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云若曦便趴在嬴政身上笑眯眯的说:“政,你可记得我在偏殿里向你敬过酒?”
“那酒玉儿也喝了。”嬴政也猜出了是酒有些古怪,可又觉得不像。
“你那楚夫人定然是在玉阳宫内纠缠你之时就睡着了吧?”云若曦开始窃笑。
“不错,你在她酒中下了药?”在玉儿抱住自己宽衣解带之时便睡了过去后,这便是嬴政头脑里闪出的第一个念头。
云若曦摇摇头:“她的酒里,我可是什么都没放。”看了嬴政一眼后,云若曦又加重了肯定的语气:“真的。”
看着嬴政很是狐疑的表情,云若曦伸出一只小手来描摹着他如雕刻一般完美的五官,得意的笑着说:“政,你恐怕都想不到,我是将药下到了你的酒里。”
嬴政一把拉下云若曦的手,很是冒火的看着她开合着的小嘴。
云若曦就知道他会摆出这副死臭的嘴脸来,便接着说:“你急什么,我在你酒里放的可是解药,这解药必须提前服用才见效。”
见嬴政不再生气了,云若曦就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将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原来吕不韦的人早就混进了玉阳宫里,在当晚要燃的熏香里添加了一种闻了会使人很快入睡的药粉。
此种药粉会使闻了的人只记得睡前的事,就连自己是如何睡着的都不知道,并且没有任何的味道,比起之前嬴政为云若曦燃的那种安歇香要见效且要快得多。
由于嬴政之前就服用了解药,闻了那香味自然是毫无问题,这也就是嬴政有些疑惑二人同时喝了酒,但自己却清醒的地方。
“曦儿,枉寡人如此信任你,你却对寡人也使了计谋,这下你要寡人如何罚你?”嬴政显然有些没想到事情是这样的。
云若曦可怜兮兮的看着嬴政小声的分辨说:“政,我使计谋也是针对她,可没对你的,我不敢事先和你说,怕你不高兴,你如此强势,何须如此小计,我也只是担心你一时被她迷了心窍而已。”
嬴政脸一黑:“曦儿,寡人的良宵可是被你破坏了,这笔账总该由你来还。”
这下云若曦可不干了:“政,你说过了是要回寝宫的,我可是一直在帮你摆月兑她的纠缠………喂喂……政……这是在……。”
云若曦突然发觉自己的小裤裤已经被嬴政给拽下了,本就没着亵衣,这下自己已经完全的置于嬴政的身下,并且小嘴也被他给封住了。
好容易才将小嘴从他的封杀当中逃离出来,便感受到了已经被他填的满满的,云若曦惊叫起来:“政,你疯了,这可是早晨!”
嬴政已经在她上方迷离了双眸,只暗哑着嗓音说:“寡人喜欢现在要。”
云若曦小嘴里只发出了一声哀鸣,便被嬴政的冲击闹得浑身瘫软,只弱弱的自唇边低低浅浅的吟哦着。
见她如此,嬴政便邪魅一笑,向她进行着更多的索要。
云若曦索性闭上了眼睛,只用自己的心、用自己的身来感受着嬴政的柔情,嬴政的,相爱的二人有时不是用眼睛来看,而是要闭上眼睛来感受,来体会彼此爱意的流转。
当二人缠缠绵绵了许久,相互配合着到达了巅峰后,这才分开。
云若曦平平的躺在嬴政身旁,微微喘息的嘟哝:“政,你好坏,就算今日不早朝,也不该………这、这要让人知道,多羞啊。”
“这可是曦儿该补偿寡人的,昨夜寡人回宫,曦儿你已经睡得叫都叫不醒了。”嬴政也对着她发了点牢骚。
云若曦便无语了。
按理今日嬴政也还该去玉阳宫的,但嬴政直到晚膳后都没动身过去,这内侍总领来请示,嬴政也不开口,只叫内侍总领不知该如何处理才对。
待内侍总领出去后,云若曦幽幽的看了看他,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似地,这才开口道:“政,你既然都做到这个份上了,不妨今夜再临幸她一趟,我这就先给你服下解药,那边的事已经安排好了,除非你不去。”
“换个人便罢了,此女寡人实在是不欲临幸于她,本来寡人也有个计划,只没想到曦儿你比寡人的动作还快了一步。”
让嬴政服下了解药,云若曦替他披上大氅后,还不忘小声的唠叨了一句:“政,我等你回来。”
却说那楚夫人今早醒来后,自己也觉得有些奇怪,她只记得夜里,自己主动的宽衣解带,准备侍寝,可之后的事确是半点也记不得。
这榻上并未见红,该是自己昨晚并未侍寝才对,可怎么自己却分明记得同着大王进了寝室后,大王并未离开过,而自己也宽衣了啊,但亵衣和中衣都还整整齐齐的,这倒是怪事了。
楚夫人想了半天后,便得出了结论,一定是自己册封当日太过兴奋,太过劳累,困乏的睡着了,这才会错失了与大王共度良宵的机会。
于是她将肠子都悔青了,待在玉阳宫里等了一整天都不见大王再来,楚夫人几乎要冲动到跑到寝宫去见驾了。
并且,对于云若曦赠送给自己的那首诗,后来她听丫鬟说了,这才品出了怪味,原来云若曦居然让她出了这么大的丑,并且还是当着大王和众姬妾的面。
楚夫人这口气实在是压不下去,但目前她还顾不得收拾云若曦,她目前最关心的问题可是大王何时才会临幸自己。
而那个锦盒和那首诗,楚夫人本想一把火烧了,但想了一下,她还是将这东西收了起来。
她的贴身丫鬟见她居然又将这绢帛收回了锦盒里,便很不不解的问:“公主,何故还留着这个物件?就该绞了再烧掉。那云若曦算个什么东西,居然这么大胆狂妄,还敢侮辱公主。”
楚夫人只是恨恨地说:“无妨,本夫人偏要将这物件留着,等着有朝一日得大王宠爱,便可作为证据拿出来,让大王将云若曦那个贱婢处决了。”
“可公主为何不今日就告到大王那里去呢?”她的贴身丫鬟小蛮奇怪的问,她很替自己的公主气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