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半边发红的脸,云若曦不敢让嬴政看到,就推病躲在自己的小屋里不出来。
哪曾想嬴政一听说她病了,膳食都未进就急急的赶了过来:“曦儿,让寡人看看,哪里不舒服了?”
云若曦连忙背对着他,口里吱唔着:“没事的,就是、就是有些……头晕。”
嬴政对着外间的内侍大声的吩咐:“快传太医承!”
“不要,不要传!”她急忙转过身来,嬴政这才看见她半边脸是红的,就让内侍退下了。
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上了她红红的脸,心疼的问:“痛么?”然后一脸的怒气,浑身都充斥着暴戾:“这是谁干的,今日寡人就将他车裂!”
“政,我没事,你别生气,也别管是谁了,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来处理。”云若曦搂住了他的脖子,用另外半边脸磨蹭着他的脸颊。
嬴政心疼得不得了:“你如何气寡人,寡人可都没舍得打你的脸,乖,和寡人说,是谁干的?寡人非治他的罪不可!”
“这要怪啊,若曦还只能怪你了。”她嘟着小嘴委屈的看着嬴政。
“如何怪到寡人头上?”他的指月复小心地抚模着还有些红印的小脸。
“唉,谁让你在后宫中养着这许多的女人,我不招她们,她们倒来招我,你说这不该怪你吗?”云若曦恨恨地看着他。
“寡人查出来就将她们都统统治罪,绝不留情。”他的眉已经要倒竖起来了。
云若曦的小手覆上了他的唇,只一个劲的摇头:“政,让我自己来吧。”
“那好,寡人这就带你出去进膳。”说完就将她抱了起来去了前殿。
晚上在御书房里陪着嬴政,她就开始在想,自己到底该如何处理呢,这二个人可都是孕妇啊,自己向来敬重孕妇的。
本想做点手脚,可她们月复中的又都是眼前这个死男人的孩子,唉,真他丫丫的要疯了,这骂不得打不得,还不能下泻药。
杵着香腮,云若曦开始冥思苦想,既要她们不来招惹自己,又要给她们点警示,想了一会儿后这才得意的笑起来。
这一笑居然就:“咯咯咯”的笑出声音来,将一旁盖完最后一个印玺的嬴政吸引得侧头看她,并且蹙起了眉来:“曦儿,你别是被打坏脑子了?”
看他办完了政事,云若曦就爬到他膝上坐着,搂住他的脖子说:“讨厌,我哪有脑子坏了,不过就是知道该怎么对付她们了,政,到时我做什么你都不会怪我的吧?”
“嗯,寡人不怪你,可寡人须知你要做什么?”他的眉头这才舒展开来。
云若曦贼贼地看着他笑:“我现在不要告诉你,不然就不好玩了。”
看了她一脸的贼样,有些可爱有些好笑,嬴政就点点头顺势捧住她的脸香了几口。
“政,我要的人和物品你也都给我好吗?”她坐在他身上撒娇。
“寡人依你就是。”于是云若曦高兴的跳起来:“我去准备去了!”然后就花蝴蝶般地翩然离开了御书房。
找到小翠后,二人叽叽咕咕了好久,这才分头行动。
第二日,云若曦心情大好的从嬴政的软榻上醒来,伸了个懒腰:“小翠,快一些,我要早些去教习坊了,我的东西好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