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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上嘴来的珍馐美味似乎没有理由不吃,但龙见月不一样,是父亲的女人。
尽管父亲从来没有对龙见月产生男女之情,凌沧却也不能在龙见月酒醉的情况下,去占什么便宜。
凌沧自问不是君子,可绝对也不是小人,更不是sè急碰到什么女人都吃的初哥。
说起来,这年头不知道有多少初哥把自己的第一次扔在了几十元一晚的小旅店,凌沧觉得自己还算很幸运,第一次是和林雪凝在一个非常浪漫的夜晚。所以,凌沧不能降低自己的品味,必须更上一层楼。
龙见月赤|luǒ的上身在凌沧身上蹭来蹭去部的tǐng翘坚实通过触感直接展现出来。如果不是还隔着隐形文凌沧就能够充分感受到那两粒宝石的硬度。
凌沧近乎全力的把龙见月推开,龙见月仰起身子,目光mí茫地看着凌沧。片刻之后,她突然栽倒下来,紧紧地搂住凌沧,再也不动了。
龙见月睡着了,在酒精的作用下,或许会想起当年的一些事。她现在抱着的人,是当年那个人的儿子,更进一步丰富了回忆的内容。
经过这么多年的风霜拼搏,龙见月觉得自己足够坚强。然而就在此时此刻,她却发现自己也需要保护,更想要有个归宿。凌沧那坚实温暖的膛让她感受到了难以言喻的安全,不想再离开,哪怕做不了什么,她也希望这样一直抱着。
愿此刻永留。
凌沧本来想把龙见月抱起来,又担心把龙见月惊醒。她好不容易睡了过去,如果醒过来难免又要折腾一番。于是凌沧只能这样抱着,静静地等她醒过酒来,过了一会自己也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醒来,凌沧发现龙见月不知去处,自己身上盖了一条毯子。
凌沧坐起身来,揉了揉眼睛,随后点上了一支烟。刚抽了没两口,一扇门打开,龙见月走了过来,手上端着一个托盘:“怎么刚起来就抽烟?”
龙见月已经清醒了,面sè如同往日那样冷若冰霜。她换了一身白sè连衣裙,圆润的肩头和修长的脖颈都lù在外面,只是没有了那种魅huò的味道。
昨晚,龙见月在凌沧身上纠缠,妆容弄得一塌糊涂,此时已经重新画过妆,打上了粉底,描好了眼线上涂着咖啡s一点看不出来曾与凌沧jī烈亲wěn的痕迹。
“没什么事就抽根烟。”凌沧耸耸肩膀,若无其事地说:“不抽烟难道还喝酒吗?!”
龙见月的脸sè红了红,显然多少记得昨晚的事。她走过来,把托盘放到凌沧面前,轻声说道:“至少要先吃饭。”
托盘上放着一碗豆浆和两根油条,凌沧倒也不客气,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谢谢。”
“不客气。”龙见月来到窗前,看着京城繁华的景sè,若有所思地说:“新的一天开始了。”
凌沧没有说话,而是等到吃罢早饭,擦了一下嘴,来到了龙见月身旁。趁着龙见月出神,凌沧突然在脸颊上亲了一口。
龙见月吓了一大跳,连忙后退两步:“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凌沧淡淡地说:“只是我突然发现,你是一个值得爱的女人。”
“胡说。”龙见月脸sè涨红起来:“别忘了我是你什么人,你不应该对我说这种话!”
“你是我什么人呢?”一摊双手,凌沧似笑非笑地说道:“真的是我姑姑吗?不,根本不是!对我来说,你只是一个女人!”
“我和你父亲……”龙见月想要反驳,但话说了一半,就说不下去了。
“你和我父亲没有任何事。”凌沧有往前走了两步,从后面揽住了龙见月的腰:“虽然我不是我父亲,可如果我是他,我会娶你的。”
“我比你大……”很简单的几个字,龙见月越说声音越低,到最后几乎不可闻。
“这不是问题。”
“好了,不要说这个了……”龙见月转回头去看着凌沧,两个人的面孔几乎要贴在一起:“你父亲把我当做妹妹,过去这么多年,我终于认了。既然这样,我就毕竟是你姑姑……”
“那又怎么样?”
“你难道不明白吗,我从来不肯认输。这么多年了,我终于决定向自己的命运投降,那么你就不要再来干扰我的决心。”
凌沧沉重地点了点头:“说的对。”
“如果没有这层关系,或许……”龙见月没有说下去,而是转回身看着窗外,过了良久,她突然转换了话题:“还是处理好眼下的事情再说吧!”
~~~~~~~~~~~~~~~~~~~~~~~~~~~~~~~~~~~~~~~~~~~~~~~~~~~~~~~~~~~~~~~~~~~~~~~~~“看到了吗。”曹正卿把笔记本推到白幼文面前,上面是新浪网的主页,加粗的字体显示了这样一条新闻:“豪华车队震动京城,神秘在押人员身份成疑。”
新闻内容讲的正是凌沧如何从看守所出来,这件事如今已经在网上被轰动了,网民们纷纷猜测车队的主人都是谁,到底要去看守所接什么人。有消息灵通的人指出,被关押的是一个来自明海的高中生凌沧,不过却也没有提供更进一步的消息。
与这条真消息相伴的,是无数各种各样的假消息。有人说车队有太|子党背景,有人认为被关进看守所的是某个黑帮大佬,竟然还有人说可能看守所抓到外星人了。
网民们越讨论越热烈,只怕下一步就要进行人肉搜索。
其实就算不看这些,白幼文对那天发生的事情也了若指掌:“真没想到,一个区区的高中生,竟然有这样的实力。”
“我现在越来越怀疑,凌沧和我的契爷有关系。”
白幼文总听曹正卿这么说,却又不肯详说,有些忍不住好奇心了:“你的契爷到底是什么人?”
“既然你总问,还是告诉你吧……”曹正卿喝了一口茶,随后提醒道:“你我等人被称作京城四公子,那么你就应该知道,‘京城四公子’这个说法早就有了。就像国的总统一样,不断被人们选举,不断有人接替前任。”
“这我当然知道,我们之前的几位公子,我大都认识。只不过他们现在已经老了,或者风采不复当年,所以被我们所取代。”一摊双手,白幼文有一些奇怪地问道:“你为什么这么问?”
曹正卿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那你知道京城四公子这个说法到底是怎么来的?”
“这……我不知道。”
“第一代的京城四公子是谁,你又知道吗?”
白幼文有些惭愧地回答道:“也不知道。”
“你不但不知道,也从没想去了解。”叹了一口气,曹正卿缓缓说道:“我现在告诉你吧,第一代的京城四公子,为首者叫凌阳,也就是我契爷。”
“凌阳?”
“这个人身份很神秘,大家对他了解不太多,只知道是国归来的华人……”曹正卿看着远方,思绪陷入了回忆:“十多年前,他到国内做生意,就在京城这里。因为他风流倜傥、博学多才、为人风度翩翩、又家世富有,一时间冠盖满京华。当时有好事的人,就把他和其他三个豪门之后,并称为京城四公子。到了后来,这个说法就流传了起来……”
“那他怎么成了你干爹?”
“认的呗……”曹正卿微微一笑,只是敷衍了这么一句。
有些事情,曹正卿不愿意说太多,因为毕竟是自己的sī事。
当年凌阳风头正盛的时候,曹正卿还是一个小孩子,两个人碰到一起,完全是很偶然的机会。
曹正卿小时候非常淘气,有一次偷偷溜到郊区水库去玩,还没做好准备活动就下水游泳了。当时天气有些冷,他被冷水一jī,游出了一段之后,手脚开始抽筋。
当时岸上倒是有一些人,不过都只摇头叹息。曹正卿喊破了喉咙,也没有一个人肯下来救。
曹正卿绝望之余,懊悔着自己不应该这样淘气,同时闭上了眼睛,一心等死。过了不知道多久,曹正卿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在岸上了。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阳光般的面孔,正是凌阳。
凌阳当时偶然路过,听到有人呼救,毫不犹豫跳下了水,把曹正卿捞了上来。随后凌阳把曹正卿送回了家,不过什么都没说,更没提溺水的事。曹正卿的父母不明就里,只以为曹正卿是在外面mí路,被好心人遇到了。表示感谢之余,他们留下了凌阳的电话号。
此后,曹正卿就和凌阳有了联系,经常偷跑出去找凌阳玩。
曾有一度,曹正卿非常担心,凌阳会责怪自己不听话。但凌阳却从没说过这样的话,更是当做溺水那件事没发生一样。
后来有一次,曹正卿按捺不住好奇心,问凌阳为什么从来不责怪自己。凌阳回答,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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