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爷爷,我去安排一下定后天去美国的机票。”秦奭瀛感觉到爷爷回到美国对身体更好些就同意了。
“这事你就不用操心了,你就想想该带着若曦去哪些地方玩玩就行,机票爷爷已经定好了。”秦老爷子露出了慈祥的笑容。
秦奭瀛和云若曦同时都觉得爷爷笑得怎么那么狐狸,自然这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晚上待在帝都别墅里,云若曦想起了那个自己出逃的晚上看见的红月亮,她一个人溜出了别墅,再次走到了别墅外的那条路上,她好希望能再次的穿越回去,回到嬴政的身旁。
秦奭瀛打了一通电话后,发现云若曦没有待在卧室里,听下人说好像看到少女乃女乃一个人走出了别墅,一想到她身上单薄的衣裙,秦奭瀛就拿了一件风衣赶了出去。
果然在外面他看到了云若曦在夕阳下独自一个人呆呆的站在一棵大树下。
无声的走到了云若曦的身后,秦奭瀛将风衣默默的披到了她身上,然后伸手从后面环住了她的纤腰。
云若曦一脸悲戚的看着天空的晚霞,。完全没有留意到秦奭瀛的动作,只是呆呆的看着天空忧伤的说:“天空没有红月亮…………没有红月亮了……。”
秦奭瀛将脸颊蹭到了云若曦的颈窝轻轻的磨蹭着她:“若曦,就算有红月亮出现,我也不允许你一个人离开,我会牢牢的抓着你。”
云若曦完全的反应了过来,她往后推开了秦奭瀛,她还不习惯与他如此的亲密:“我们好像还没这么熟。”
“是吗?好像还没有哪对夫妻像我们这么生分的。”秦奭瀛说得好委屈的样子。
拉了拉身上的风衣:“谢谢你,正,我想我们还是一直这样维持和你签订的契约好了。”云若曦虽然感觉到了秦奭瀛似乎是真的改变了许多,但他不是嬴政再好也没用。
“契约的内容我已经修改了,要不要回去看看。”秦奭瀛正在这里等着她呢。
“你!你还真的该了契约?”云若曦完全的没想到秦奭瀛说的是当真的。
“很多事情是口说无凭的,你的老公我会轻易不留下字据吗?”秦奭瀛唇角一勾。
“可我没签字。”云若曦这下学乖了。
秦奭瀛抱着手微微一笑:“别忘了,那份契约上写过解释权归我秦奭瀛所有,我有权增加和更改内容,无需你签字。”
云若曦黑着脸看着笑得一脸诡计的秦奭瀛:“你到底想要怎么样?你又不是嬴政的转世,我是不会和你………。”
“只要你是云若曦就够了,我都可以完全放开悠悠和梦里的那个女子,你为什么就不开窍,面对我秦奭瀛如此优异的男人不动心。”秦奭瀛说得很自信。
云若曦只是摇头,她绝不背叛嬴政,嬴政能够为了自己终其一生都不立后,自己怎么能因为一个酷似他的男人而改变心意呢。
“回去。”秦奭瀛动手扯她:“今夜不会有红月亮出现了。”
云若曦点点头,漠然的跟着秦奭瀛往回走,她心里何尝不知今夜不会有红月亮出现,这是天意,她无力改变,就算哪天红月亮出现了,也未必就是那一轮可以让她回去见嬴政的红月亮。
到了美国总部,云若曦陪着爷爷待在秦家在纽约的大别墅里,她不想跟着秦奭瀛四处去溜达。
爷爷看出了云若曦与秦奭瀛之间还在有着隔阂,就笑眯眯的开口道:“若曦啊,你如今可是小正的妻子,是我秦风集团的总裁夫人,按理说这底特律的分公司开业,第一次总裁视察你该陪着他一同去的。”
爷爷说的很在理,云若曦虽然不想去但也没有理由拒绝,只好点头。
二人从纽约飞往底特律的飞机上,云若曦一言不发,心里只是想着自己离开了中国虽然从时间上来说与嬴政的距离是一样的远,可从空间上距离就远多了。
秦奭瀛从空乘手里接过一杯柳橙汁递到云若曦唇边,轻言细语的说:“老婆,来喝杯果汁。”
他的举动看得空乘羡慕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可云若曦一点也不领情,只将头侧过一边去,理都不理他。
“乖啊,要不要老公我喝一口喂你?”秦奭瀛继续无耻的开口,虽说他的声音不大,讲的也是,但头等舱里还是坐着好些华人的,就算是有欧美人士也未必就听不懂。
云若曦那个囧迫,简直就是要抓狂,牙都咬碎的从他的手里接过了果汁来,她知道要是自己再不喝,秦奭瀛绝对会变态到喝一口来喂自己的,他向来说话算数。
到了底特律,视察分公司时,云若曦步步小心,她很乖巧的配合着秦奭瀛,不让他在公众面前觉得自己失礼,也不想让人看出他们二人是貌合神离的。
要离开底特律的头天,秦奭瀛拉了云若曦一同去了美国最大的动物园之一的皇家橡树园,云若曦暂时的将心里的忧思排开,拿出些好的心情来观光,毕竟秦奭瀛是个不错的伴侣。
从皇家橡树园出来后,云若曦的心情显然明媚了许多,她看着秦奭瀛,眼里闪动着兴奋的光芒:“正,我们离开这里之前去看看那些大教堂吧,那些教堂建筑形态好美好古朴。”
坐在车上去教堂区的路上,云若曦有些困了,她坐着坐着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并且靠在了秦奭瀛的肩头。
到了教堂区,云若曦才被他摇醒,发现自己居然躺在秦奭瀛怀里睡着了,云若曦自己都很奇怪怎么能这么放心的待在他身旁,他可变态着呢。
捂着自己睡得粉扑扑的小脸,云若曦不好意思的跟着秦奭瀛下了车,从一座教堂走到另一座教堂,渐渐的云若曦就没那么尴尬了。
在一座云若曦没有记住名字的教堂的钟楼里,一个慈祥的吉普赛老女乃女乃突然拦住了他们,并且同秦奭瀛进行着交谈。
云若曦听不懂她都说了些什么,只好拿眼睛望着秦奭瀛,心里觉得有些烦,一准是个要钱的。
只听秦奭瀛笑着低头对云若曦说:“若曦,老人家说她早在水晶球里见过我们。”
“什么,她见过你和我?”云若曦好惊奇:“你问她都见到什么了?”
只听秦奭瀛又和那个吉普赛老女乃女乃开始叽里呱啦的进行着交谈,从秦奭瀛的表情上,云若曦读出了他有些惊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