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打出阳都城
“改造你的身体自然要把你体内原本凡人的浊气排进,这么紧张做什么?”听到楼梯砰砰一阵乱想,宇文青阳摇摇头,坐到床专心打坐等着梁夕回来。
一路鸡飞狗跳跑到茅房,梁夕解开裤子就是一阵稀里哗啦,顿时全身说不出的轻松。
问题解决完毕,梁夕怒气冲冲脸黑得像锅底走回楼去找宇文青阳算账。
刚一推开门,梁夕突然感觉头皮一阵发麻,身子下意识向旁边一闪,一道白色的光芒如一道利剑般贴着自己的胸前划过,衣服瞬间被撕开一道大口子。
“喂!你想杀人吗!”梁夕一肚子的火气走进屋子,刚回来这老小子就想杀人灭口,莫非是传功,哦,是灌肠失败了不成?
想到这里梁夕脸色一变,急忙在身模索几下,特别是撑开裤子朝里面望了一眼,该有的一样没少后才放下了心。
“你跳一下试试看。”宇文青阳无视掉梁夕时而满脸怒色,时而东西失而复得的表情。
“嗯?”
宇文青阳做了个照我说的做的手势。
不知道老小子要自己这么做有什么用意,于是梁夕很是敷衍的绷直了腿轻轻蹦了下。
“我靠,我怎么在这儿了!”梁夕抱着屋顶的横梁惊讶地大叫,这衡量距离地面两丈有余,自己怎么爬来的?而且刚才还差一点撞破屋顶。
脑子里回忆着刚才的景象,自己蹬脚一跳然后就到这儿了?梁夕紧紧抱着横梁,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这……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佛跳墙?
重新踏地面的时候,梁夕满脸的兴奋,灌肠还是灌顶的问题已经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
“老小子,我怎么能跳那么高了?老小子,你,你的脸怎么回事!”刚说完一句话,梁夕就发现了不对劲。
宇文青阳的脸和之前似乎有些不一样了,好像是变老了。
之前看起来是个三十多岁的人,怎么才这一会儿的功夫皮肤就没多少光泽了,眼角还出现了淡淡的鱼尾纹,头发也泛出了一抹灰白色,整个人好像是变成了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
宇文青阳倒是混不在意的样子,摆摆手示意梁夕坐下说话,于是道:“这里面的原因你以后就知道了。”
见梁夕脸有些不服气,他也不多说什么,把自己现在能告诉梁夕的挑重要的赶紧讲:“万年真力虽然传给你了,不过为了防止你惹不必要的麻烦,我暂时帮你封印了起来,不过你也不要担心,你现在虽然还不能运用这股真气,但是身体已经和之前完全不一样。”
有了之前自己能一蹦数丈高的经历,梁夕自然是对他的这番话深信不疑。
宇文青阳似乎有什么急事,将自己觉得重要的东西一股脑地往梁夕脑子里塞去,也不管梁夕能不能全部接受。
梁夕也是对什么修真的等级啊,体质属性的迷迷糊糊的,既然宇文青阳讲了,自己也要做出一番认真的样子来。
一口气全部说完,梁夕也就迷迷糊糊只记得宇文青阳说了一句什么自己是木属性的体质。
看梁夕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宇文青阳自己也知道这一番填鸭式的教育能让他接受的定然是极少,于是叹了口气:“等到了天灵门后自然会有人详细和你说的,我这就要走了。”
“哦啊,什么你要走了?你还没教给我怎么把银子变成金子呢。”梁夕一把拽住宇文青阳,“还有你怎么突然变老了?你这么老要是在在外面遇吴长富被欺负了找谁说理去,你还是先在这里住个把月再说。”
梁夕这话七分私利三分关心,竟然让宇文青阳心中一软,原本准备传完真力自己就走人,但是因为梁夕的这番话,他决定再嘱咐他一句。
“翻天印是天地难得的至宝,你要好好使用,还有,天灵门的收徒期限是在明年三月初六,别迟到了,这个也给你。”说着丢了一个灰不溜秋的布袋子给梁夕。
梁夕接过布带子张张嘴还要说话,突然只觉得一阵困意直冲脑门,到嘴边的话转成了一个绵绵无尽的呵气,然后扑通一声趴在桌子睡了过去。
看着熟睡中的梁夕,宇文青阳洒月兑一笑:“梁夕你记住了,天只会垂青那些努力的人,机会只有一次,一切都靠你自己把握,也许你得到的,将是以往你不敢想象的,如果能把七界的局势搅浑,你可能……”说到这儿,宇文青阳看向熟睡中的梁夕,眼中满是深意。
梦中和周公的一二三四女儿极尽缠绵,最后在身子一阵剧烈颤抖中梁夕醒了过来。
拉开裤子看了看,干干净净,不过总觉得有些不爽。
再伸手浑身下模索一遍,还好,银子和贞操都在。
看到手里的袋子,梁夕想起来宇文青阳之前好像是债主门一样跑掉了。
和宇文青阳相处了这么久,一下子突然少了一个人,梁夕说心里话还是有些不习惯的,再说自己还有许多问题都没请教他。
最现实的一个问题就是,自己根本就不认识去天灵门的路。
不过这个最大的问题很快就解决了,因为宇文青阳临走前画了一幅地图塞在梁夕的怀里,面标注都很清晰,山川河流一目了然。
看着地图连绵起伏的山峦,梁夕突然无良地想要是这老小子实在没饭吃了,用这门手艺去画画册,估计也能挣不少银子。
想到自己居然莫名其妙就答应了宇文青阳要去加入天灵门,而且老小子自己把烂摊子丢给自己,他却跑了,梁夕就有些郁闷。
意兴阑珊地到楼下结了房钱,反正自己今天要走了,这房间也没必要再住下去了。
掌柜的却告诉梁夕今早已经有人结了房前,是一个看去四五十岁的男人。
不用说,那个人一定是变老了的宇文青阳。
回去收拾收拾准备路了,根据地图来看,这天灵门在楚国的西北方,三面环山,一面靠海。
用梁夕的话讲,那地方就是个鸟不拉屎只有人活着嫌命长才会去找罪受的地方,不过现在没办法,既然答应了别人的事情,自己当然就一定要办到。
这一路,估计时间不会短。
在街还没走几步,突然前面一阵喧闹,梁夕抬头望过去,正好看到几个高高壮壮的人耀武扬威从人群里冲出来,一边还在大声吆喝着驱赶没有躲开的行人。
梁夕的眼睛一下子眯了一起来,他从那堆人里看到几张熟悉的面孔。
楼宇区区长吴三明家的三个宝贝儿子:吴长有,吴长富,吴长贵。
这三个人欺横乡里,却因为他们的爹是这一片地区的长官,所以百姓才敢怒不敢言。
梁夕最近的一次也就是因为看到他们三个才没敢继续做王家小姐的那笔生意,再说以前也没少受他们的欺负。
梁夕的嘴角扬起一丝邪笑,站在道路中间继续欣赏路边的花花草草。
那一群人一路驱赶着路人,看着这些他们眼中的贱民惊慌失措的样子,放肆地哈哈大笑起来。
留着小八胡子的老二吴长富突然看到站在道路中间的梁夕,坏笑着在自己大哥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老大吴长有和老三吴长贵眼中都闪过一道精光,三人互看一眼,领着自己一帮膀大腰圆的手下把梁夕围在了中间。
“小夕子,听说你最近发了财,在福泰酒楼一住就是一个月,我们哥三有些日子没见到你,还蛮想你的,正好我们手里头有些紧,不知道你放不方便呀?”老三吴长贵一边阴阳怪气说这话,一边伸手在梁夕的脸颊不轻不重拍了几下。
拍轻了那是,拍重了那是打脸,这种不轻不重是最侮辱人的手法,不少痞子混混都会这样子羞辱自己欺负的人。
吴长贵拍了两下就把手缩了回来,心里嘀咕梁夕这脸怎么好像铁打的,自己手疼得很。
其余的人不知道吴长贵吃了点小亏,一个个都不怀好意地看着梁夕,在他们眼里梁夕就是团泥巴,想怎么捏就怎么捏,在这楼宇区,还没人敢招惹反抗他们。
“哟,小夕子,你那钱袋子不错呀。”吴长富伸出手去抓梁夕腰的袋子,那个是宇文青阳临走前扔给他的,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啥。
梁夕侧过头冷冷瞥了眼吴长富,被有如锋芒的眼神扫中,吴长富的感觉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胆子一下子缩进。
“你,你看个屁呀!”吴长富后退一步色厉内荏道。
“是啊,我看你呢。”梁夕嘿嘿笑着。
自从被宇文青阳灌肠,哦,不对,是灌顶成功后,梁夕一直觉得自己单薄的身子里充满了力量,自己反正要离开阳都城了,就在这几个无赖身试试好了,顺便报一次没挣到王家小姐五两银子的仇。
“还看什么看!给我打!”老大吴长有听到梁夕的话,顿时气得头发根根竖起,在阳都城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和自己讲话,一挥手当先朝梁夕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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