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日清晨,何进为了一展改良后的冲车威力,一大早便将所有兵马调动起来,集合后便大大咧咧的驶向战场,而此时的匈奴似乎也早已知晓我军会来战,于是也整兵待马的以车轮阵待战。
何进此时虽然极为兴奋,但是他知道,不能一开始就将底牌展现,首先他先将部份兵马去骚扰,而敌军也极为配合的跟了上来,接着在我军骑兵的散开后,王牌终于出现了。
在敌军中部,也就是指挥部并不知晓这攻城的冲车有何用意,总不会是用来攻击他们的阵法吧。可笑,这是指挥官的第一个念头,于是指挥大队兵马快速而有序的朝我军前进。
而冲车见已在攻向范围内,在一声令下,上百部冲车并成一字型向前奔跑着,就如果先前莲华所演练的,冲车似如破竹的冲进了敌军阵营,敌军死亡无数,指挥部不敢相信这冲车竟有如此大的威力,连忙调动兵马再度整合,但是越整合死亡越惨重。
而就在这关键时分,何进正欲将所有兵马发动总攻时,只见敌军方向从高空中跃下一者,当此人落地时,便见其手中举着双巨斧不断的砍向冲车,何进连忙命令冲车撤回,所幸来得及时,冲车只毁了一部,而大部份部件并未受损。
接着又见那人骑着战马冲在最前来到我军阵营前,大声喊道:“我是匈奴的哈罕将军,谁敢与我决一死战。”
在何进方面一些长战匈奴者都知道此人是谁,那便是匈奴的第二勇士,其勇猛不差我大汉的飞将吕布。
而就在众将毫无头绪时,一名不长眼的将士来到军营前说道:“禀将军,小将愿往。”
何进一看此人,便是前年新进的小将吴用,所谓初生牛犊不惧虎,吴用似乎是想在众人面前展现一翻。
何进无耐,但又无何计,于是说道:“好,但要小心。”
“末将遵命。”
此小将骑着快马冲上战场,但是没到第二回合便人头落地,何进倒吸了口凉气,接二连三小将皆死于非命,而在何进一旁的莲华见到对方极为强悍欲上前试之,就在此时,徐晃背着巨斧上前说道:“将军,徐晃愿往,拿下那斯人头献于将军。”
何进欲阻止,但观徐晃不服眼色,于是再度点头答应,但是过了数十回合,徐晃丢盔的逃了回来,脸上毫无神色。
此时莲华再也沉不住气,上前说道:“兄长,我去会会那斯。”
“贤弟不可,此将极为勇猛,不可上前。”
莲华笑道:“兄长莫不是轻视愚弟,可别忘了我是何人。”
“这……”
何进被莲华说得哑口无言,也许此人也只有莲华能克制,但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自己怎能安心。
“兄长,请允许我吧。”
何进踌躇的说道:“好吧,但你要小心,万一不敌可速退。”
“嗯,请兄长叫人给我战甲与兵器。”
“嗯。”
莲华穿好战甲后,手中握着一柄长刀,骑上战马后,离开了军营,而何进开始后悔刚才为何会答应他的要求。
莲华来到战场后,只见那人说道:“来者报上姓名,我不杀无名之辈。”
当然,此时莲华是不可能说出真名的,只听他说道:“你是在问你爷爷我吗?我叫曾阿牛。”
“哈……好大的口气,待我斩下你的人头去地狱里说吧。”
哈罕说完便驱动着战马驶向莲华,而莲华也随即鞭策着战马前进,二人在场上过了数招后,只见哈罕高举着左斧欲劈莲华,莲华见有空隙,身子向右一侧,左脚一出,跳出了战马,将刀握于左手,连忙一刺,刺中了哈罕的左臂。
哈罕不亏是猛将,刺中后脸不改色,连忙拎起右斧攻去,莲华再度闪躲,一招右旋风腿,踢向其右手,哈罕顿时感到疼痛,右斧瞬间落地。
莲华见状再度一踢朝其战马月复部使去,战马嚎叫倒地数丈之远,哈罕也因此落于地上,只听闻他道:“你,无耻小儿,战场上怎能伤对方战骑。”
莲华不明,没想到战场上还有此规矩,连忙说道:“兵不厌诈,你不懂?”
“你,混蛋,看我砍了你。”
在马上,由于莲华不习骑术,因此武功方面有许多的限制,而在地上,那就是他的天下,只见哈罕正举出左斧时,莲华连忙使出刀剑划向其身,哈罕倒退一看胸前已是一道伤痕,不甘愿的发怒着,但是当他发怒时,莲华早已不在眼前,而在身后,当他正人转身时,发现自己已经动不了了,接着他感到脖子有些疼痛,右手模了一下,脖子上的鲜血从手中滑落。
只听见他右手不断的捏着脖子似乎是要阻止鲜血的流淌,但是随着他一声哀嚎后人头落地,而在敌我双方阵营中,一家欢喜一家愁,何进高兴的跳了出起来,没错,应该的,他的高兴证明他的兄弟是常人所不能及的,他的高兴更能令那些先前在莲华背后却在他面前诉说着莲华坏话的人闭上嘴,他高兴,因为这是他的兄弟。
而正当何进兴奋的同时,敌军方面的军营中,一传哨兵传来哈罕阵亡的消息,这令军营的众人极为气愤也极为消沉,而在主帅旁边的一人则面无表情,此人正是匈奴的第一勇者泊德赤,泊德赤与哈罕虽然只是第一或二勇士的名头,但武功方面却是有天襄之别,他的凶狠就连主帅可汉也要让他三分。
在众人处在消沉之下,泊德赤静静的走出了帐营,接着从背后拔出了双刀,说是双刀倒不如说是两柄大的斩马刀,因为此人身才高大,孔武有力,年少时曾将两匹战马轻易的抬了起来,更是独自一人杀尽反判者三千余人,在他眼里哈罕就象是小孩子一般,也因此哈罕不服曾与之为斗,几招之下便败于下风。
当泊德赤走出帐营时,身旁的将士兵都一一让其道,因为他们知道此人生性不定,说不定只要他不高,随时自己的人头怎么落地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