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维走回芬飞身边,把芬飞扶了起来,说道:“大小姐,这……事急从权,刚才有所冒犯,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放在心上!”
芬飞眼睛一翻,给了斯维一个白眼,心中再冷哼一声,心道:“废物,打了本小姐,你就要做好被本小姐暴打的准备!”
斯维见芬飞如此不满,眉头一跳,强忍着自己趁着芬飞病弱而要了她的命的想法,咧嘴讨笑道:“大小姐,小子现在要做的事可是救人,紧急之间,不能不略做权变,就请大小姐你暂时放下男女大防。”
这话听得芬飞一愣,随之又看到斯维板起脸孔,竖起三根手指,肃然的说道:“小弟的行为甚为清白,行迹更可昭日月,此事之后,也不会四处张扬,现在也只是在行朋友之义而己!”
话才说完,斯维也不等芬飞回应,下一秒,就扣住芬飞的下颚,低头就把唇贴在了芬飞的唇瓣上。
芬飞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弄得一怔,待到回过神来,抬手想一巴掌扇去,但是身子却瘫软无力,只能干瞪着,任由斯维占尽便宜。
芬飞双目冒火,熊熊地烧着,在心里狂骂着道:“无耻的*徒!本小姐定将你挫骨扬灰!”
斯维只觉唇上的触感柔软万分,甚觉**,只是被芬飞随之一瞪,那脑海乱七八糟的心思就飞了。
斯维收起心思,伸出舌头,把芬飞诱人的小嘴顶开,舌头一卷,就卷起芬飞嘴里的清宁丹,含在自己的口里,用唾液渐渐化开后,才把化开的药汁再渡了过去。
芬飞只觉斯维的舌头在自己口腔内辗转了一下,交缠着自己嘴唇里的每一寸土地后,随之又退了下去,芬飞心火冒燃,怒气正盛之时,又再次感到那侵入而来的舌尖,想奋力抵抗起来,身体却无能为力,只得任由斯维的舌头再次顶开自己的唇齿,溜入了自己的嘴里。
那舌头交缠而柔软的触感虽令斯维着迷,但一感到芬飞身体气得不住地颤抖时,斯维也不敢过份而为之,只是缠绵了一会儿,就顺口把那带着甜味的药汁渡进入芬飞的口腔。
芬飞只当这药汁是斯维的唾液,更是怒不可遏,心里发狂道:“废物,你死定了!”
随着药汁的药效在嘴里散开,芬飞感觉气力渐回,便活动起自己的柔舌,跟斯维在口腔内交战了起来,想把斯维的舌头驱赶出去。
斯维被芬飞的舌头这么一挑逗,心神顿失,就忘情地吻了起来。
直到斯维感到自己的下巴湿漉漉,低眼一看,才知道是口里的药汁流了出来。
见此,斯维眼眉一跳,心神俱回,抬起首,看着芬飞脸红娇.喘的模样,心道:“你娘的!这不是引诱小爷犯罪吗?”
芬飞见斯维停了下来,又把口里的药汁喷了出去。
斯维待见到芬飞还想再把药汁喷出来时,赶紧一手捏紧芬飞的鼻子,嘴唇又随之往芬飞的嘴唇贴了上去。
斯维口里随即加重压力,迅速地把剩余的药汁渡入芬飞口中。
芬飞可不想再吞那甜味的汁液,只是口鼻一下窒息,身体自然地把口腔的药汁吞了下去,过了半会,芬飞的气力渐回,嘴里“唔唔…”的发出语意不清的声音,而且声音越来越响!
斯维不用猜也知道芬飞是在骂自己,只觉得芬飞的反抗力道大了起来,斯维唯有奋起双臂,紧抱着芬飞,令芬飞挣月兑不得,好好地把剩余的药汁都吞下肚去。
不久,斯维只觉舌头一痛,唇上亦传来撕心裂肺的痛楚。
斯维双眼一突,就把芬飞一推倒地,痛呼着道:“啊!痛死小爷了!”
只见斯维的唇舌皆破,不住地痛呼着。
斯维抬眼看着芬飞的那流着血的小口,一气之下便大骂道:“你娘的!小爷可是在救你!”
“你这个不要脸的废物!”
芬飞愤怒极了,这是救人?这分明是*!不,是*不遂!
斯维也知自己占了人家姑娘的便宜,只能怏怏不快地吭了一声,吐起舌头,拨手扇起风来!
芬飞看着斯维那狼狈样子,有点解气地用手一抺嘴唇,把唇上的血迹擦掉。
只是才一踫嘴唇,那血迹和唇上的触感,无一把刚才发生的,一五一十绘进脑海里。肝火一盛,就从地上爬了起来,撑着摇摇欲坠身子,作势便要追打斯维了。
斯维可没有多少时间在跟芬飞耗下去,直接拉过芬飞举起的拳头,将芬飞一拉入还,用手臂圈紧,不让芬飞再乱动下去,又解释着说道:“小爷刚才已经说了,这是救你!”
芬飞可听不下斯维的解释,只当是胡说八道,不断地挣扎着,意图挣月兑开去,奈何整个人被他圈得死紧,气得大骂道:“废物,你这个*.棍,快放了我!”
斯维见芬飞气得连那声常挂在口中的“本小姐”,也不说了,便知道放开她只会是个祸事,心道:“小爷只是吻了一下,不,是两下,那用得着这样气吗?”
情况就如此僵持了下来,芬飞的无理取闹令斯维头痛不已,眼见时间无多,斯维唯有放开芬飞,也不看芬飞那气得脸红耳赤的脸蛋,从怀里取出了药瓶,再倒一粒清宁丹,递给芬飞,说道:“刚才的药汁有大部分都被你喷了出来,服了这粒清宁丹,好快点恢复过来,这地方可待不了!”
芬飞脸色时红时白变换了一会儿,在心里权衡了一下,最后还是接过丹药,一口服了,就坐在地上,开始炼化丹药了。
斯维见证据已齐,人也救了,只待芬飞回复气力,就可以逃出去了。
只是斯维才宽心不久,地道就传来一阵急促脚步声,斯维心中瞬即一凛,心道:“糟了,被发现了!
斯维静心一听,听那声响就知来的人数可不只一人,若是在这地牢处战斗,可是对斯维相当不利,被围攻不说,更要顾着芬飞,那情形,想着斯维也觉得一阵头麻。
斯维看了在打坐的芬飞一眼,又盯着地牢入口,以地道的狭窄,斯维确是可以一人之力,将来者挡了下来,斯维脸色阴晴不定,心道:“只有在地道里尽力拖延了!”
想毕,斯维唯有叹息一声“又是这女恶魔累事!”就抬步跑进地道里迎击去了。
斯维左爪垂立,慢慢向脚步声迫近,直到前方光线闪现,斯维才一声不响地向前俯冲而去。
站在最前排的一个圣殿骑士只见前方忽然有人影闪动,不到一刻,那身影便欺上身来,那圣殿骑士还来不及吱声,就觉咽喉一痛,痛苦地捂着脖子,倒在地上做垂死的挣扎了。
身后的圣殿骑士只见前方的同伴身子一斜,就倒了下来,还不待认清,一只黑爪就突现在眼前。
那圣殿骑士只来得叫了一声“敌袭!”就被斯维一爪刺穿头颅了。
那圣殿骑士虽身死,但那叫声已把整个神殿的队伍惊醒了,只是短暂地骚动,就听到队伍后面有人指挥了起来,叫道:“向后靠拢!防卫!”
斯维见此,也知突击已失去了突然性,也就抽身急退,神殿的队伍也不敢追击而去,眼睁睁地看着斯维的身影从新融入黑暗之中,隐藏了起来。
最前方的那圣殿骑士嗅着着身前的血腥味,再看到倒卧在血泊之中的两具尸体,待抬头看着眼前的黑暗,身子不自觉的打着颤,犹如被一只隐藏的猛兽所窥视着,四周有何异动,就变得风声鹤唳地戒备起来!
地道狭隘使神殿整个队伍并不能紧缩在一起,只可一人跟着一人的前后缓缓而行,戒备着,以待随时支持身前的那名圣殿骑士。
斯维在脑海见此情形,也知偷袭机会甚微,挠了挠头,思忖了一会儿,就从怀里掏出一张幻影卷轴,看了看地道周围,也就随手装设了起来。
神殿的队伍来到了斯维刚才所站之地,最前的两人突然听到后面的同伴惊叫了一声:“小心!”
那两名圣殿骑士马上回身一看,就看到一个身影冲来,最近的一人也不细想,就举剑迎击而去。
只觉手上的大剑毫无阻碍地在身影一斩而过,那名圣殿骑士才知眼前的人影只是幻影而已,心中这么一想,就听到身后的同伴惨呼了一声,待回身防备之时,只觉背部一痛,胸膛就被五只锐爪刺穿了。
随着眼前的尸体倒下,对维终于看清了队伍的人数,还有五名圣殿骑士,虽是在黑暗中,但那五人的狰狞而畏惧的脸孔,也深深印在斯维的脑海处。
虽则刘使君说过只现在的神殿只剩下一名斗士五阶的圣殿骑士留守在这分殿里,但是就算其他的圣殿骑士只是斗者级,也不是斯维可以随随便便一爪就能应付掉的。
但若是在地道里,跟同级的敌人一对一地对砍,斯维可不怕,身为狩魔者,对战同级的敌人,还是占尽便宜的,所以平常的斗者级的修炼者,能给斯维带来的威胁并不大。
斯维挥掉爪上的血迹,看着身前的那名圣殿骑士,对他咧嘴一笑,骂道:“你娘的,下地狱吧!”
“当!”
斯维一爪砍下,就被圣殿骑士的大剑挡了下来,待到斯维一脚踢出之时,那圣殿骑士的身后突然刺出一剑,直指斯维胸月复,斯维心魂一惊,那踢出的一脚也随之一变,踢在刺来的剑面上。
才踢飞了这一剑,眼前的圣骑士又挥着大剑直劈而下,斯维急忙扭转过身子,惊险地避了过去,才惊恐的退了几步,斯维站定身形,看着眼前的圣殿骑士,心中不禁想起柏克所说的合击之术,心中一个忌惮,暗道:“绝不能让这队伍出了地道,否则,小爷就真的玩完了!”
斯维看了看身后,估量了一下,也只剩下短短的十数米距离,地道就到出口了。
斯维见退不得,口里厉叫一声:“你娘的!小爷跟你拼了!”
霍地,斯维飞身跃起,一爪朝向圣殿骑士直劈过去,斯维虽然出手对敌,但依然留着一分注意力在圣殿骑士的身后,果然,剑爪一撞而响的互击之声才传出,圣殿骑士身前又多出一剑向斯维刺来。
斯维早在脑海吩咐小鬼留神,见剑势攻来,斯维也不退让,反是矮身向前一冲,贴近圣殿骑士的身前,挥起魔爪,连连进攻起来。
圣殿骑士的大剑在地道里实是施展不开,大剑的贴身而战的技巧更是少之又少,不到两招,就被斯维打得左右难支。
斯维的出爪诡诈万分,三击之中,也只有一下是实招,待到圣殿骑士回剑而防时,魔爪已撩起一阵血肉。
圣殿骑士身上伤痕累累,最后更是惨叫一声,倒了下来。
斯维拔起插入在圣殿骑士胸口的魔爪,站着身子喘息着,双眼盯着剩下的四名圣殿骑士,小心地戒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