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拉着玲儿以飞跃了良久,可海河的距离又岂是一时可以丈量的,就连鱼城也不显踪迹,白衣和玲儿又开始了散步式休息。
两人边走边聊着,海河在这里以宽阔的,人在半空也无法将对岸尽收眼底。白衣忽然冒出一个想法——这海河有多深?海底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
白衣停下,向玲儿说:“玲儿你等我一会儿。”
玲儿可不知白衣此时的想法,正要问白衣做什么?白衣却用行动告诉了她。
白衣飞跃而起,直接落进海河中。玲儿可吓了一跳,忙喊:“白衣回来”,‘河中有鲨鱼’的话还没有喊出来,白衣以落入海河中。也正是那时玲儿曾经说过这话,所以白衣还真怕玲儿拦阻,所以便先斩后奏的,不等玲儿同意便跳入海河里。
玲儿在岸上是又气又急,可也无能为力,只好眼巴巴的着急了。
白衣惊讶的向海河中心游去,白衣有完美的水下力量,此时说是游去,其速度也不比在陆地上慢多少。
片刻、水中以再看不到沉没的大陆,白衣再水中看得到百米范围内的一切,可此时他去向下看不到海河淹没的山脉,根本不知这海河深有几许。
海中也是色彩洋溢,却不似花海那般,这里的色彩在运动中更添美艳!水中到处是三三两两或成群结队的彩鱼。有的个头稍小,都以部族群体来保障生命在恶劣的环境中长存。个头大的也有群落,那更大的就喜好独自捕猎或游旅了。这无数新奇的鱼类,它们仿佛在参加一场盛大的化妆舞会般,把色彩宣扬的淋漓尽致。
电脑外:曹杰不时的过来视察一下风的新世界,刚刚正好过来,这下可让他逮住了新奇的事,站在风的身侧,不住的惊叹!早已忘了自己的新世界。曹杰的新世界中——飘香她们可是时时的等着曹杰,将白衣和玲儿的近况汇报呢。
新世界:白衣这时早已玩儿心大起,兴奋在这片天地中,早把一切都忘了个干净,奔着一群金色鱼儿便追去。白衣又不抓鱼充饥,但玩儿着也开心啊!
鱼群正合成一体的来回游荡,捕食着更小的猎物,这猛的看到白衣这大家伙,光一般的射来,怎能还保持那悠闲的捕猎身姿,当时就把那猎物的窘迫姿态让白衣一览无遗。
白衣奔着这足有上千只金鱼组成的鱼群,一脸笑容的便追上来。鱼群落荒而逃,鱼群顷刻间就变成两群夺路而逃。白衣顺着其中一群就追下来,他那速度岂是这群小鱼可与争锋的,猛加一把劲就窜进了鱼群,这下鱼群就没谱了,那还成的了群,各自带一帮子,分路逃去。
白衣笑着,也没真拿他们当晚餐,手中逮住一条,把那小金鱼仔细看了一遍就放了去。却也玩儿性未尽,几米外一条一米多长的五色彩鱼又入了他的眼。谁让他盯上谁就倒霉。白衣冲着五彩鱼就追过去。
五彩鱼也只是个投机捕猎者,这体格在这海河中,那是到处有它的天敌藏踪,这时见白衣追来,那自然是敢追它的它就玩命的逃了。白衣可是玩儿着新鲜呢,五彩鱼这一逃,白衣大概还心里琢磨这是要和我比泳技啊!这追的速度就更快了。
五彩鱼可不比那小鱼了,它的速度和躲避那也是千百次逃生中汲取的经验,这一情急下,那还能不快、不狡猾吗。五彩鱼一个劲的转弯、急游,一心就想摆月兑身后这可怕的家伙。
白衣开心的追着,五彩鱼的弯子转的好,他的速度快,也就不耽误事了,此时已打定主意,把这五彩鱼抱给玲儿去看了。
五彩鱼见直游今天是躲不了了,好似心下一横,身子一顿便向下游去。白衣也身子一稳,头上脚下的追了去。
路经的各种奇异彩鱼,和各种大群彩鱼,见这一人一鱼都纷纷逃避,还有那两三米的大鱼也是见了就躲去,不趟这浑水。
五彩鱼身形急转,又向前方游去。白衣身形调整,一刻也容不得它缓口气。五彩鱼急转向下,此时也只有利用转弯,来拉开一丝丝与白衣的距离了。
白衣正追的兴起,忽然间十几米外的三只粉色身子,七彩头、尾,游动中身上还不是闪亮的奇鱼又进了白衣视线。白衣都没思量就放过那五彩鱼,奔着粉身鱼儿追去。心中只是琢磨着玲儿看到这鱼,那还能不惊奇。五色鱼逃的远远的,总算是歇口气儿了,差点没累死。
粉身鱼可就惨了,三条一米五六长的粉身鱼,见白衣冲来,也都没敢停滞转身就各逃一方去了。白衣冲着其中一条就追来。
这海河中怎么鱼越大就越游的快速灵动,白衣寻思着,身子却没停,要是放了这条粉身鱼,那他这不是又身形并茂的上演了那一出,丢芝麻捡西瓜的大戏吗!白衣是狠了狠心,心说:就你了、今儿你呆跟我上去见玲儿。”
粉身鱼见白衣追上来,也是急转身形向下游去。白衣横了心,身形转动就向下追去。
白衣经过这两条鱼的引诱,可就下潜了有两三百米了。水下的山脉早已现行,却也像那万丈雄峰见其顶,总是不见他拔起之处。粉身鱼也不往那崖壁上撞,前面游上会儿,见白衣追到,便再向下游。
万丈崖壁上也不是光滑如削,偶尔见其上有着一处处大洞,那最大的尽有百米有余,也可想而知——这山峰他呆有多高,连绵有多长。
粉身鱼还在向下游着,白衣却忽然间停住,他在贪玩儿这时也没了玩儿性,背上那银剑‘铮、铮’的抖动的厉害。这一停下白衣可真有点莫名的害怕起来,刚才贪玩儿追的兴起,这时才看到自己以置身一处险地。前方是那连绵的山崖,深不见底、左右长无止境。背后不足百米,也是同样的山崖,一时不查自己竟以身在一处深海峡谷中了。下面望去,这峡谷是没个底,上面看去,这离海面有多远心里也没个谱了。
白衣正越想越有些害怕之时,身下几十米处又游起来了那条粉身鱼,白衣还未反应过来拿粉身鱼以冲上来,从白衣一侧六七米外,直向上冲去。白衣正寻思——行、你还敢上来。白衣身形一仰就要追去,也顺便早早离开这有些幽深吓人的峡谷。
忽然间,下方一声闷吼传上来!白衣只觉身形不由自主打晃,耳中仿佛被近鼓擂动,一时间不由得双手掩耳。要说白衣反应那是真快,这一瞬间的突变,他可没蒙住,再加上背上的银剑早已报警,他此时不琢磨也大体知道会有什么糟糕的事在发生了。
白衣双手掩着耳,都没向下看看发生什么事,便仰身冲游上去。白衣身形快如箭射,那下方只见一个直径快十米的大洞显现!那水流在洞口上方形成了漩涡,白衣刚才便是被这水流漩涡吹动的身形打摆。看下方这大洞,再向上冲便现了形——一条向座小山峰一样的大鱼冲上来,那大洞便是刚才狂吼时大张的巨口。
大鱼的游速可是更快,一现形便追上了白衣。
白衣向上冲游,尽管知道这次玩儿出大麻烦了,但也还是在不妨碍速度的同时,向下看了一眼。这一眼吓得白衣倒吸一口凉气,那山一样的大鱼以到身下。白衣身形略转,斜向上方游去。大鱼几乎都不用调整,稍一点头,就正冲着白衣冲上来。
白衣现在是哪可怜的猎物了,那能不拼命的逃,现在的速度比刚才追粉身鱼的速度还要在提高一分。都是向上逃命,那粉身鱼可就惨了,眼睁睁的看着白衣就从它身侧冲上去。白衣是尽了全力,它要再追上大鱼的这盘点心,而让自己不沦为点心,那已是不太现实了。
白衣追上了那粉身鱼,这心就安了几分,反正也是个吃,那粉身鱼个头也不比自己小,你吃它,我趁机逃吧!白衣的如意算盘是大的响亮,可大鱼却没如了他的愿,那可怜的粉身鱼,连个声响都没发出就直接游进了大鱼的嘴里,大鱼那巨口一合,它就只有被迫做了点心。
尽管大鱼吃那粉身鱼几乎没费周折,可它还是张了口,这水比较是有阻力的。大鱼耽搁的这速度要是换算成时间,那就等于是耽搁了近两秒钟,白衣乘这机会以冲上去老远。
大鱼的口以合,这速度自然又上来了,白衣这时和大鱼的距离,也只是甩开了大鱼的一个身子远——七八十米而已,可这也是白衣逃生的保障了。
白衣也横了心,要是转身变方向,自己变多大的方向,那大鱼也只是扭扭头而已。白衣身形直线上冲。大鱼也不离不弃,向上追,比白衣追那可怜的粉身鱼还执着。
白衣速度奇快,大鱼仗着身子长,在下面紧追不放,这一人一鱼追、逃中就冲出了峡谷。白衣心下暗喜,这回可逃生有望了。
出了深海峡谷,白衣根本就不辩个东南西北,只有继续上冲。大鱼以将它和白衣之间的距离缩短到二十几米。
白衣一个劲的上冲,自己也掐着距离呢。大鱼好似跟白衣也卯上了,大口也不张了,任凭一路上的小鱼们成群结队的路过嘴边,也没有吃的**了。
片刻,大鱼以在白衣身下不足十米了。白衣这才急转身向前冲去,大鱼没来的急张口,白衣几乎擦着他的下巴横里游去。大鱼这要追去就呆翻转一子了,白衣早已看好了大鱼面冲那方。大鱼也没犹豫,身似陀螺之一晃动间就转过来,身子在那游动中以转成平行。
可这瞬间的耽搁,白衣就冲出六七十米了。
片刻、白衣突改方向,身子一仰又向上冲去。大鱼也懒得变姿势,身子稍仰斜上追去。
白衣和大鱼的速度那可快得如光如电,这几下折腾中就看到了海面。白衣总呆先把那方向给分清,只好直线冲出水面。
大鱼在下方可未停下追逐。白衣一冲出水面就这心就安了。自己游了那么久,只顾追鱼玩儿,没太留意,原来竟是没离开岸边多远,再加上刚才向前冲了片刻。白衣的位置离岸边也只是不足两百米距离。
白衣冲上水面,即时便踏水飞跃。下面的大鱼这一时就冲了上来。白衣身子飞起,大鱼探头跃出水面,白衣落向前方。
岸上远处的玲儿正沿岸边边等,便溜达,本就本就没多远,海面也平静,远远看到白衣冲出水面,飞起半空,正忙着往这边过来,刚动身、就不由得惊呼起来,山峰一样的大鱼以整个冲出水面,玲儿呆在那里。
白衣踏水飞跃,脚下却突然成了漩涡,他也只有掉进去的份了。大鱼整个身子又砸进水中。这冲击力让白衣惊呼着又给冲出水面。白衣只有尖叫的份儿,大鱼以在水中翻腾着追到。白衣随着水浪又落尽海中。连定神儿都来不及,大鱼以到近前。白衣惊叫着向前边冲。大鱼张开大口,却也是这一张口的耽搁,白衣几乎从嘴唇上逃离去。
大鱼也懒得合口了,张着大口便追来。这也给了白衣机会。白衣全力向前冲游。本就没多远的岸边,那经得起他这速度。
白衣身形一仰,冲飞出水面,大鱼也稍改姿势向上冲去。
玲儿在岸上大叫:“快、、、、、、、白衣以踏水想着岸边便冲到。大鱼以整个身子跃出水面,大嘴张的就如一个黑洞。
白衣踏上岸边,大鱼以平着身子砸落水中,一时间巨浪滔天,白衣和岸上的玲儿被水浪冲的身形翻飞起空中,惊叫着掉落到几十米外。
大鱼一半身子在水中,一半身子在岸上,一声震天狂吼,缓缓向水中褪去,好似心有不甘。
白衣和玲儿双手掩耳,坐在沙滩上,看着大鱼退入了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