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身上自己的杰作,嬴政这才满意的将云若曦抱起来坐在他的怀里。
云若曦此时已经羞得不敢睁开自己的眼睛了,她轻颤着羽睫,小声的说:“政,我好羞哦!”
嬴政轻笑着替她拉上了中衣,细心的将腰带系上,然后又将外面袍服的丝带也替她系好,这才开口:“曦儿是属于寡人的,让天地见证一下寡人的印记,何尝不是妙事一桩。”
云若曦只是像只温顺的小猫一样,靠在他的怀里,什么也不说,只静静的感受着爱意的的流动。
夏季的晚风,呼啸着卷过二人身侧的树林,发出欢快的沙沙声,似乎也在为他们二人传播着这绝美缠绵的爱意。
此时,云若曦才注意到,在他们二人缠绵之际,蹑景已经溜达开了,去了另一边的草地上,看来它真的很通人性,知道什么是非礼勿视。
将脸磨蹭着嬴政刚毅的下颌,云若曦喃喃的说:“蹑景果然很灵性,都知道在这里太羞羞,自己跑得远远的了。”
“呵呵呵,曦儿实在是太可爱了!”嬴政扳过她的头来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人家说的不对吗?就算是一匹马也不该看的,看了要长偷针眼。”云若曦兀自嘟噜着。
“夜色有些深了,也该回军营了,曦儿这病刚好,不可再受凉。”说着他对着蹑景在的方向嘴里发出了一声清啸,只见蹑景就跑了过来。
同时嬴政将云若曦拉了起来,伸手拿起大氅抖了抖,这才披回了云若曦的身上,这时云若曦才突然悲催的发现,自己的亵衣还捏在手中,根本就忘记穿上了。
将衣物在嬴政眼前摇了摇,瞪眼表示自己的不满,嬴政却只是闷笑,随手将她的斗篷扣到她头上。
蹑景已经过来将头在嬴政身上蹭了,于是嬴政跃上了马背,伸出手来将云若曦也拉了上了马背。
云若曦这次没之前那么害怕了,她闭上眼睛,将身子靠在嬴政身上,听着耳畔呼呼的风声,觉得自己在飞。
“政,好奇妙的感觉啊,我没那么害怕了,就觉得自己像是在飞。”云若曦大声的说着,将头往后仰,后脑贴上了嬴政的脸颊。
“寡人知道曦儿是会喜欢蹑景的,也看得出它也很喜欢曦儿。”嬴政也大声的说。
“哦?你怎么知道蹑景也喜欢我。”云若曦高兴的问。
“蹑景只让寡人骑过,曦儿是除寡人之外第一个骑上它的人,其他人若要骑它,定然会被他踢翻,仰或身手了得之人,虽勉力骑上,也会被它掀翻在地。”嬴政向她解释了一番。
云若曦简直是受宠若惊了,原来自己可是除了嬴政之外第一个骑在它背上的人,呵呵,而且自己还是个女子。
一路风驰电掣的回到了飞骑军营里,早有负责饲养蹑景的兵卒和内侍总领一道守候在临时寝殿前了。
嬴政抱紧云若曦翻身下马,将缰绳丢给了那兵卒就抱着云若曦径自踏进了寝殿内,在云若曦的强烈要求下,这才将她放下。
云若曦掀开了斗篷有些埋怨的说:“政,你一点儿也不注意,当着这军营里的人就抱着我进来,这下大家一准认定你是个同………呃,是………”
“龙阳之好。”冷不丁的,嬴政接住了她的话继续的往下说。
这倒让云若曦不好再说了。
“寡人可不是魏安釐王,从无此嗜好。”他捏捏云若曦的脸颊:“也断然无人敢如此妄议寡人。”
“可我如今却是男子装扮。”云若曦提醒他。
“好了,换下男装,这里只有寡人与你。”说着抬手拔下了她头上固定发髻的簪子,云若曦的一头青丝就披泻了下来。
解了大氅,换上女装,云若曦也不去绾头发,就让头发这么飘逸的披在肩上。
嬴政伸出手指绕着她的发丝打圈,深邃的凤目里闪现着爱意:“曦儿,你好美!”
云若曦只咧嘴傻笑着就钻进了他的怀里。
服侍嬴政洗漱完毕后,嬴政却只让她先入睡,他身着雪白的中衣坐在榻沿,抽出了泰阿剑,注视着寒光闪闪的剑身,久久地不动。
云若曦确实很累了,几乎倒头就能睡,可见嬴政如此,便强撑着伸手环住他的腰,小声的问:“政,夜深了,还不睡?”
“曦儿先睡,寡人一时还睡不着。”嬴政依然看着剑身。
云若曦担心嬴政受凉,便替他披上了王袍,小心地问:“何事烦心,若曦可以为我王分忧吗?”
嬴政将泰阿剑归了鞘,转身将云若曦抱在身上,替她将露在锦被外的肩头盖好:“太史已经接连三日观测得彗星出现在西方,这一异象不知还会持续到何时,或许会对寡人亲政不利。”
云若曦心想:看来这记载的天象是无误的,可这也实在是太奇怪了,为何嬴政亲政的道路会这么艰难呢,想当初,他十三岁登基,完全的没有经过血雨腥风的争斗,是那么的顺理成章,此时便阻碍连连,就连天象都如此怪异。
“曦儿在想些什么,为何不语?”嬴政低头看了看她。
“政,这一怪异的天象还会持续好久呢,确如你所担心的,不若暂时先放下。”云若曦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嬴政只是拍拍她的脸:“如今就如剑已出鞘,寡人已经开始行动了,怎可因这区区天象便作罢?”
云若曦只“哦。”了一声。
“寡人听曦儿此话,似乎是知道这次天象的所主,难道寡人就该信着这天象不成?”嬴政定定的看着她。
“政,按照你自己的计划去做吧,若曦只知道此次天象将应在后宫内。”云若曦说得有些含糊。
“曦儿是指?”嬴政狐疑的看了看她的眼睛,然后大笑起来:“这后宫岂能影响寡人之事,是曦儿多虑了。”
于是拿开披着的袍服,将云若曦挪回榻上躺好,嬴政躺了下来,顺手拉下了幔帐。
抱着云若曦光溜溜的身子,嬴政小声的在她耳畔说:“寡人不想此事了,无论何种情况,该来的总是要来,若无法成事,寡人再从长计议。”
“嗯”云若曦这才放下心来,突然地她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