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曦对着他吐了吐舌头:“都是命妇们说隆重的仪式上都要化宫妆的,还好我没化个大白脸来,不然你恐怕这辈子都不想再看我一眼了。”
端详了她一会儿:“嗯,果是和她们的装扮不大一样。”他指的是后宫的那些佳丽。
膳后,嬴政拥着她站在寝宫前的丹墀上,低沉着嗓音:“曦儿,虽还未禀过母后,寡人已决定按王后的仪制来待你。”
“嬴政。我、我……好怕离开你!”想到自己说不定何时就会离开这个时空,她就是一阵伤感,嬴政越对她好,她心里的滋味越不好受。
“寡人是这大秦的王,寡人不允你离开,谁敢带走你?”将她紧紧的抱住,嬴政魅惑的嗓音对着她的耳畔:“今夜,寡人要拥有你。”
云若曦羞得躲进了他宽大的袍服里,不敢抬头对视他深情的眸光。
折回去后,云若曦再次的被命妇们带走了,茫然地跟着她们走时,嬴政只是对她笑,原来命妇们运用宫廷秘方为她温洗……,然后命妇又扒开她的双腿,用紫稍花等秘制的催情合欢散涂于她的……折腾了半天后,又用不知名的香薰她的玉体。
再次回到嬴政寝宫的寝殿里,云若曦已经羞愧得想找个地缝钻下去了。
嬴政为她除了芙蓉冠,一拉玉步摇,满头的乌发就如瀑布般的倾泻下来,衬着她莹白似玉的面容,显得圣洁纯真。
抬头看了嬴政一眼后,她连忙将目光别开,脸颊已晕染上了明媚的云霞,嬴政阅女无数,此时已然将她看透。
暴风骤雨般夹着强烈索取的吻如约落下,云若曦闭上了眼睛,任他辗转吮吸,只是睫毛不住的轻颤。
此时的她一脸的迷恋和情不自禁,完全和无数倾慕他却被他践踏芳心的后宫女子一般无二。此时此刻,在他面前,云若曦抛弃了最后的矜持和防备。他一直想要得到的东西,她已经心甘情愿地献出,丢盔弃甲,一败涂地。
何时将她的衣裳褪去放在软塌上的,云若曦都记不清了,宽大的玄色王袍被嬴政扔下榻去,随手阖上了红纱帐,锦塌微晃,帷帐中红浪翻滚。
云若曦迷乱娇羞的眼神,涨红了嬴政的肌肤:“曦儿!”他暗哑的唤她,极尽细致的抚模上她光滑轻颤的身体,凉薄的唇携着霸气强压下来,放纵的纠缠上云若曦的唇舌…………
温润的肌肤彼此亲密的接触着,他的**高涨,硬硬的灼烧着云若曦,欢愉终是在这一刻彻底地释放,不知是温洗的效果还是合欢散的效果,云若曦的初次没有预想当中那么撕裂般的痛苦,但仍然痛得她申吟出声:“痛,痛,好痛………轻点……啊……。痛啊!”
泪水也忍不住沾湿了睫毛,顺着眼角滚落了下来,嬴政惬意地呢喃:“曦儿怎会如此怕痛,寡人轻些就是。”
虽是在她体内缓缓地抽动,云若曦的身子也不停的随着他的律动被动的摇晃,每一下都痛得她轻哼出声。
紧闭了双眼,无法去面对嬴政,他的熟练使得云若曦窘迫不已,自己如此的青涩,只是个不经人事的小女子,而他却早已尝遍后宫美人。
每个他临幸后宫的夜晚,暧昧的锦塌上,都有天下最绝色柔媚的女子在他的恩泽下为他婉转承欢,想到这,无数后宫美人的脸不断地在云若曦的脑海里旋转着登场。
罢了、罢了,自己爱他,真的爱他,腰间的力量是如此的轻柔,唇齿间的交融是如此的甘美,强迫自己将那些美人的图像都从脑海驱除,泪水却不争气的再次滑落。
泪水被他轻柔地吻去,褪下王袍的嬴政,不再是那个岿然冷漠的秦王,只是个温存缠绵索求欢爱的男人,这样的他更加的真实,更加的让云若曦觉得触手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