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吁,,鬼才趴着睡,那不是后背,小姐我这种身材叫做自然美”。在一阵美妙在冉景杰耳朵里简直就是噪音的闹铃声响起后,冉景杰迷迷呼呼申出右手在枕头下模到了手机,狠狠地按下了‘停止’,难怪别人都说要想把最爱听的一首歌在最短的时间里变得讨厌,最好的办法就是设为闹钟铃声。
冉景杰习惯性的一脚踢开被子,双手柔了柔眼睛,以破世界纪录般的穿好衣服,挤上牙膏,猎豹般冲向洗漱间。
说是洗漱间,其实就是有三个水龙头,还坏掉两个,不停往外滴水,左边是wc,右边是一个定时有热水“浴霸”,夏天洗澡还要排队——三下五除二刷完牙冉景杰双手接了冷水往脸上一甩,上下在一抹,“爽”,冉景杰嘴里喊到,虽然现在已经是秋天,但是多年的习惯还是很享受那冷水甩到脸上瞬间刺激血液倒流的感觉。洗漱完后,冉景杰拼命地往楼下跑去,赶去上那已经有些感到烦的工作。
一边往楼下跑一边掏出手机,“我靠”,冉景杰不由得叫到,“八点五十八”又要被罚了,在手机闹铃没响之前冉景杰就朦朦胧胧听见一个声音:“阿杰,快起来,要迟到了”。这离上班的地方有五六百米,五六百米在平时不算什么,但对于上班时间卡得很严,九点准时点到的“土家印象”来说就算是坐火箭也来不及了,“土家印象”是冉景杰上班的地方,一个在当地算得上比较大,豪华,正规的酒店。“反正迟也迟了,也不着急”阿杰心想,走到街边一个小卖部,掏出身上仅剩的二十元钱,买了一包红塔山,老板对着天空看了一下,找给阿杰十二块,“放心吧,不会是假的”,阿杰道,“没办法啊,现在假的太多了,昨天一天我就收了两张假的,小伙子你也别见怪啊”,老板娘说道,“没事”阿杰回了一句。拔出一根点上后,阿杰不慌不忙往上班的地方走去,消失在了清晨的人流中。等到阿杰到上班的地方已经过了九点半,从员工通道走进厨房时,瞄了一眼,没发现“敌情”,正准备换衣服时一个刚劲有力的声音飘了过来…:“死小子,怎么回事?”,“老大”阿杰道,“老大”是他们平时管厨师长叫的,“老大”姓刘,今年四十五岁了,好像至今没有成家,不知道什么原因。平时对手下这帮“小弟”都不错,“老大,我,,,”,“行了我还不知道你嘛,是不是舍不得周公啊!呵,,”没等阿杰说出来“老大”接道,“自己去弄点东西吃吧!”。“知道了”,阿杰道。‘怎么今天没有开发呢,正奇怪着’,‘阿杰’,走道边传来一个粗矿而又熟悉的声音,听声音就知道是个十足的流氓声音,叫他的不是别人,正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铁哥们兼死党,强子,全名张东强,比阿小半岁,今年二十一岁,一米八一的身高却有了九十八公斤的体重,绝对称得上是个大胖子,重量级人物,本来阿杰不是跟强子一个学校的,小学五年级之前阿杰的父母在城里做服装生意,为了能更好的照顾他们唯一的宝贝儿子所以在阿杰小学五年级之前一直在城里读书,直到后来因为生意亏损不得不把阿杰从城里接回村里上,第一天回村里上学,跟张东强分到了一个班,挨着的一个座位,那时候强子身高就有一米六八,放在一堆学生里面一眼就能找到,那时的阿杰跟强子就差不多高,但是没有强子胖,强子看他是新来的就时不时捉弄阿杰一下,直到放学铃响了阿杰趁强子不注意把强子推倒在地,然后溜之大吉,强子比阿杰胖没有阿杰灵活,只能看着他跑远,阿杰从小个性就比较要强,在回到村里上学的第一天就和那时在学校里的霸王张东强结下了梁子,直到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们成了朋友,还有同班的向晓斌来了个桃圆三结义。他们都是一个村的,五年前初中毕业后和阿杰一起到enshi市新兴厨师培训学校学了。一年就正式到社会上混饭吃了。至于晓斌在高中没毕业就当兵去了,他们三个里面就晓斌上过高中,他们两个还给晓斌起了个外号‘书生’。‘怎么又梦见仙游去了’,强子问道,‘是啊,我觉得那一个梦越来越真实,让我在里面越发的沉迷了,有一种不想醒过来的感觉。’,阿杰回到,‘哦,对了,晓斌这几天有没有给你打电话’,阿杰问道,‘没有啊,怎么又突然想起他了’,‘没有,只是有几天没联系了所以问一下,晓斌,全名向晓斌,从小就有很好的身体素质,平时话不多,今年刚从部队退伍下来,在部队晓斌立过两个三等功,一次二等功,还被军区首长接见过。
退伍后也直接回了老家,在这里他还有最好的两个兄弟,小时候一起逃课偷过桔子,一起偷钓过别人家池塘的鱼,一起在街上打过架,有太多的回忆让他想回来跟两个兄弟在一起。回家后在当地某家公司做保安——
长久以来,阿杰都在做着几乎同一个梦,每到醒后总有一种感觉,那就是自己在梦里面才是真的自己。
阿杰来之前,其他人都已经过完早了。随便煮了一点面条,吃完后又开始了在他看来无聊的一天——都市的夜生活总是那样丰富多彩,阿杰强子晚上八点半下班后习惯在街上走一走,绚丽的霓虹灯,劲爆的酒吧,温柔乡般的洗浴城,诱惑的红灯区,对于那些夜场玩青春的人来说,现在才刚开始。
“强子,打电话叫晓斌出来,”阿杰说道,“怎么,咱们杰哥又请喝酒啊?”,强子嘻皮笑脸地问道,“行了,我们三兄弟谁请不一样吗?,快打吧!”,“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