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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我们根本查不出步离在这些日子里,曾经有出入过西里城,不过,悠游大殿那边传来消息,步家向悠游殿发来喜贴,五日后,步离将与柳家小姐成亲!”
闻言,阎萝儿眼底晃过一抹惊愕,失去平日里的淡漠,不停重复呢喃最后一句话:“步家将与柳家小姐成亲…步家将与柳家小姐成亲…”
还真着急着成亲…也是呢…孩子都有了…记得女子姓柳……
柳…柳家……
记得在客栈那日,她见到的那名姓柳女子,并不是她知道的柳宜霜……
想到这里,她不由的蹙起眉头,刚才,罗碎说‘根本查不出步离在这些日子里,曾经有出入过西里城’,莫非有人故意装成步离的模样,四处行骗累?
就算如此,也逃离不掉,步离要成亲的事实……
罗碎见阎萝儿神情有丝惚恍,不禁担忧,关切唤道:“主子,你没事吧?”
阎萝儿缓缓回过神,怔怔望着罗碎再次出神,目光似乎穿透他的身上,甚至是房屋外,似乎看到这五年来与步离相处的点点嘀嘀……
为何在她发现自己爱上之后,他却要以其她人成亲,难道是对她五年冷漠对待他的惩罚?
这五年来,步离来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虚情假意吗?
蓦地,在商镇客栈厢房里的一幕,浮在眼前,当时,步离的神情异常认真对她说:“青儿,相信我一次!檬”
那她…该不该相信……
罗碎凝望着渗杂各种复杂的情绪的美目,渐渐恢复清明,只听她平静说道:“让人准备厚礼!”
“是!”罗碎关切望她一眼,确定无恙,从怀里拿出书信递给阎萝儿:“这是锦希使者捎来的信!”
阎萝儿接过书信,眼底晃过狐疑之色,以往无论她在何地,锦希、锦铃都会亲自把消息带到她身前,这次怎么会写信?
她打开信纸,迅速浏览一番,里面叙述着重点内容,简单明了,一览便晓,当她看到最后一个字时,怔了怔,指尖不知不觉松开,信纸缓缓飘落在地!
信上前头内容讲的是悠游大殿的近况,最后提到白纯他们的师傅,虽然仍不能明确白纯师傅的身份,不过查到一点,他姓阎……
记得当年帝肆提到阎萝儿三个字时,果月与帝夏的反应极其激动,甚至有些奇怪……
之后,她与果月来到小村庄里,使用阎萝儿这个名字时,果月反应先是愣愣出神,脸色渐渐变得难看,似乎想制止使用阎萝儿这个名字,不过,最终却没有反对!
当天夜里,阎萝儿做了一个十分奇怪的梦。
梦里,长得如瓷娃精致的两岁女娃儿站在桌案前,手里握着笔,望着桌上被她涂黑的纸张大哭起来,然后有道十分亲和磁性的男音安抚小女娃,告诉她,橡果树里的白汁能除去掉纸上的污迹。
阎萝儿看不到男子的长相,只见此人五指修长,犹如白玉润美,他带着女娃儿走到院里,如何辨认橡果树,随后还笑着告诉娃儿,这白汁不仅可以去白纸上的污迹,还有另一种用途……
梦到这里,阎萝儿顿时醒过来,嘴角上仍挂着欣喜的笑容,她不禁愣了愣,那名小女娃是她吗?可那名男子是谁?为何会梦见他呢?
五年前,她会知道除去白纸上的污迹,难道就是他告诉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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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早,阎萝儿再次收到消息,原本要与步离成亲的柳宜霜,在一夜之间,突然换成姐姐柳宜雪。
当她听到这个消失之后,心底平静如一滩湖水,现今不管步离将要娶的是妹妹还是姐姐,对她来说,结果都是一样的。
并不是说她能在短短一夜里,就能忘记步离,相反,她清楚记得在这些日子里,步离对她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神情都是无比认真,至于为何变得心平气和,也许是她选择相信他,直至……
直至看着步离成亲生子?还是直今她与骆清莲成亲?说到底,直至什么,她也不清楚,现今只能凭着心头的感觉走。
阎萝儿依如平日一样,清早处理悠游殿的事情,午时之后就到白纯那里学习铸造。
这几日,骆清莲都会出现在名香楼后院,就像个无所事事的公子,在阎萝儿眼前晃悠着,不时翻动她的铸造出来的灵器,但多大数都会有意无意的提到步离的婚事是何其盛大,往后,他与她的婚事定会比步离的更隆重。
当骆清莲说到这里的时候,阎萝儿淡淡睨他一眼:“我喜欢简单一点的!”
骆清莲美丽的绯唇勾起慵懒的笑意,也没有否决她的话,只是反问道:“亚尔国宗族族长与悠游大殿的殿主成亲,你觉得能简单起来吗?”
闻言,阎萝儿动作微微顿住,认为骆清莲想事情想得太长远!
时间匆匆过去,阎萝儿提前一日,带着厚礼同大殿里冷风、伍新、乐俊及数名使者前往格非国,这已算给步家天大的面子。
而她,只是以悠游大殿使者的身份来到格非国,所以并未恢复绝美的样貌,在格非国宗族的族人出来迎接时,走在人群中,她给人的感觉十分不起眼,同时,大家也看不起她这个小小的使者,所有的热情都给了三名长老,这也是她为何没有用殿主的身份来到格非国的原因。
这不仅不会引起众人的注意,做起事情来也十分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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