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1章梁夕的疑惑
回忆起刚刚影像中的种种,梁夕和拓跋婉婉都觉得紧张刺激无比,全身的肌肉到现在还是绷得紧紧的。&&
拓跋婉婉握着手中还微微发烫的听风石,艰难地咽了口口水。
“影像里那种场面,自己恐怕今生都无法再见了。”山崩地裂的场景让拓跋婉婉现在想来都还心有余悸。
她张张嘴巴想要对梁夕说话,但是发现梁夕稚女敕的脸带着不该是小孩子拥有的沉思神色。
“梁夕你怎么了?”拓跋婉婉心中疑惑,到嘴边的话变成了一句询问。
梁夕摆摆手指,示意让他思考一会儿。
看着梁夕认真的神色,拓跋婉婉知道他一定是想到了什么重要的问题,于是也不打扰他,自行弯腰将散落满地的籍整理好。
将地撒乱的籍全部整理完毕,拓跋婉婉轻轻舒了口气,见梁夕还站在原地,身不着片缕却皱着眉头陷入沉思,那副模样看得拓跋婉婉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不过很快拓跋婉婉就担心起来,因为按照她的计算,六个小时的时间应该已经到了,梁夕的身体还没有开始有变化。
这种不安的感觉让拓跋婉婉有些压抑。
就在拓跋婉婉忐忑不已的时候,梁夕突然一打响指,把头抬了起来,目光灼灼望向拓跋婉婉。
虽然还是小孩子的样子,但是梁夕眼中忽闪的银丝却是让拓跋婉婉感觉全身一阵酥麻,心尖不由加速跳了几下。
“怎么了?”压制住心慌意乱的感觉,拓跋婉婉故作镇定地笑着问道。
梁夕刚刚沉思的时候把影像里的场景从头至尾重新回忆了一边,一个细微的部分都没有搂过,见拓跋婉婉询问自己,他摆了摆手指问道:“婉婉,看完刚刚的影像你有没有什么疑问?”
拓跋婉婉托腮思索一会儿,有些羞涩地摇头道:“没有,我当时只顾着看紫薇大帝了——”
这句话说到后来的时候她的声音已经细不可闻,并且用眼角小心翼翼地瞥着梁夕,担心他会不高兴。
拓跋婉婉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感到心虚,她只是担心梁夕会因为听到她说她只顾着看紫薇大帝而不高兴。
梁夕似乎对拓跋婉婉的反应早有所料,微微笑道:“我倒是有两个疑惑没有能解决。”
见梁夕没有露出不高兴的样子,拓跋婉婉心中庆幸,但是随即又感觉一阵失落。
梁夕没有注意到拓跋婉婉眼神的变幻,所以也就没有考虑太多。
拓跋婉婉抬头笑了笑,将额前的头发捋到耳后,柔声问道:“有什么疑问?说出来听听。”
“嗯!”梁夕盘膝坐到拓跋婉婉面前,道,“第一个疑问就是,紫薇大帝和他的师傅打到最后关头的时候,为什么突然下坠,我当时看到似乎是有一样东西从他的怀里掉下去了,他飞下去是想要捡那样东西。”
听梁夕这么一说,拓跋婉婉不由暗叹梁夕观察自己。
当时画面里全是火焰和硝烟,哪有那么容易去注意到一样能够藏在人怀里的小东西。
“我现在疑惑的就是那样到底是什么东西,居然会那么重要,让紫薇大帝奋不顾身冲下去要把它捡回来,甚至不顾正在进行的生死搏斗。”梁夕继续道,“据我所知紫薇大帝就是在这一场战斗后失踪的,我想要是他当时不是为了去捡这样东西,应该能够顺利打败他的师傅,以他的实力,在这火焰中自保一定没有问题。”
“所以你在怀疑那样东西对紫薇大帝很重要?”拓跋婉婉小心问道。
“不是怀疑。”梁夕摇摇头,斩钉截铁道,“我确定那样东西对紫薇大帝很重要,他最后可是连命都不要了都要拿回那样东西,而且这样东西他是贴身而藏的。”
说完后梁夕也是遗憾地摇摇头:“可惜没有看清是什么。”
说到这儿,梁夕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跳起来扯住拓跋婉婉身的混天绫道:“婉婉,你再注入一次真力进去,让我再看一次。”
拓跋婉婉猝不及防下被梁夕扯住混天绫,原本混天绫就是松松地裹在她的身,此刻被梁夕一扯,顿时滑下来大半,小月复以的雪白一下子全都露在了外面,胸前的挺拔微微颤动,仿佛在空气里划过无边热浪,诱人的粉色让梁夕一下子呆掉,口水都快滴下来了。
“流氓!”拓跋婉婉一声娇斥,脸色红得几乎能流血,急忙用混天绫把身子遮挡好。
出人意料的是,她这次竟然没有对梁夕有什么打击报复的行动,只是狠狠白了梁夕一眼,然后将听风石托在掌心,再次将真力注入进去。
梁夕眼巴巴看着听风石,但是结果让人失望。
这次拓跋婉婉注入了不少真力进去,听风石一点变化都没有,要不是它面有那一层淡淡的发光黄色,别人还会以为这就是一块普通的石头。
“石头好烫!”拓跋婉婉突然叫了一声,石头从她手中滑落,梁夕赶紧接住,也是烫得他一阵龇牙咧嘴。
梁夕官人忍住火烧火燎的感觉,将听风石放到了地,再看自己的手掌时,发现自己的手掌都已经被烫红了。
“这块听风石可能是被下了什么禁制,等它冷却了再说。”梁夕对拓跋婉婉说,这时候也没有别的什么办法,要是强行注入真力的话,把这块听风石弄坏就可惜了。
毕竟这块听风石也不是凡品。
普通的听风石只能投射影像,而这块却可以将观看者带入那个环境,仿佛身临其境的感觉一般。
现在不能再看听风石中的影像,拓跋婉婉也不理睬梁夕,小心翼翼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因为刚刚发生的事情,她脸的红晕还没有褪去,就连脖子都还带着一抹淡淡的粉色。
梁夕觉得挺尴尬的,毕竟刚刚是自己不好,随便扯了人家的衣服。
这种事情要是放在阳都城,可是要被斩手挖眼的。
“不过你都看我半天了,我无意中看一下你的胸部也没有什么。”梁大官人又拿出自己的流氓理论,心里安慰自己道。
见拓跋婉婉不讲话,他只好自己先开口,道:“刚刚那是第一个疑问,第二个疑问是,这段影像是谁拍摄的。”
如果说第一个疑问没有能够引起拓跋婉婉共鸣的话,这个问题就让拓跋婉婉心头猛突了一下,头抬起来紧紧盯着梁夕。
原本她还没有注意这一点,但是现在经过梁夕这么一说,她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一直隐隐有种不对劲的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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