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并没有推开自己,云若曦伸手抱住了他的腰:“嬴政,此事是若曦做得不好,当初并不知你便是秦王,我怕要侍寝,就出来找你,正好遇见长安君,他问我可愿同他出宫,我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嬴政眉头依然紧锁,怒气不减:“岂可随便就同别人出宫!”
“你不生气了好吗,若曦知道错了,或者我就去同他说清楚,我要留在你身边,不出宫了。”见他脸色缓和了些,又道:“还不是都怪你,当初我让你带我出宫,你偏要我留着,又不和我明说,我才出这下策的。”
“曦儿!”他一把抱住了云若曦。
伏在他宽大的袍服里,云若曦突然觉得自己似乎离幸福很近很近,可又伸手无法触模得到。
“嬴政!嬴政!”她喃喃的唤他。
他低头吻住云若曦疯狂地撬开她莹白的贝齿,瞬间就霸道地席卷了她的唇舌,手顺势扣紧她的后脑,让她无法挣扎,他有太多的事要做,有太多需要耗费心神的事等待着他,可此时却在这里为了这个女子失了常态。
“唔……。唔……你……唔唔……。”
疯狂的拥吻后,他优美修长的手指在云若曦的脸上划动,眼中却闪过一丝暴戾:“除了寡人,没人配拥有你。”唇角轻轻地擦过云若曦的脸颊:“曦儿,你只能是寡人的。”薄唇继续磨蹭着她:“若是妄图离开,寡人会让你很惨。”如此霸道凌厉的话语,却被他当成情话,蛊惑着云若曦。
“若是你哪天不再在乎若曦了,若曦留在这宫里又有何益?”云若曦此时水眸半闭,眉黛含颦,心下实在纠结。
熟读史书的人都知道:汉武帝的金屋藏娇,唐玄宗马嵬坡的绝情,这些都是史书上女人的泣血教训,帝王的爱自古便犹如飘渺的云霞,只有一刹那的绚丽。
嬴政闭上眼睛吻上她光洁的额头:“曦儿,你在害怕什么?寡人许你一世。”
此时,在嬴政面前,云若曦已经一败涂地了。
她无声的询问自己:嬴政的目光又能够在自己身上留恋多久?爱上了嬴政,是否若干年后自己也就会变成深宫怨妇群里微不足道的一抹怨影?
最让她纠结的还是:选择了嬴政就意味着从此放弃了自己多年的执着和原则,放弃了自己一心要寻找留着空白等待自己的人的愿望。
她的粉拳雨点般的随着泪水一道砸到了嬴政的袍服上:“嬴政!嬴政!为什么偏偏是你?我为什么偏偏要爱上你?为什么会这样?……。呜呜呜……………”
“曦儿,你不再排斥寡人了吗?”嬴政箍紧了她。
“是,是、是!嬴政,你让若曦如何抗拒你,我承认,我挣扎了好久,可现在我……。”她的话还未说完,嬴政一笑,低头,未说完的话就被他吻下的唇如数的吞没了。
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去管,云若曦甘愿沉沦在这溺人的深情里自私一回,放弃二十一世纪的道德观,放弃回到现代。
“曦儿,寡人这就去请示母后,让她点头,寡人要立你为后,明年寡人亲政时一道举行封后大典。”嬴政显然说得很认真。
云若曦浑身一抖:“立后?嬴政,这话岂可轻易……。”
嬴政伸出手指封住了她的唇:“君无戏言,寡人决定的事不容改变。”
云若曦眼里秋水盈盈:“若曦怎配做大秦国的王后,请大王收回成命。”
“有何不可,若曦儿不配,这天下就没有配的女人了。”他低头,埋首进她的颈窝,轻咬她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