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的脸有些发黑:“寡人穿的就是王袍,难道你希望寡人又丑又多病?”
云若曦的手滑到了他华美的黑锦袍服上:“要早知道秦王的袍服是黑色的,或许我会想到你就是秦王。”一直以为帝王都穿黄袍看来这是个历史知识错误。
嬴政眉头皱了一下,云若曦兀自喃喃的说:“我就说这堂堂大秦国谁也不选,怎么会偏偏挑了个"残废"+"巨丑"的男人当一国之君。”
嬴政邪魅的睇着她:“寡人一直不懂你脑袋里都装着些什么?可以告诉寡人你为何从没见过寡人却会如此关心寡人么。”
云若曦将脸贴在了嬴政的胸膛上:“因为人在高处不胜寒,你是高高在上的王,所有的人都敬畏你、怕你,甚至是诋毁你,从我知道你开始,我就一直在想,你如此非凡,身边能有几人跟得上你的步伐,何人敢于对你说真心话,出于真心关心你,你又能对谁交心呢?”
抬头看看他没有生气的迹象,这才接着说:“我说的话,该是冒犯了你吧?或者当君王的都是如此。”
“寡人不治你罪,你何时知道寡人的?”他低头,下颌蹭在云若曦顺滑的秀发上。
“自然是从我读书识字后,世人对你的评价和真实的你之间差距竟然如此之大,实在是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了。”
“你指的是那些画像?”嬴政大笑。
云若曦开始滴汗:“画画的人真是该死,简直就是蓄意丑化你,莫不是眼睛瞎了才会这样。”
“并非什么人都得见寡人,世人这样认为,于寡人并无害,虚虚实实,寡人何必理会,倒是你,得知寡人身体无碍,还会继续关心寡人吗?”嬴政用一种很异样的眼神注视着她。
“我、我……”云若曦张了张嘴,然后垂下了眼睫不敢对视他的目光:“你需要吗?我只是个被齐王派来迷惑王的人。”
“这并非你本心,在赵国你已和寡人说过,寡人只问你是否愿意?是否还想出宫?”嬴政捧起了她低垂的脸。
“可我如何待在你身边呢?我不要成为你后宫中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的女人。”云若曦很是纠结。
嬴政脸一黑,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这么说,你还是在拒绝寡人!从来无人拒绝过寡人的。”
云若曦痛得脸都扭曲了:“你放手啊,快放手,我好痛!”伸手去掰他的手指,可一点作用不起:“你放开我,不然…………不然………我说不………出话…………了。”
他手上的力道减轻了,云若曦这才说话顺畅起来:“你是大王,你有后宫三千,我自问无任何资本可留在你身边,这宫里比我长得美的也有,比我温柔的也有,比我会讨大王你欢心的更是数不胜数,你会留我几日在身边呢?”
见嬴政没有答话,她接着说:“以其让我这么不踏实,不如……。”她的话没说完就被嬴政用嘴堵住了。
二人再次如火般缠绵拥吻了一番后,嬴政才用暗哑的声音对着她的耳畔霸道的说:“寡人会一直宠你的。”
云若曦听了这话并没有高兴反而用很大的力气将他推开,很凄凉的看着他摇头:“嬴政,你不会明白的,宠和爱是有分别的,我要的是全心全意的爱,而不是宠?”
她往后挪了挪:“我的心眼很小,我做不到无视你的后宫,做不到心里没有阴影,我不适合待在你身边的。”
“你必须待在寡人身边!”嬴政暴怒的对着她一阵大吼:“寡人已经很容忍你了。”说完他抓过她来扯开了她腰间的系带,将衣物褪了下来………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