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一直蹲在墙角下不断的哭泣着,而莲华无论怎么陪礼道歉都没有效果,渐渐的街上来了行人,其中不勉有些八卦的大婶之类的,口*耳,似乎是在说:“唉E,都这么大了,还欺负女人,算什么男子汉。”
确实莲华现在恨不得找个洞转进去,哪怕这个年代有下水道也行,就在这场尴尬的局面无法动弹时,从人群中来了一位好心的胖大婶,他是这邻里中出了名的和事佬,人人都叫她‘安州婶’。
安州婶摆动着她肥胖的走了过来,也不知道是和那名女子说了些什么,只见那女子头轻轻一抬,擦干了眼泪,点了点头后便跟着安州婶走了,而一旁的莲华只是愣愣的站在那里正欲转身离开,背后忽然有人叫住他:“小伙子,你别走呀,你也跟我来。”
莲华转身一看,正是那名叫安州婶的叫住她,他无耐的点了点头也尾随在后。
莲华与那女子来到了安州婶的住处,安州婶关上了大门,因为她知道如果不关上门的话,那些八卦的三姑六婆定会走进来听起那些事情,接着便会以讹传讹,直到天蹋下来有人顶着跟自己有关。
接着安州婶让莲华在屋外等着,随后拉着那女子走进了屋内,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只是以现在的他处境来讲,已经不能窃听屋内的任何动静,只能静静的等待着,无聊之际,莲华发现安州婶的住处十分的清苦,就连提水的木桶都破旧许多,在门上挂着的玉米也极为少量。
(在北方每户人家家门口都会挂上一些食物,一般是玉米或是辣椒这类的东西,象征着丰衣足食,但是此时剧情中,辣椒还没传到华夏领土。)
在石磨上少许的玉米粒放在磨上,莲华取起一些玉米粒看,玉米粒已经十分饱满,用力一捏胚芽露出,而在此时房门在一声‘吱Y’的响声后打开了,只见那女子情绪缓和了许多,接着便见了安州婶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好了姑娘,你放心,这事安州婶一定帮你安排妥当,你先到外面等候。”
那女子摆出了大家闺秀一般的点了点头,而眼神则是轻轻的飘了莲华一眼,而这一眼却让莲华混身冷颤,莲华知道将有不好的事情降临在自己头上,但是无耐的是不由自主,就在安州婶招呼其进来时,那双‘邪恶’的眼光再度的飘了一眼。
屋中,安州婶倒了杯温水给了莲华,莲华并没有推萎,接着便听到安州婶说道:“小伙子,你哪里人,叫什么名字。”
莲华放下手中破旧的茶杯躬手说道:“在下曾阿牛,乃涿州人氏。”
“哦,涿州人,那你双亲尚在否?”
“双亲早已不在,如今我是一人。”
“嗯,安州婶我啊,向来都心疼你们这些少男少女,想当年我和我们家那口子连面都没见过就嫁给他了,而如今男女之事已经逐渐开化了,继然你与你心爱之人偷吃了禁果就理当给女儿家一个交代,要知道,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一项就是名节,而如今她已不是清白之身你做为当事人,就理当为此事做出决择。”
莲华一开始并没有听明白安州婶所说的事情,但是经这么一想,莲华忽然间大悟,敢情安州婶是在为自己和那女子说媒了,他连忙摇头说道:“安州婶,此事并没有你所想的那样,在下与那姑娘只是初次见面并未有任何情谊,只是……”
正当莲华话要接下去时,安州婶便将话插了进来:“唉,现在的年轻人都太激动了,初次见面一点情谊都没有都以身相许,唉……这是我这些年来所见的第一件憾事……”
莲华无语了,耳中再也听不到安州婶在说些什么,只是一味的看着她那宽大且下巴有一痣的双唇在那无稽抖动着,越看越头晕,仿佛安州婶有一种无人,不,应该是连神都无法逃过的催眠术一样。就这样,莲华在经过长久的批斗下低着头不再说什么,这意味着他已经败下阵来了,败给了一个不经传的安州婶,曾经风云几时的人物就这么败给了市井之妇,败给了口中的刀剑。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见安州婶叫了莲华许久后,莲华才清醒过来,接着莲华就被安州婶这么忽忧的给送出了房外,接着莲华抬头便见到了在外等待多时的女子,只见那名女子脸红得跟苹果似的。
莲华脑子一片空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刚才安州婶跟我说了些什么,我是什么时候走出来的。
“闺女,你住哪,我跟你前去你家做个媒。”
这些话莲华并没有听到,只见到安州婶将他连同那名女子一同走出了大门,接着便朝着同一个方向走去,三人走了没多久便来到一个大门庭前,大门两侧立着两座石狮,而门边则站着几们士兵,门上立着一个牌匾——大将军府。
(在古代只有朝中之人才能挂上牌匾,意味着生人勿近,威严,同时还具有身份的象征,直到唐代鼎盛时期才逐渐流行起来。)
此时的莲华更蒙了,但是乐的却是安州婶,因为她知道她捞到大鱼了,当他们三人登上台阶时却被士兵拦住了,而那名女子则是使了个眼色士兵们便放行进入,三人一进入大将府时的大殿时,只见殿中有数十位朝中官员正与坐在殿上的一位将军商量着事情,那女子倒也识趣,吩咐安州婶与莲华在此等候,而自己却独自进去,之后便与那将军交头接耳起来,没多久官员便一一离开了殿内。
而莲华和安州婶随后便走了进去,当莲华走进殿内时,发现那名将军虽然有点年纪,年约四十左右,但却十分的熟悉,似乎自己对此人极为相识,直到安州婶高兴的喊道:“村妇安州婶见过何大将军。”
何大将军?
莲华很惊讶,因为他想起了一个人,就是数百年前的兄弟——何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