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萝儿一愣,回想起那夜让罗碎去查骆清莲他爹的事,她连忙打开书信,迅速看了一遍.
原来当今帝后并不是骆家直系血脉,而是与骆家有着一表三千里的关系,当年骆族长,也就是现今骆家的老太爷骆铁博,看到年幼的帝后及她的妹妹,无依无靠,然后收养到骆家,各自取名为骆蔷薇与骆悠桔,两人长大之后,亭亭玉丽,出落动人,而帝后自小就喜欢上老太爷的二公子,骆心宇,此人长得俊美无铸,惊才艳艳,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没多久,帝后突然怀有身孕,然后生下骆清莲,之后,府里许多下人都猜测骆清莲是骆心宇的骨肉,原由,骆清莲与骆心宇长得极为相似累。
“骆心宇…”阎萝儿喃喃念道,随后继续看后面的内容。
骆心宇、骆心沉及骆蔷薇、骆悠桔一同拜姓阎的男子为师,没几年,骆蔷薇嫁给帝皇,生下宫烈日,其他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仿佛在人间蒸发,再也查不到消息,直至数月前,骆心沉突然出现。
阎萝儿看到这里,心想骆心宇应该就是那名神秘男子,而且还是骆清莲的爹,两人就像同个模子刻出来的。
只是骆心宇为何要杀帝家的人?难道只为夺宗族族长之位?
犹记当年无意听到仇诗旋与帝意的对话,帝夏已经有意要退出宗族族长之位,为何还要赶尽杀绝?
想到这里,阎萝儿不禁捏紧手时的信纸,心里愤愤不停念着骆心宇及骆清莲的名字檬。
“主子?”罗碎见她越来越不对劲,连忙唤道。
阎萝儿看着罗碎,见他露出关切的神色,心头愤恨少去许多,同时想起,找罗碎的目的,微微吸口气,转换心情。
“帝奇,我问你一件事情,可答也可不答!”
罗碎听到她喊帝奇不由愣了愣,多久他不曾用过这个名字,见阎萝儿面容认真,点点头:“主子,你问吧!”
“娘…哦,我说你娘,真的姓阎吗?”
虽然她曾带帝武与他见过果月,但果月却没有与他们相认,而且与帝奇较单纯的性子,定是猜不到她就是帝青,至于帝武,也许早已……
罗碎蹙眉,微做思考才说道:“是的,当时,是爹不小心唤错,我们才知道的,娘说,这事不能对任何人提到。”
阎萝儿有些意外,没料到果月姓阎,难道也是那人的后代?
她突然有些烦闷,为何要用上‘也’字…这不是代表着成认是那人的后人了吗?
若不是他的后人,她与他长得相似又作何说明?
而且,在繁草洞见到龙主时,它也不是亲口说等她很久了吗?
就在这一刻,阎萝儿很想奔回小村庄里,向果月问清楚这一切,可是,她现有还有一件事,必需先确认一件事情。
虽然,白纯大厅里的那幅画与山壁上的画象相似,但未必就是同一个人。
以往,只是她单凭的猜测,并没有证据证明山壁上的人就是白纯的师傅。
阎萝儿凝看天上蓝幕,心里不停祈祷黑夜快点到降临。
-----------------------------------
深夜,二更更鼓敲响。
阎萝儿身穿素白衣袍,在全身铜镜中旋转一圈,然后,才满意点点头,凝望镜中妖美俊容,蹙了蹙眉,希望能骗过白纯。
她轻轻挥袖,桌上的油灯瞬间熄灭,窗户敞开,身形一闪,脚跳窗台上,身子轻盈飘出窗外,几个起落,消失在黑暗中。
短短两柱香,阎萝儿来到名香楼的后院,隐藏在屋顶之上,观察屋下的情形。
屋下两间房里的烛火依然亮着,一间是心寒的卧房,另一间就是白纯的房间。
若换作以往,白纯定还在名香楼里忙活着,今日,却是例外,原因自然是她让人把名香楼包下了,不许任何人打扰,以白纯是老鸨的身份,自然先回房里休息,若有动静,奴侍定会来禀报。
阎萝儿早已敛起全身气息,避开心寒正房大门,神不知鬼不觉的滑落白纯屋下,偷瞧屋里的一举一动。
白纯坐在梳妆台前,拆取头上的珠花,起手松动筋骨,月兑下外袍。
阎萝儿见白纯似乎正准备休息,这正合她的意,待屋里的灯火熄去,过了好一会,才悄声无息的钻进她的屋里,停在床前。
白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似有人正盯着她瞧,倏地睁开双眼,当即看到床前有条白影,她猛然坐起,挑起帐帘,沉喝道:“是谁?”
阎萝儿自然不能出声,只是站在床前,静静看着白纯,心里庆幸这间房离心寒的房间有些远。
此时,屋外灯火穿过纸窗上,淡淡照映在她的侧脸上,同时也让白纯看清她的样子。
“师…师傅……”
白纯惊愕望着眼前妖美的男子,难与置信坐起身,颤着声音问着:“师傅,真的是你吗?”
阎萝儿没有听过白纯师傅的声音,就怕乱答话露出破绽。
“不…师傅早已经”白纯很快清醒过来,猛摇着头,似乎想到什么,怒瞪着她,激动喝道:“你是骆心宇,对不对?”
阎萝儿微不可见的蹙了蹙眉,见白纯十分激动,声音渐长,连忙点住她的昏穴。
白纯过于激动,没料到阎萝儿会突然出手,防不胜防,就这样昏睡过去。
她扶着白纯躺好,盖上被褥,她达成今夜的目的,就是想知道山壁画的人是不是白纯的师傅。
她转身从窗外走了出去,跃上屋顶,正想离开后院,就听到急促的脚步声。
“爷要沐浴更衣,你们打些热水过来,动作轻点,别吵醒老夫人!”
(求月票,大家么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