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结束了,总体来说还算成功,就是后半部么~~~赵旭然这货先是自我陶醉了一首又自以为深情的吼了一番,这接连的两首把场上的气氛直接给降了下来,不过好在赵旭然是不太在乎,在他看来别人爽不爽无所谓,自己爽才是真的爽,不是么?
后来好在赵旭然跟上官凌玉又加唱了一曲美丽的神话,男女对唱这个新颖的方式把场上的气氛重新调动起来并推向了最高处。按赵旭然的话来说最后一首如此火的原因只是因为台下的人都把自己代入了,他们觉得跟上官凌玉对唱的面具男就是自己,所以把巴掌拍红了也不管不顾。
终了的时候那红衣女子还特意跑到了后台,总幻想着那张冰冷的面具后面该是张怎样英俊绝伦的脸,后来那人摘掉面具一脸坏笑的喊她小拓拓的时候一颗芳心被击得粉碎。原来现实和想象的差距是很大滴!兴致冲冲的冲上后台气急败坏的离去,小拓拓?亏他喊的出来!
夜阑人静,沸腾了一个晚上的怡香院静了下来,一个身影跃出墙头。模着自己脸上冰冷的面具,激动啊,,做了几回贼,这回才总算是有了一个专业的作案工具了。隐隐嗅到空气中似有若无的淡淡香气,每个人身上都有自己独特的味道,他头也不用回就知道后面跟着的是上官凌玉。厄~~这算闻香识女人么?境界啊!
她跟着自己干嘛?上回本来就是要去皇宫的,结果却尾随着她跑偏了,一直去了郊外。得把她甩掉才行,看到不远处有颗大树,于是便放慢了脚步晃晃悠悠的向树底走去。后面的上官凌玉一愣,他这是要干嘛?只见来到树底的赵旭然一掀袍子对着那树就浇灌了起来,不是吧?上官凌玉忙面红耳赤的撇开头,汗!还有什么事是他干不出的?即使有怕也只是他一时没想到罢了。
过了好一会这才敢小心翼翼的回头瞄了瞄,这才赫然发现树下哪还有赵旭然的身影,太气人了,上他当了。
凤仪宫,一间大屋内,屋里四角的灯笼泛着柔和的黄光。靠窗是一张精致的梳妆台,紫檀雕成,梳妆台的对面是一道精美的屏风,白丝所制,上面绣着鹤舞九天,栩栩如生。左边珠帘垂地,玛瑙所串,右边一张龙凤大床,精雕细刻,红色的帐幔分在两边,金黄的锦被折叠齐整。正中一张黑檀圆桌,两张靠椅分列左右。
窗前伊人对着铜镜,不化妆颜,只是凝望。云鬓高盘,金色凤钗插在其间。冰肌莹彻,面赛芙蓉,眉似新月,眸含秋水,明艳端庄。对镜良久一声轻叹,都多久了,他上一次来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此时凤仪宫来了个不速之客,这都模到哪来了?传说中的宫女太监倒是见了不少,可那死太子到底在哪!突见前方一屋开着窗户,于是便往前方正对着窗台的灌木丛中潜去。从丛中往外望去,只见一贵妇正端坐窗前,艳丽的面庞带着愁云,让人看了不禁心疼。不知为何,一见这贵妇赵旭然就不自觉的想起了郭嗳,或许是因为年纪相当又一样的美貌惊人吧!
摇摇头正要离去,“来人。”那贵妇轻声道。一婢女从外间入内,恭敬的行礼道,“皇后娘娘!”皇后?刚要离开的赵旭然忙停了下来,她是太子他妈?一声冷哼又蹲回了那灌木丛中。“把灯熄了吧,本宫要入寝了。”“是!”不一会灯便灭了,外间的灯也紧跟着灭掉,就是此时了!赵旭然身如猎豹从那灌木丛中窜出~~~
悄无声息的潜入外间,轻轻一掌让那婢女昏去,这才往内间模去。床上正辗转反侧的她还未睡去,帐曼一挑,一黑影扑来。惊觉的她刚坐起正要惊呼檀口却被紧紧捂住,一大手卡住了她的喉咙,耳边传来冰冷的声音,“你要是敢喊的话我就捏断你的喉咙,懂么?”那贵妇开始倒是惊吓失色,一听此言反而镇定自若起来。
赵旭然开始倒是觉察到她在微微发抖,可此时却发现她完全放松了下来,不禁诧异。眼珠一转趁其不备松开她的喉咙,手往下一滑抓住她的衣襟一扯,丝锻的亵衣裂开,“唔~~~”那贵妇挣扎起来,赵旭然死死捂住她的嘴,“你听着,别喊,你也不想被人看见你衣裳不整的跟一男子在床上吧?我一介草民死了也就算了,你是皇后,我想你要顾及自己的名誉吧?”
那贵妇一听停止了挣扎,赵旭然见状这才松了手,那贵妇忙往床尾爬行几步,双手拉过破裂的亵衣一掩这才转身过来,原先背对着倒是看不见什么,这下目力甚好的赵旭然将那红色的刺凤肚兜一览无余。大有看头啊,可惜掩住了。
那贵妇冷冷道,“你是什么人?竟敢擅闯凤仪宫!”赵旭然悠悠说道,“你不该转身,你不知道很多人就是因为看到不该看的所以才被灭口么?”“哼,你想杀我?”那贵妇毫无惧色。赵旭然不禁佩服这妇人的胆量,“你觉得我杀不了你么?”“你觉得杀了我你走的掉么?”“天真,你觉得千把个侍卫就能留得住我么?”“既然这样那你杀了我吧!”赵旭然无语,她不怕死么?
想起那日那太子的所作所为,赵旭然缓缓摘下了面具猛的向前一凑离那妇人的脸只是几公分,“这下你看清我的脸了么?”房外廊下的灯笼泛出的光亮透过窗台再折进帐曼虽然所剩无几,但两人近在咫尺,还是能看个七七八八。那妇人先是一呆继而缓缓道,“你是想给自己找个杀我的理由么?是,我看清了,你动手吧,老头!”
赵旭然不禁翻了翻白眼,这女人,在这紧要关头还敢激我,不是存心求死就是脑残。冷笑道,“既然你不怕死那我干嘛杀你?不过这世上还有很多事比死更可怕,我要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感觉。”说着突然往前一扑将那妇人按倒。那妇人一惊,不是吧?他都这么老了还想~~~
正错愕间赵旭然对上了她的唇,原来是真的!这才挣扎起来。所谓的挣扎在赵旭然看来就像是小孩在闹腾,只用单手就轻易的将她的双手捏住按在了被子上。那妇人大骇,不敢喊,也不求饶,只是闪躲,可不管她臻首往哪躲那人的脸总是如影随形。
深明游戏规则的赵旭然知道猫在将老鼠吃掉前总会先好好玩耍老鼠一番,不一会那贵妇就累的娇喘连连,赵旭然这才用一直腾着的另外一只手勾住了她的下巴,没力气躲了么?于是缓缓向那朱唇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