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否则莫怪云鹤不客气!”
一股股强横的气息从卓云鹤身上释放出来,锋芒之气,似刀斧劈砍,横扫四方,直逼得铁须、齐铁臂两人连连倒退。
“哼!”万山冷哼一声,挡在了两人之前,目光却是望着卓云鹤身后漫天飞舞的木屑,一脸的肉疼。
“呵呵,怎么,被我说了,恼羞成怒了?”
牛刚环抱起了臂膀,丝毫不惧地与气势汹汹的卓云鹤对望着,目光不屑的意味越地浓郁,,嘴角上挂着冷笑,心也跟着早已乐开了花!
“你也配老子出手?”
天地元气汹涌汇聚而来,一道道刺目的光芒在卓云鹤的掌闪烁着,随时随刻,都会爆出雷霆之击,让铁须两人都禁不住为牛刚捏了一把冷汗!
“吼———”
院外雨,铁角水蟒感受到了主人遭受到的危险,偌大的蟒凑到了屋舍跟前,低声地咆哮着,屋内变得暗淡下来,锋芒之气外,夹杂了些许湿漉漉的水汽!
冲天的锋芒之气刮得人脸生疼,太白刀芒之威,不可小窥,不过牛刚身怀苍龙吐丹,自然也不惧于他。
越是到此激战一触即的时刻,牛刚心也就也是淡然,自从卓云鹤按捺不住怒冲冠的那一刹那起,主动权便已经被牛刚掌握在了手。
“还不动手,好让我再见识一番你背后偷袭的实力!”
牛刚很是光棍地闭上了双目,看也不看卓云鹤身前已经成形的尺许太白刀芒,一副束手待毙的模样。
“吼———”屋舍外,铁角水蟒急躁地低吼着,只是已经被牛刚的教训惨了,没有主人的命令,又怎么敢动手。
同样担忧的还有铁须与齐铁臂,没想到转眼之间,情势竟变得这般严峻!万山的目光终于从被吹散的木屑上收回了回来,看到这边的情形,对牛刚露出一丝赞许的笑容,既然满是戒备地盯着了卓云鹤。
“你!”卓云鹤被牛刚气得面色一阵白一阵青,悬浮在半空的太白刀芒随着他的心念的波动,时而暴涨,时而闪烁!
僵持了半响之后,卓云鹤败下了阵来,碍于自己的傲气,终是无法对闭目束手的牛刚出手,手势猛地将挥。
“给老子住手!”万山突然出了暴喝,死盯着卓云鹤,“你要是再敢损毁老子家的东西,今日,你别想离开城主府!”
说着,万山身上,突然一股气势冲天而起,顿时将弥漫屋舍内的锋芒之气压制了下去,似一座即将爆的火山,悬在了卓云鹤的头顶-=手打会员手打
“哼!”卓云鹤迎面望向了万山,对于万山压倒性的气势,屹然不惧,想到方毅刚刚所言‘欺软怕硬’云云,目光更是战意暴涨,随时会爆冲天!
“哦!”万山一怔,露出意外之色,继而却是咧嘴一笑,朝着卓云鹤勾了勾手指,挑衅之意,不言而喻。
下一刻。
唳!
太白刀芒化作一道流光,从窗口射出,划破雨幕,冲天而下,倒是差点划过铁脚水蟒身躯,吓得铁角水蟒躲闪,低啸连连,要不是此刻主人正在屋内,怕是早已凶性大,毁屋袭人。
“呃!”万山再度面上再度露出意外之色,怎么也想不到,卓云鹤年纪轻轻,就是能够如此隐忍,老辣之处,让他也不禁赞叹。
“不知要怎么,云鹤才能够成为方兄你的对手,够资格与你一战?”卓云鹤深呼吸一口气问道。
“好家伙,真能忍,都他娘的快忍成忍者神龟了!”牛刚心情再度恶劣了起来,禁不住向万山那边瞥过一眼。
“怎么,难道真是要云鹤与万大将军一战,来证明一下云鹤不是‘欺软怕硬’之辈,才能算是够资格与阁下一战?”
卓云鹤捕捉到了牛刚的那一瞥,随即说道。
“万大将军实力之强,纵然方兄身怀大力神通,怕是也不入真境,断然不是万大将军的敌手,方兄逼云鹤与万大将军一战,岂不是在为难云鹤!还是故意想要借着万大将军之手,击伤云鹤,再来与云鹤一战,如此,只要能与方兄一战,云鹤也不会介意这些!”
“哼!”牛刚冷哼了一声,没有回应,也不能回应,想到这卓云鹤心思如此敏捷,这么快,便反将了他一军。
万山微不可查地点了点,目光转到了牛刚的身上,看他如何应对!
“你当我是和你是一路货色么?”牛刚冷声道,“你能干出车轮战这种无赖的事,我方毅的脸皮可是没这么厚!”
“那方兄说说,究竟如何,云鹤才算是有资格与你一战?”卓云鹤绷住了面色,刚刚方毅那话,明显是在嘲讽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复!’,小人,居然骂他卓云鹤是小人!!!
“这个嘛!”牛刚心念飞地转动起来,本以为卓云鹤如此傲气冲天的人,光凭着激将法已经足以将其逼走,没想到如此傲气的一个人,居然也能如此隐忍,实在是大出牛刚的意料之外,也大出万山的意料之外。
“唔!”牛刚心一动,“这个倒是简单,你一直这么胡搅蛮缠地,老子也算是服了起了,其他的事情就暂且不与你计较了,只要…嗯……先证明一下,你有足够的实力,不是什么阿猫阿狗。”
牛刚没有一下把话说满,留下些余地。
“云鹤的实力,还需要证明么?”卓云鹤向前一步,强横的气势,尽数轰向了牛刚。
“你说呢!”牛刚笑了笑,如沐春风,稳稳地坐在了座位上,丝毫不为卓云鹤的气势所动。想要单凭气势便撼动牛刚,万山怕是也办不到,又何况区区一个卓云鹤。
“如何证明?”卓云鹤无奈,再次做出了让步!
“三日前,我击败了赵青河,想要坐我对手,起码要有他那般实力,你若是能将他击败,也算是勉强够资格与我一战!”
“你!”卓云鹤面上一变。
“怎么?不会是你又自认不是他的对手?连老子的一手下败将都打不过,也配与老子一战!”牛刚诡笑道。
赵青河重创在身,全身的精血被小殆吾刀吞噬大半,血气匮乏,就如刚刚卓云鹤所见,身子虚弱地得好似一阵风都能吹到,等他身子恢复,没有三四个月的时光,怎么可能!
卓云鹤气急,不知不觉,已是落入了牛刚设下圈套,看此人面善老实,想不到却是如此地奸猾!
“行了,不要来烦老子了!”牛刚不耐地挥了挥手,好似在驱散一只惹人厌的苍蝇似的,“你现在的对手是赵青河,什么时候打败他了,什么时候再来!”
卓云鹤杵着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半天没有动弹,脸上表情变幻着,一阵青一阵白!
“你怎么还不在,你对医术有研究么,还不快去治疗赵青河的伤,他早一天恢复,你也好早一日与他一战!”牛刚说道。
“嗯……”卓云鹤吱唔了起来,虽然他觉得也不甚可能,但还是忍不住试一试,“听周元说,方兄有一味丹药,唤作‘血参丸’,对于补足血气,有奇效,青河兄血气被噬大半,能在短短三日便醒转过来,方兄的‘血参丸’居功至伟,不知方兄的血参丸还剩下多少,多让青河服用些,也好早日恢复!”
“嘿嘿,这可是不巧了!”牛刚哈哈一笑,手凭空出现了一个小药瓶,牛刚拿着药瓶在卓云鹤的眼前晃了晃,从其倒出仅余的三粒血参丸。
“看到了没有,我也只剩下三粒了!”牛刚摆动着手掌三粒红色药丸,“全都给赵青河那厮,倒是也没什么问题!”
“不过,还真是不巧了!”牛刚再度重复道,“现在这城主府,需要这血参丸的,可不仅仅是赵青河一人,我齐大哥的儿子齐威,为了帮我铸刀,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筋疲力尽,若是没有这血参丸之助,从此半年怕是都要在床上渡过。”
“唤作你来,你说是这三粒血参丸,是送给对你有恩的亲友,还是要送给一个夺刀不成,反被重创的贼子?”牛刚反问道。
“明白了!”卓云鹤面色一沉,转身就走,好不拖泥带水。
“吼!”
屋舍外,铁角水蟒分明看到卓云鹤出来,刚要威,下一刻,卓云鹤的漆黑身影,已经是消失在了它的巨目。
“哈哈——”牛刚快意的大笑声从屋内传出。
“激将法,祸水东引,哈哈!万大哥,你教的法子果然好使!”牛刚大笑着,将三粒血参丸倒回了药瓶,将药瓶塞到了齐铁臂的手。
“方老弟,你这是干什么,威儿吃了你的丹药,已经能下床走动了,如何能再受你的血参丸!”齐铁臂推迟道。
“齐大哥,你就收着!”牛刚说道,“这种补足气血的药丸,对我根本就没有!回去让齐威继续服用,等这次痊愈之后,修为说不定更上一层!”
“老齐,让你收着你就收着,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磨叽了!”万山走了过来,将药瓶塞回了齐铁臂的怀,对着牛刚说道,“小毅,不错嘛,有点悟性!大哥教给你的都会活学活用了!”
“嘿嘿,这就对了,不就是比谁无赖么,让他傲气,你就要比他更傲气,从精神上就要压死他!一个‘激’、一个‘引’,大哥教给的字真诀,不过才用上了两个而已。”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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