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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相信命，那么一切的偶然都是注定；
如果你不相信命，那么一切的注定都是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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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华的复式小洋房内，皎洁的月光透过二楼的窗户照进来，年轻的女孩环抱着自己的身体蹲在房间的角落。
她浑身忍不住颤抖着，那张五官精致的小脸惨白的毫无血色，一双褐色的瞳孔里充满了近乎绝望的恐惧。
“砰砰砰……”
房门突然响了，女孩吓了一跳，条件反射般猛地站了起来，身体紧紧贴着墙，咬着下唇，手紧紧地抓着衣角，眼睛充满戒备地看着门那边。
门开了。
“啪嗒”一声灯开了，整个房间顿时亮了起来，只见三个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手中拎着医用工具箱的女人依次走了进来。
她的心，蓦地一紧，嘴唇更加惨白了。
“把衣服月兑掉，躺到床上来。”
其中个子最高的女医生语气冰冷地对她命令道。
“要……要做什么？”她站在原地不动，她不懂，为什么还要有这样一道程序？协议里并没有写。
“检查身体，消毒！先生要的是干净的女孩，我们要先检查确认，如果不合格，就要换人。”另一个女医生解释道，但她的语气里分明流露出鄙视。
消……消毒？她需要被消毒吗？那个人有洁癖？
“动作快点，先生的时间很宝贵，你若不愿意，多的是人要抢着来。”另外一个娇小一些的医生走了过来，不耐地敲着床头。
她咬了咬下唇，在三个人目不转睛的注视下，一点一点，慢慢地月兑去牛仔裤，T恤，鞋子，然后平躺在了床上。
她双手紧抱着胸前的春光，两条腿紧紧叠交在一起，她浑身都紧绷着，整个人都紧张地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一个医生过来，检查她的头发，翻看眼皮，照耳朵，一边检查一边记录。
“张开双腿。”先前的高个子女医生又下了命令。
“干什么？！”她吓了一跳，立即坐了起来，警惕地问道。
“检查你还是不是少女。”
“我是！不用检查这里。”她的声音变得有些激烈。
“这么把自己卖了的人，平时能有多检点？为了先生的健康，必须要检查。”
高个子女医生讽刺地说道。
一种受辱的感觉涌上心头，她好想穿上衣服当场逃月兑，但是……她不能逃，自从签了那个协议，她在这里就已经没有资格任性了。
她咬紧了嘴唇，又重新躺了下去，然后慢慢地，慢慢地张开了大腿，眼泪顺着眼角，悄悄地滑落。
那眼泪氤氲成雾气，落在枕间，悄无声息地滑落，此时此刻无人在意她的尊严和悲伤。
“腿张开点，把脚掌放到这仪器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