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反过身来将云若曦抱住,下巴磨蹭着她的秀发,沉声的问:“曦儿,若我不是嬴政,你会如何?”
“你叫什么名字对我来说并不重要,我爱的人是你,无论是当初的赵政还是现在的嬴政,只要那个人是你就足够了。”抬头用晶亮的大眼看着他,云若曦轻声问:“为何要怀疑自己呢?”
闭了闭眼睛,他痛苦的说:“听过传言说寡人并非父王的亲子吗?”
“傻瓜,你自然是先王的亲子,否则先王怎会将王位和江山社稷传与你。”云若曦看过有关他是吕不韦之子的史书,自然知道他所指。
“你真这么认为,今日的那驾车,曦儿可见了?”他脸部的线条变得刚硬无比。
“若曦若没猜错,那该是相邦吕不韦,他是你的仲父,就有天大的事,且等你亲政后再从长计议。”云若曦小心的回答。
“寡人也这么想,不然也容不到今日,曦儿,自寡人登基以来先有晋阳驻军叛乱,函谷关一带闹饥荒,接着蝗灾和瘟疫又盛行,至今年五国又联合来攻打我秦国,这些,有人皆归于寡人非赢氏血脉。”他的手捏成了拳头。
云若曦踮起脚尖来亲了亲他紧抿的薄唇:“这些重重的困难不是被你这个少年的秦王一一的解决了吗,这些不过是天降大任前的磨练,所有的事实只证明了你是一位出色的君王。”
一双柔荑抚上了他绝美落寞的脸:“嬴政你是谁的血脉这真的重要吗,无论你是谁,都是这大秦国惟一的王,秦人心目里最尊贵最敬仰的王。”
嬴政眼中的迷惑和痛苦一闪而逝,他虽在今夜完全的敞开了自我,但终究是抱负深远的千古一帝,迷茫也不过是只有一时。
“曦儿,你说的没错,寡人终是这大秦的王,可你又是谁,为何如此理解寡人?寡人觉得你就像个谜。”嬴政拉住她的柔荑,一双深瞳仿佛要将她看穿。
“若曦只是深爱你的女子而已,若曦至死仰望王。”四目相对下,二人紧紧的拥抱到了一起………………
夜色下,二颗心第一次贴得如此如此之近,闭着眼,听着彼此有节奏的心跳声,在皎洁的月华下定格成了一副绝美温馨的画面。
嬴政坐了下来,给自己斟了一爵酒:“曦儿,来陪同寡人饮酒。”
“太冷了,我去让他们给温一锺热酒来。”云若曦笑着走到了亭外对着立得有一定距离的内侍总领招了招手。
内侍接了银锺下去,云若曦回过身来,嬴政已经将酒爵里的酒都饮尽了。
“哎呀,你怎么就喝了!”云若曦走过去扶着他的肩头微嗔:“冷酒喝了伤胃。”
将她拉进了自己的怀里坐下,嬴政大笑:“寡人今日难得如此高兴,不若你也陪寡人饮上几杯。”
“可我没饮过酒,会醉的。”云若曦勾住他的脖颈直摇头。
内侍已经领着几个阉人回来。将温好的酒锺和几碟下酒的菜肴端了上来。
“为云姑娘斟酒。”嬴政吩咐他们。
内侍为他们斟酒后,侍立到了亭外。
端起了酒爵,云若曦闻了闻只有淡淡的一股酒味,并不浓,一定不像现代的酒那么纯度高,就试着抿了一小口,入口也只有淡淡的酒味,不怎么辛辣。
看着她轻蹙了一下秀眉,嬴政开心的大笑起来:“喝了,曦儿,若醉自有寡人抱你回去。”
“嗯,谨遵王命!”云若曦笑说着就将那一爵酒一仰头喝了。
看着她面泛桃花,眸媚如丝,赢政定定的看着她:“好!再为云姑娘斟满。”
内侍连忙上来替云若曦斟满,然后就伺候在了亭里。
觉得自己有些晕乎了,云若曦双手将银酒爵捧到了嬴政面前,娇娇的说:“这一爵你来喝,我头都晕了,不可再喝,再喝可就不能继续在这陪你了。”
就着她的手,嬴政满饮了一爵酒,内侍机灵的赶快又来斟满。
月色下,云若曦还是被嬴政又灌了些酒下去,虽无现代的酒醇,可对于一个从未沾过酒的人来说,还是太多了,不觉间云若曦就醉倒在了凉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