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里种满各式各样的珍贵草药,药香扑鼻沁脾,绿青暗柳草藤顺屋檐而下,垂落在地。
帝青停在大院门口,目扫院子,如果她没有估错,宫烈日要给她介绍的是昨日那位怕虫子的女子……
“她怕虫子……”她望着屋里轻轻呢喃,语气好似已经肯定这事,但又像在问他。
宫烈日听到她的呢喃,剑眉挑起:“这屋里的主人,住的是我的皇姑,听你的话,似乎已经过见她?”姑姑谨慎死守的秘密,她又是如何知道姑姑怕虫子?
“姑姑?”他的姑姑会不会太年轻了?屋里女子顶多二十出头,难道他口中的姑姑另有其人?
不等他回答,屋门口传来怒喝声:“臭丫头,你竟敢迟到!”
帝青与宫烈日同时望向宫琉冰,只见她甩手一仍,‘哐啷’一声,两只木桶落在他们的面前,指着院角下的大缸说道:“到后山打两桶水回来!记住,桶一定要落池,流溪我不要,直至把水缸装满。”语落,她转身回到屋里。
帝青看着地上的木桶,不禁皱起眉头,这叫桶吗?她看比较像竹篮!光是木桶的表面,就有十多个小洞,这让人如何打水?
“看来,已不需要我给你们介绍认识,从这到山上的寒水池少说有数里路远,就这桶…以你的能力,恐怕,三日也装不满那只大缸。”他好笑的看着地上的两只木桶,姑姑还是老样子,喜欢折磨人。
她冷扫一副局外人待看好戏的他,樱唇微微拉扯:“我记得之前某人说过,照顾未婚妻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他摇了摇头,唇上噙起明魅优雅笑容:“可我记得某人说过,不想与我粘上任何关系!”
这话到是提醒了她,不再说什么,提起地上两只木桶,看着数十个如拇指般大小的洞,再次蹙眉。
抬头对着挡在院门口的宫烈日,淡淡说道:“烈日阁下,请您让路!”
宫烈日听到她的语气再次变得冷淡,眉心不禁蹙起,侧过身子,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喃喃自语:“真像根狼牙棒!”面冷且带刺,让人难与靠近。
话落同时,却见她脚步顿了顿。
呃…她听到了?
他与她至少有十五尺的距离,况且他只是自语…不相信毫无圣气的她,耳朵会如此灵敏。
也许是上辈子习过武的原故,帝青清晰听到他的自言自语,秀眉一挑,轻扯樱唇,对他的比喻感到好笑,想不到宫烈日是如此看她的。
后山,草木繁盛,小道异常清静,溪水潺潺流下,半山腰上,瀑布如洪倾泻而下,落下深潭,溅起水花。
帝青站在深潭前,看看手里木桶,再看看水票眉心蹙起,这一路上,她不禁问自己,为何要乖乖的提起木桶来这打水?
“姑娘…你是想自尽吗…”
魅惑人心的嗓音在她身后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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