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梁大官人的家底中
“梁夕!”看到梁夕的身影逐渐被吞没,薛雨凝泪如雨下,赤着双脚向前跑去。
“你的身体是我的了!”见到梁夕还没有反抗,双头老祖以为他已经放弃,满脸的得意。
梁夕好像完全没在意周身逐渐合拢的火焰一般,脸依旧是玩世不恭的笑容:“只是火而已,你认为你的会比我厉害?”
他话音刚落,一簇小指指尖大小的绿色火苗突然出现在坎水刃的剑身,只是眨眼的功夫,那一簇火焰就发展到一人多高,将梁夕环在其中,这活就好像从梁夕身体里燃烧出来的一样。
“这是什么?”双头老祖的哥哥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这绿色的火焰好像没有温度一般,在梁夕周身腾跳着。
但是很明显地是,双头老祖燃烧出来的火焰,还没有碰到这绿火,就胆怯地往后退去。
就在双头老祖失神的这一会儿,绿色火焰燃烧过去,在他握着武器的手背轻轻舌忝了一口。
一股根本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剧烈疼痛从手背直直撞向脑下皮层。
双头老祖中的哥哥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惨叫,差点把手里的长鞭给甩去出去。
这股疼痛让他全身发抖,嘴唇都咬破了,额头立即沁出了一层冷汗。
又惊又怒地朝自己的手背望去,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手背居然没有一丝伤痕。
就连被烫伤时应该出现的红印子都没有。
“这是什么东西!”他疼得下牙床一直打颤,话都说不利索了,牙龈里渗出丝丝血水。
梁夕嘿嘿一笑,这样的机会再不抓住他就是傻瓜了,毫不犹豫提剑就朝着双头老祖当头劈下。
这一刀威力不大,双头老祖提起长鞭轻易就格挡住了,就在他疑惑梁夕这一下攻击怎么没有力道的时候,一只面燃烧着绿色火焰的大脚已经来到了他的胸前。
挥剑劈砍是虚招,这包裹祭祀神火的一脚才是真正的杀招。
梁夕一脚正好踹在对方的胸口,一种枯树叶被踩塌陷下去的感觉从梁夕的脚底板传来。
近身搏斗,没有人是可以预先判断你动作的梁夕的对手。
砰一声闷响从半空传来,隐隐还带着骨骼碎裂,皮肉被撕开的声响。
一大口混合着内脏碎肉的鲜血从双头老祖的哥哥嘴里喷涌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浓稠的暗红色轨迹。
梁夕这一脚威力极大,双头老祖的身子像是炮弹一样斜着划过一道直线,狠狠撞进了地面的碎石堆里。
轰隆一声巨响,整个空间都仿佛地震一般颤抖着。
碎石像是漩涡一样刮到了半空,露出了原本的地面,地面裂开了一道道缝隙。
双头老祖兄弟二人的身体有一半已经被埋进了土里。
直到五秒钟后,在半空中横飞的碎肉鲜血才撒到地,留下了触目惊心的暗红痕迹。
这一切从头至尾发生的时间只有短短几秒,薛雨凝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就看到梁夕如天神一般悬在半空,而刚刚还想要取他姓名的双头老祖已经倒在地,一个闭着眼睛似乎已经死了,而之前挥舞长鞭的那个满脸的痛苦,大口往外咳着血块。
而他胸口的一个凹陷进去的脚印子则是让身处对立方的薛雨凝都感觉不忍。
肋骨断地七零八落,胸口的皮肉因为承受不住这么大的力量被撕开了一大块,断掉的骨头戳破皮肤露出来一截。
整个胸口就像是被犁过的地,整个被搅烂了。
大量的血块从双头老祖中的哥哥嘴巴里涌出来,而弟弟却已经是闭着双眼,半个身子陷进土里,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不过这些都还只是的伤痛。
现在最让双头老祖痛不欲生的,是祭祀神火灼伤灵魂带来的疼痛。
这种疼痛无法治愈,将会伴随人一生一世,哪怕就算死亡了,灵魂月兑体而出,依旧要忍受着炼狱般的煎熬。
祭祀神火的确是最让人胆寒的杀伤性火焰,无论生死,永受折磨。
梁夕缓缓落到地,望着满脸是血的双头老祖,他毫不留情一脚跺在对方的脸。
咔嚓一声叫人牙酸的脆响,原本就遭受重创的哥哥脸颊顿时豁开了一道大口子,骨头都从翻开的皮肉里露了出来,眼珠子暴突出来,撑裂了眼眶。
“傻逼。”全身燃烧着祭祀神火,梁夕一口吐沫吐到地。
这一刻他的眼神凛冽,就连不远处的薛雨凝都愣了一下。
双头老祖中的哥哥一个照面就被梁夕打伤,弟弟进入冥想,似乎还没有醒过来。
这不能算是哥哥轻敌,如果比正面的话,梁夕已经没有任何优势了,但是哥哥压根就没想到梁夕居然领悟了祭祀神火这么变态的杀伤性法术。
祭祀神火早已失传,谁会想得到天灵门的一个新晋弟子尽然能释放自如。
此刻那些跳动的绿色火焰就像是花环一样将梁夕圈在里面。
双头老祖兄弟二人共用一颗心脏,所以只要杀掉一个,两个人就会一起死亡。
梁夕望了望几十米外的那个空间之门。
空间之门在两个施术者都死亡后会慢慢关。
梁夕计算着杀了对方然后再带着薛雨凝走是不是来得及。
对准了双头老祖哥哥的咽喉,梁夕俯提剑划了过去。
猛地梁夕感觉手腕一痛,反应敏捷的他只觉得汗毛直竖,急忙两腿一蹬向后跳去。
一柄镶嵌着巨大宝石的长剑沾着自己的鲜血,而握着长剑的,正是双头老祖中的弟弟。
梁夕哼了一声,看向自己的手腕。
左手的手腕出现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梁夕忍着痛想要活动一下,却惊讶地发现手臂居然不听使唤了。
“我原本是想斩断你的两只手的,没想到你反应这么快,我只切断了你的一根筋。”双头老祖的弟弟嘎嘎怪笑着,缓缓从地坐了起来。
因为兄弟连体,他的哥哥也随之坐了起来。
只是哥哥全身血肉模糊,幸好他修为极高,受到了几乎是毁灭性的打击后还没有死,神志清醒、两眼怨毒地瞪着梁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