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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贵揉了揉酸的胳膊,***谁做的这这么大的三色旗,纵使他臂力不错,不过这旗舞了半天,是这样折腾人的吗?
他身边是郭平,箭无虚,往往只见他右手不停晃动,却来不及算究竟射翻了多少鞑子,一路上蒙古水师的战船已经被洪水迎头冲得七零八散,剩下的几条精灵一点的战船,见到来势汹汹的张贵,还不赶紧掉头跑路。
在舟船前面,是几艘飞快的飞虎战船,站在前方的是杨不及和张顺,他们就像两支箭头,所过之处,鞑子战船不是被撞破就是被吓跑,要知道这些沿江防御的还只是小船,要等到蒙古水寨的大船出来才是敌手。
爆的洪水,一浪推一浪,使得汉水不断抬高,飞虎战船船也不断加,蒙古水师的战船先是把浪头冲乱,然后又是被飞奔而至的飞虎战船撞得七零八落,哪里还能抵挡得住,幸运的还没有洪水冲垮的战船,只好掉头就跑。
“冲,给老子冲。”张贵不断吆喝。
“嘭”的一声,舟船晃了晃,究竟没有停下来,由于船太快,而再加上洪水的推动,竟然把汉水的木桩撞断,而飞虎战船则不一样,由于水位升高,船加快,战船竟然贴着木桩而过。
“大人,你看前面?”郭平突然指着远方,一片火光透过黑夜,犹如明亮的指明灯。
“好,好,太好了。”张贵抚掌大喊:“弟兄们,给老子加把劲,房州的梁老爷和樊城的牛大人他们接应我们来了。”
“冲。”前方的杨不及越兴奋,虽然杨不及箭术马马虎虎,又没有近身作战的机会,但看到飞虎战船撞破蒙古水师战船时的那种兴奋,使得他肾上腺分布得最高。
“朱信,你小子不能死啊。”牛富第一时间冲到朱信旁边,即使朱信反应已经非常快,但还是被土罐子爆炸的气浪抛得远远的。
“朱信,**的不能死啊。老子手上也没几个人用了,老子***就舍不得你死啊。”牛富哭得惨兮兮的,谁也不会相信一个老大男人会哭得这么惨。
“朱信,你小子能用啊,老子混球,就怎么让你去死呢?这烂水寨,老子就算硬咬也能把他咬开一个口子啊,你小子死了,老子找谁出谋啊,老子就这么一个混脑瓜,没有你小子不行啊。”牛富说着掏心话,王福死后,朱信算得上他的军师了,已经养成了习惯的依赖性。
“咳,咳,咳。”牛富怀里的朱信,突然睁开眼睛,看着哭兮兮的牛富,只好装作咳了几声:“大,大人,弟兄们都攻进去了。”
牛富一时没反应过来,没有联想到已经被他判断已经死的人还会说话,也不管是谁在问他,胡乱回道:“这帮兔崽子怎么就跑得这么快?”
“大人,可以把末将放下来了,末将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朱信尴尬说道,刚才的气浪把他整个人震晕过去,幸好牛富这烂人抱着他又扯又拉又摇又晃的,却是无意把他抢救过来。
“什么?”牛富一时没听清楚,他还沉迷在朱信牺牲的悲伤,原本他作为一名大将,自然不会为一个部将的死伤心流泪,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牛富总觉得自己有点亏待这个一直以来默默无闻、甘愿受苦受累的副将,所以才流了几分不是鳄鱼的眼泪,人非圣人孰能无情?那天知道王福葬身工场,自己还不是躲在房间了嚎嚎大哭。
“大人,末将,末将幸得大人抢救及时,还没死呢?”朱信只好再次说道,一个男人抱着另一个男人大哭,总让他觉得不是味道,虽然知道牛富也是出于伤心。看小说就到~
“哈哈,哈哈,你小子没死?你小子又活过来了。”牛富大喜,把手的朱信往上抛去。
朱信差点没晕过去,刚才就是被气浪震得假死过去,莫不是今天又要摔死了:“大人,你可要接住末将啊。”
“嘭”的一声,一个物体加度下降,落在地上,幸好是冲击平原,泥土松软,朱信才能避免再次死去,好不容易才活了过来,可不能这么轻易又死去啊。
牛富尴尬看了看朱信,不好意思扰扰头:“太兴奋了,忘记了,你真没事。”
没事估计也要给你折腾出事儿来,当然这话朱信可不敢说,赶紧先站起来再说,揉了揉臀部,摇头道:“大人,末将没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牛富不知道说什么,重复说来说去:“你小子干掉了蒙古将领,这可是大功啊,老子一定要为你请功。”
“不过,至少要等樊城解围才行。”牛富不得不补了一句。
“末将多谢大人厚爱,”朱信连忙道:“不过弟兄们都杀了进去。”
还没等朱信说完,牛富撒腿就跑:“***,这帮兔崽子,朱信,你可还敢跟老子杀敌。”
“杀。”朱信也跟在牛富身后冲了进去。
两人到了水寨,水寨门口的木门已经被刚才的土罐子炸开了一个大洞,朱信看了暗吐吐舌头,要是自己抱住土罐子,说不定全身上下被炸的漫天飞舞都有可能。
牛富更是吓得心惊胆跳,若是自己是朱信,估计反应也没这么快,这样都没死,看来这世界上还是冥冥有照应。牛富心竟然涌起几分信心。
水寨里乱战成了一片,蒙古人虽多,但水寨的大部分将领都被巴拉叫在一起去迎接朱信,在刚才被炸得粉身碎骨,又被宋军打了一个措手不及,虽然蒙古军也因为北寨被袭击而提前了警戒,但老大被干掉了,宋军的动作又很快,每人手里都拿着一支火把和一个皮囊到处放火,这种战术蒙古军从没见过,还不到片刻,整个水寨已经到处着火,蒙古军一下子也慌了头,两军放火的放火,救火的救火,杀人的杀人,可谓乱成一团糟。
“大人,烧船。”朱信跟在后面冲了进来,看到牛富要加入战团,连忙大声喊道,自己人数比不上蒙古军,武力也不见得比蒙古军厉害,要是等蒙古军重新组织起来,估计宋军还是得跑路。
牛富点头表示听见,手握一支黑色长矛直接冲到前面开路,这鸟人别的不行,但双手力气大得吓人,一路上遇到鞑子就横扫,要不就直挑,反而跟在后面的朱信空闲得很,手的大刀都派不到用场,什么也不要干,就埋头冲。
好不容易来到码头附近,现蒙古军却更多了,原来鞑子通过北岸的遭遇已经明白了的宋军的意图,一早就派人守住了码头,宋军看到牛富往码头冲过来,朱信又是一路招呼,等两人到了码头,后面也跟上了一伙弟兄。
“杀!”都到了这个地步,没有什么好说的,真枪见实弹罢了,蒙古水师人数原本不算少,跟阿里海牙部相差无几,但被张弘范带走了三分之一,又分开南北两寨,这样算下来北寨也只有五千人不到。
宋军虽然人数少了点,但无奈占有天时人和,足以抵消蒙古军的地理,再加上蒙古守军多数将领被炸得粉碎,蒙古军虽然不至于盲目乱战,但毕竟不如往日。
派到码头的蒙古军并不少,见牛富杀了过来,也不害怕,直接冲上去和牛富缠斗起来。然而朱信却不跟蒙古军对阵,看着有空隙的地方,就带着还有皮囊的弟兄们去放火,先是把皮囊外的绳子点燃了,然后整个皮囊扔到蒙古战船上。
皮囊装的是火油,平常老百姓家里用来点灯非常好用,也不知道张贵是怎么想出个坏主意,等皮囊外的绳子烧到皮囊里头,皮囊就会生爆炸,把火苗炸得到处都是,应该说一艘战船要是被扔上了一个皮囊,就算不死也伤。
蒙古军无奈被牛富缠住,牛富这人可是恨人,杀起来可是威风凛凛,雷厉风行,历史上记载樊城孤立无援,终被攻破。他率百余人巷战,杀死元兵甚多;后来见到蒙古军已经占领樊城,更是头触火柱,壮烈牺牲,端得是一等一的好汉子。
大部分蒙古军都被他率领士卒缠住,哪里还顾得上到处放火的朱信,偶尔有几个摆月兑了牛富的范围,又被朱信带人打得包头而窜。
然而,这优势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很快蒙古军就现救火是毫无功劳的一件事,只有把该死的宋军杀光,才能守住水寨。
毕竟蒙古军人数要多,再者蒙古军的战力到底要比宋军强一些,蒙古军一旦反应过来,宋军就开始吃力。
朱信看着着急,牛富基本就是一上战场就只会杀人的猛将,朱信只好带着一帮弟兄到处支援,把分散作战的弟兄接到一起。
“大人,怎么办。”朱信看得着急,眼看蒙古军就要把他们围在码头,牛富还是只顾得厮杀。
“不用担心。”牛富大声喝道:“弟兄们只管杀就行了,均州的张大人很快就过来了。”
朱信差点没晕过去,均州离樊城还远呢,要是等到天亮还不过来,估计这三千弟兄就交代在这里了,不过牛富既然这么有信心,但部将的也不好反对,只好带领弟兄闷着头杀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