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重楼有个约会 第一百一十五章 南诏国(1)

作者 : 夜妖起舞

“丫头,醒醒。超速首发”重楼那低沉又动听的嗓音唤醒了我。南诏到了!我们乘着白云,缓缓下降到南诏与大唐之国界碑前的空地上,除玄墨外,身后各魔将的魔兽通通化成了凡马的模样。

“楼哥,玄墨不用变吗?”我睁开眼睛,一双明亮灵动的眸子四处打量这!好美的景色……树木葱茏,野花若香,翠羽黄莺,山歌嘹亮!

“小姐,南诏国一直都将凤凰、麒麟、貔貅奉为圣灵!”素问笑道。

“哦,那我们走吧。”我在重楼怀中笑道。大队人马浩浩荡荡,穿过林间的小路,沿着一条清澈的溪水,逆流而上……直往南诏国的都城——阳苴(zuǒ)咩(què)城而去!阳苴(zuǒ)咩(què)城西倚苍山,东临洱海,以山河为屏障;南达南五里桥龙溪北岸,北抵北五里桥外三阳峰下耿泉溪南岸,筑有南北外郭城墙。内城则以中溪和桃溪为天然护城河筑南北内城墙。

“这就是南诏国。”我们漫步于主街上,商铺林立,民居很有特色……百姓房屋以灰瓦、青砖、白墙为主体,飞檐翘角,斗拱彩画。

“小姐,南诏国是由乌蛮统治,白蛮辅佐,百姓大多信奉拜月教。这里的民居大多为“三房一照壁。(一间主房,正对着一块雕刻精美的石壁,两侧为厢房,多为木格子小窗)”素问见我很感兴趣,便主动介绍道。

“嗯。我好像闻到了茶花的香味。”我笑了笑。

“茶花和杜鹃在这里很常见。”素问肯定道。

“凌风,派人通知巫王。”这时,重楼吩咐道。整条青石路上,只有我们一行人,街道冷冷清清的,半个当地百姓也不见。

“是!”凌风立刻派了两名小将出去。重楼嘴角轻扬,任我和素问闲聊,大队人马缓缓地前进,仿佛只是来游玩的一般。

“楼哥,你看。”我小手一指,左手街道的一家院门开了大半,一位身着黑色百褶裙(裙长及地),身披红色绣花短衫,其衣襟和袖口(很紧)部位都用了蓝色布染,腰间系一条宽约三脂的花腰带,头上、项间皆带着花样繁多的银饰!

“站住!”那姑娘被我们的兵将拦住了,脸上略显惊慌。超速首发“别怕。”我笑了笑,便让魔将放开了她。

“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那女孩14岁左右,娇憨可爱,身子微微一动,一身的银饰互相碰撞,叮叮当当的十分悦耳,显然家境还不错。

“小妹妹,女娲祠怎么走?”我心中一念,便问道。

“女娲祠?在阳苴(zuǒ)咩(què)城北方。巫王已经派兵包围了,全城百姓都不许上街的。”那女孩身形初成,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煞是好看。

“包围女娲祠?他敢!”我心中忽然动气,小手扯了扯玄墨的犄角,它便会意地往女娲祠奔去。

“哼……”重楼一声冷哼,大军急速前进。至于那小姑娘,被偃辰一同带在马上,吓的小脸发白。

“玄墨,我们进去。”女娲祠前,数千名身穿黑库红衫、绣花长褂的士兵包围了一个水泄不通。我不由的奇怪:紫萱究竟有什么打算?以她的能力,要走,是轻而易举的啊!

“快看,那是什么?”“神兽!”“神兽貔貅。”数千人竟俯身叩拜!

“楼哥。”我更觉得困惑。不想,女娲祠的雕花石门打开了,一路高升的大理石台阶两旁都放置了娇艳欲滴的各色茶花!正对大门的最里处,也是最高处,一座白玉雕成,栩栩如生的女娲像便映在眼里。

“楼哥。”我们下了玄墨,徒步而行!女娲!想不到当我真正站在她的雕像前,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关爱,怜悯!”我鬼使神差的伸手过去,握住了那冰凉的手掌。其实,我是在女娲逝去以后,才认识干爹的,对于她,听得多了,却从未见过。

“北瑶妹妹。”是紫萱!她穿的是一件普通的南诏国民服:黑底红袍,腰系花带。一头乌发如云,轻轻披在肩头,繁华精美的银质头箍和璎珞如意锁,纤长的耳坠摇曳生辉!

“北瑶姑娘可以放手了吗?”身旁抱着青儿的正是圣姑,她的鹤发童颜,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认真的看着。超速首发

“刚才进来的时候,我突然很想去握她的手。很凉!紫萱,这一点神魔出奇的一致,毫无温度!”我笑道,随即也把手收回,转而握住了重楼那宽厚的手掌。

“你是第一个这么做的。”紫萱轻轻叹了一口气,便招呼我们就坐。(这时,圣姑早已施法,堂前多了几把石椅和石几)“何事?”重楼终于开口,我知道他绝不会放任紫萱有难而不管的。

“小事罢了。”紫萱的拒绝在我意料之中。“紫萱姐,我们就不玩哑谜了好吧?今日来,是请你解蛊的。”我直接说明了来意,至于重楼探寻紫萱的目光,暂时忽视吧!

“解蛊!北瑶姑娘不像啊?”圣姑一手抱着青儿,一手舀了一小勺浓汤来喂青儿。

“呵呵!当然不是我啦,是昀离!”我端起石几上的花茶,好香。

“魔界九长老中蛊?”紫萱也觉得不可思议。不过,她欣然答应去配置解药。“凌风,命人抬昀离过来。”重楼立即给身旁的凌风下令。

“是!”凌风赶紧出去办。此刻,进了女娲祠的只有我、重楼、凌风、素问四人,其余的魔将都留在女娲祠外待命。

“北瑶妹妹今日怎么了?”紫萱见我总是打量她,有些诧异。

“我今日才发现,女娲后裔的传承不是容貌,是眼睛!是一双灵动聪慧的眸子!对吗?”不管是紫萱,还是以后的青儿、灵儿,聪慧、狡黠、灵动、妩媚……都是表象,只有对万物的关爱,对人间的怜悯才是真的本性。

“呵呵。你这样夸我,紫萱倒不知该如何自处了。”紫萱笑道,她今日穿起苗服,别有另一番风情。

“可惜,我没能见到她!”我一直住在通天阁,尽管我每天都能在她的房间看到干爹做的相册,尽管我常常听到干爹口中很多很多关于她的故事……但我的心总是不知不觉中靠向马家,总是隐隐中记恨大地之母——女娲灭世的事实!

“丫头。”重楼握紧了我的手。“紫萱姐,把外边的巫王士兵打发了吧,吵吵嚷嚷的,影响青儿睡觉。”我稳定了心神,笑道。

“巫王派他们来无非是想得到足够的粮食清水罢了。”紫萱聪明的不再纠缠于刚才的话题。

“那就好!楼哥,我们住巫王的王宫去。”重楼宠溺的任我胡闹。

“重楼,谢谢!”紫萱很慎重。“不必!本座不为了人间,你……解了昀离的蛊毒即可!”重楼态度强硬,话语却温和了下来。

“我会尽力。”紫萱承诺道。之后的很长时间里,我们几人竟无话可说,也许本不是无话可说,只是大家都顾忌着,斟酌着,猜测着……反而开不了口。

“尊主,属下带昀离来了。”凌风回来了,他身后是四名抬着黑色软轿的魔将,昀离则斜躺在轿内。

“到厢房去吧。”紫萱立即起身带路。我和重楼、素问紧随其后,然后是圣姑、青儿,而凌风则指挥着魔将最后跟上。

“将他放在石几上吧。”东厢房很宽敞,布置很雅致。一张红木雕花大床紧紧靠在里间,再配上白底蓝花的花布软帐,屏风、衣柜、桌椅,应有尽有!至于石几,则是紫萱用法力变出来的,漂浮在半空中,便于替昀离拔针。

“如何?”重楼问道。我算了算,昀离自中蛊以来,就胸月复绞痛,肿胀如瓮,实在是难受之极。

“是金蚕蛊!”紫萱轻启朱唇。

“什么是金蚕?”见大家都神色不善,我也开始害怕起来。

“相传只要在五月初五,取十二种大小不一的毒虫埋在地下,毒虫互相斗殴,几日后待最后剩下的一只毒虫死亡后,金蚕便可练成。金蚕蛊无形无相,水火难除,刀枪不入,唯有嫁之!”素问神色紧张,却还是详细地告诉我。

“嫁?什么意思啊?”我还是不懂。

“金蚕蛊极有灵性,可助主人发财,但年尾算账时必须告知它今年有亏,否则它必要求主人买人相喂,不从,则反噬其主!所以,若金蚕蛊练成又不想继续养,只有用一块布匹,多置金银之物,包裹好金蚕蛊后丢弃在路旁,让贪财之人捡去,便称之为嫁!”紫萱解释道。

“啊?那不是害别人啦。”我嘀咕道。重楼但笑不语,他只是将我搂得更紧了些。

“我立即拔针。素问长老,请你施法将此药粉涂抹于他的身上。”紫萱笑道。“没问题。”素问接过了那个装满药粉的小葫芦,开始施法。

“楼哥。”我静静地依偎着重楼。“没事!”重楼神色如常,但我知道:昀离在他心中是很有份量的,否则以他的性格,早骂句废物,扔到魔界的某个角落去了,那会理其死活!

“啊……”昀离呼痛!紫萱的拔针法倒是特别,她用了一根细如发丝的金线,指间灵力翻转,便从昀离背部的针尾一一穿过,最后一用力,银针便通通被拔了出来。素问配合得也好,黑黑的药粉在法力的调控下,厚厚地涂抹在肌肤上,一点不剩。

“楼哥,这就解了吗?”我越看越觉得新奇。

“催眠金蚕蛊罢了。”重楼心下清明。“催眠?那就是还没有解啦。哎呀,昀离,笑一个嘛,总比你背着一身的针好多啦。”既然紫萱敢承诺,那解蛊必然是没有问题的。

“这,老臣还真笑不出来。”难得,昀离竟然一本正经的回答我的话。待得黑色的药粉被肌肤完全吸收,紫萱抿嘴而笑,素问也才停了法术。

“中了金蚕蛊,只有七日可活,身体疼痛是金蚕撕咬所致,最终是七窍流血而死!而且,紫萱若没猜错,昀离长老中蛊前应该喝过酒或是吃了含酒的食物,才提前催发了!”紫萱看向了我们。

“紫萱姐,解药到底是什么?”我看了一眼昀离,魔将已经把他抱上了床,他双眼紧闭,身子微颤。

“我会配置解药,但必须找到下蛊之人,否则即使服了药,也会复发,到那时的金蚕蛊,就不是紫萱能应对的了。”过了好久,紫萱才应道。随即,她便坐在书桌后,用狼毫笔醮了墨汁,写起药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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