逮住,不然剥了她的皮!”
展念初拍拍朋友的手,感谢她这么为自己。说笑着安慰她,“对了,有件事我求证了。”
俞绽看向她,展念初翻了翻课本,打开一幅画,指了指,“这幅,我问他了,他说这里的这点金色,不是什么希望,也不是什么伏笔,是他画画的时候猫捣乱,洒的颜料。”
“不是吧……”
“就是,他说的时候我也不敢相信,这是神作也,我们翻来覆去研究了那么久,争论的两组人都要打起来了,结果竟然是猫弄上去的意外。”
“你看过真迹?他给你看了他的作品?怎么样!”俞绽两眼放光。
有些些骄傲,展念初点头,“是啦,他的画室藏了许多名画。他都不卖的。”
“什么感觉呀!”俞绽也忘了刚对慕景深不满过,这会儿小粉丝一样的凑过来打探,“真迹也!有没有拿几幅他不要的画出来啊!”
展念初扶额,原来大家都会有同样的想法,只说,“看了他的画,是有那么一点点想死,天赋这东西学不来。”
俞绽满脸向往和羡慕,能和偶像谈恋爱,是童话里才出现的场景好吧……
大课很快结束,展念初看看时间,想到他说会过来接自己,隐隐的止不住有些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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