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说我也没那个意思,只是走得累了,开个玩笑调节一下,话没出口,曼妮突然把我们拉到墙角边,小声说:“别说话。”
我被曼妮这突然一下,弄得大气都不敢喘。
曼妮贴着土楼墙上,用耳朵静静地听了一会儿里面的动静,说:“怎么有申吟声?”
“申吟声?”我心跳加速了两下,“我怎么没听到?”
耗子已经跳出去,朝里面边冲了进去,边喊:“爷爷,爷爷你怎么啦?”
我和曼妮也赶紧跟了进去。
耗子已经扑到一个倒在血泊中的老人身,大声地叫喊哭泣起来。
曼妮走过去模了一下老人的静脉,说:“还有气。”
曼妮说着让我把包拿过去,她从里面拿出一瓶酒精和一捆纱布,还有一根消炎药膏。
她先处理了一下老人的伤口,在纱布上涂了消炎药膏,帮老人包扎好伤口。
我看她熟练的样子,就说:“我怀疑你不是学考古的,而是学医护的?”
曼妮白了我一眼,说:“不贫会死啊。快去四周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
我讪笑了一下,走到各处去看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就又走了回来。
我看曼妮看我,就朝她摇了摇头,表示没有看到什么异常现象。
曼妮皱了下眉头,自己又去看了一圈。
“没有吧?”我不高兴地说,“怎么这么不信任人呢?”
“你注意到没有,那边有打斗的痕迹,土下面还有血迹。”曼妮不理会我的情绪说。
“我怎么没看见?”
“你的眼睛长得特别。”曼妮轻蔑地看了我一眼。
“什么意思?”我没听懂。
“长在脑后面啊。”
我气得真想按住她揍一顿。
农村男人说不过女人,都用的这一招。暴力经常很管用。
可我想想,要真打,我也打不过曼妮,只好忍了。
突然,曼妮跨过耗子爷爷的身体,一下跃到对面去,将一丛靠边在墙边的草拔拉来。
那里面竟然躺着一个人。
一个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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