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吞噬
集结数个修罗族人的钢叉,恍如流星一般从天空扫过,留下叫人惊叹的弧线。
修罗天琴身形一闪紧随其后:“琴音曼云破!”
五指拉扯琴弦,如同长弓一般,铮的一声裂空声音响起,紫『色』的弧光拉出数百米长,朝着梁夕直奔而去。
四周袭来的光芒绕着梁夕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漩涡中心能量膨胀惊人,放眼望去空间都好像扭曲了一样。
阵阵如针扎一般的疼痛透过皮肤直透脑下皮层,梁夕猛一咬牙,牙龈里渗出淡淡血丝,真力在丹田里爆燃而起,火光海水爆闪而去:“极光流火刀!惊涛巨浪斩!”
砰——轰!
漩涡一下子被朝着两遍拉扯开来,空气爆鸣声犹如实质朝着四周涤『荡』不息。
『射』来的数道钢叉瞬间被震断大半,反弹回去的尖锐刺尖从那些修罗族人的胸口直接穿透,留下一个狰狞的血窟窿和一蓬炸开的血雾。
火光中隐约可以听到清啸的声音,一双巨大的瞳孔在火焰里隐隐可见。
海水奔袭而出后快速凝结成冰,尖锐的冰枪密集而出,朝着鬼界众人爆『射』而去。
啪啪啪啪啪啪!
一连串碎裂的声响传来,碎掉的冰渣在半空折『射』出灿烂的光华,一时间叫人『迷』醉其中。
修罗天琴的真力和控尸王的真力紧随而至,和梁夕再次碰撞。
梁夕真力再入手臂,狂泻而出,『潮』水一般源源不断,修罗天琴『射』出的光刃连破数道防御,最后还是被阻挡住,控尸王拉开的巨网在半空被彻底扯烂,血红『色』的闪电劈到地,将街道楼房轰得焦黑。
一连阻挡对方接连的攻击,就算是梁夕真力再充沛,也不由微微一滞。
这半秒不到的时间,对于伺机待发的白展怀来已然足够。
手起剑落,角木蛟的巨大头颅齐根而断,脖子里的血管肌肉还在缓缓蠕动,片刻之后鲜血才如洪水一样翻涌而下。
还没等众人从他这个动作的震惊中反应过来,白展怀一口血从喉咙里喷出,洒在开阳剑,惨笑一声提剑对着梁夕凌空刺去。
“血蛟翻天破!”
墨绿『色』光芒沾角木蛟的鲜血,顿时如同燃烧起来了一样,直窜百米的半空,巨剑更是膨胀数倍有余,剑芒中间一道指头粗细的光芒如闪电般直刺梁夕。
螺旋状的光芒搅动得四周罡风骤然而起,每一道都如同割来的巨型刀刃一样,半空里众人急忙抬起武器阻隔,金石撞击的刺耳声音里闪烁出灿若星河的火星。
眼螺旋状的光芒要将自己吞没,梁夕深吸一口气,下意识提枪刺出,强行提起的真力让他感觉经脉里一阵刺痛:“极光流火刀!”
轰!
墨绿『色』的光剑在七彩光华下被炸得粉碎,但是那道汲取了角木蛟生命力的光线却是从七彩火光中直『射』而出,钉向了梁夕的心脏。
一连串的真力消耗让梁夕一阵无力,拼着全力勉强将身体往旁边移动了几厘米,光芒虽然没有『射』中他的心脏,却是从他左手臂打穿而过。
嗤!
一股血箭随着光芒飙『射』出梁夕的手臂,这绿『色』光芒仿佛带着极为刚猛的剧毒和腐蚀力,瞬间就把梁夕半条手臂烧得近似干枯,伤口处更是如同即将燃尽的炭火一样,焦黑一片中隐隐带着暗红的眼『色』。
“唔!”突如其来的剧痛让梁夕脑子里短暂一片空白,眼前一黑金星『乱』冒,头冷汗如雨点滚滚而下,牙齿几乎都快把嘴唇咬破了。
光剑被断,白展怀胸口受到罡风冲击,口中鲜血狂喷,在半空蓬炸开来,血雾中隐约还有内脏碎片,牙齿月兑落大半,大半张脸肿得像是脸盆,肋骨更是断了六七根。
即便伤成如此,偷袭梁夕成功的快——感还是让他兴奋得颤抖起来,不顾全身血脉火烧火燎的疼痛嘶喊道:“快杀了他!他重伤了!”
白展怀的全力一击引得地面天空震颤一下,慌『乱』中半空里的众人抬头望去,果然见到梁夕捂着自己的左臂方,没有被手掌遮住的地方『露』出一大块焦黑,暗红『色』的鲜血顺着手臂流淌而下,顺着指尖往下滴落。
梁夕疼得头皮发紧,咬紧牙关:“要是在你们的界面战斗,你们以为能打赢我?”
“杀了他!”
见到了能够击杀梁夕的希望,修罗界和鬼界的众人顿时如同打了鸡血一样兴奋。、
地面的修真者此刻又都被缠住,四周的爆炸中他们都陷入了苦战,即便为梁夕着急,也没法帮到他。
望见四周飞来的道道黑影,梁夕嘴角『露』出一丝狞笑:“既然这样的话,就只有这么做了,反正早晚也会被发现——”
冲在最前面的一个修罗族人獠牙翘,举起钢叉就朝着梁夕的脖子猛刺了过来,憧憬着击杀梁夕能够带来的荣誉,他的脸已经抑制不住喜『色』了。
突然间到梁夕把没有受伤的人朝自己指了过来,这个修罗族人吓得往旁边一闪,但是梁夕并没有放出任何的真力。
“已经没有力量了吗?”修罗族人眼中满是狂喜,“那就去死——啊!”
一股强大的吸引力突然从梁夕掌心形成,这个修罗族人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身体就不受控制地朝梁夕飞了过去。
他的身体在半空像是被一双不见的大手『揉』捏一样,手中的钢叉发出一阵吱嘎嘎的怪响,扭曲成了一个铁球的形状,身体更是一阵噼里啪啦骨头碎裂的响声,听得人头皮几乎炸裂开来,身体随着前移不停收缩,脸颊变形,鲜血从眼窝、鼻子、嘴巴里汹涌而出,脑袋瞬间就变成了原来的分之一大,身体也在飞速变,全身关节被扭曲成各种诡异的形状,断开的骨头从肉糜似的皮肉里穿刺出来,转眼的功夫也再次被拧断。
等到这个修罗族人飞到距离梁夕两米的时候,整个人已经不出原来的样子了,整个就是一团糊着鲜血的烂肉,在梁夕的手掌前滴溜溜旋转着。
“这是怎么回事!”还在往这边冲刺而来的众人,只感觉到一股冰寒从脚底而起,一直传到了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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