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院中,那方镜子舞台这下也配上用场,干脆就成了偌大的赌桌。赌局还未开始,徐曼儿道没说什么,她知道白衣不会赢她们的金币,可严红儿以说出了大家想说的话:“白衣、我们没有钱啊!”
白衣笑着,他知道新世界要兑换日才能存钱进来,所以、并不是大部分人兜里都随时揣着大把金币当零花钱。白衣以掏出三百个金币,打开金盒子,把那金币倒出来,边说:“那就先借你们玩儿,大家分了做赌本。”
徐曼儿甜笑着说:“不用画押吧!”
白衣笑着,又说:“你把我当黄世仁了吧,咱可没那么帅气。”
徐曼儿笑着,聂小倩以接说:“没关系、就算是,我们大不了用曼儿抵债,反正她也巴不得呢!”
众人笑着,徐曼儿笑瞅了聂小倩一眼,将那金币每人有份的平分给众人,边说着:“大家分金币,要是输了,大不了我跟他走。”
白衣笑说:“你别想、我宁愿再赔一百个金币,求你别缠着我。”
徐曼儿瞅着白衣,聂小倩以接说:“喂、我们曼儿可是公认的美女,邻家男孩儿们成排的追她,都没处藏呢!你还不要,真是一双坏眼,什么都看不清了。”
白衣接说:“曼儿之美真的是惊天地泣鬼神!只是让她跟着,咱还怎么骗别家女孩儿?”
严红儿以接说:“哦、原来你是个公子,我们差点儿就把曼儿推进火坑了。”
众人当然知道这些说辞都是玩笑,不由得都笑起来。这钱也都分到了众人手中,赌局当然在谈笑中以开始。白衣又取出金币,自己坐庄。
赌局不大,那吆喝声、欢笑声可不小。没赌几把,场上局势已明朗,徐曼儿带着刀锋等人压大压小为一组,她们可知道白衣没有赢她们钱的念头。其他人为一组,他们还对白衣模不准,真怕把钱输了,所以押少,也押的小心翼翼。到目前为止,还真是曼儿她们这一组输了。白衣这边可没那么多顾忌、寻思,他是玩儿的最开心的,吆喝声当然也是最大的。
纪风这一组赢得虽少,可也不忘了气一气徐曼儿她们。纪风冲着输钱的徐曼儿她们说:“曼儿、你们真的都想去抵债呀,还是加入我们一党吧!”
徐曼儿接说:“死小子、你少多嘴,赢了了不起啊!”
纪风也不客气,笑着说:“不是了不起,是真了不起。”
众人都笑着,徐曼儿她们可不会因为输了金币而不开心。白衣也笑着,他的运气可好过秦老爷子早上那局面,现在是押少的那一组赢,押多的那一组输,这算下来还赢不少呢!
白衣吆喝着买定离手,又玩了几轮下来,这天也快黑了,虽然玩儿的开心,可也只好说:“好了、我该回去了”白衣说着又把金币分给输钱的徐曼儿等人,连自己又拿出来的那二百多金币也没留。
徐曼儿心急、却也没完全表露,向白衣说:“才玩儿一会儿就回去啊!不是明天早上才回城里吗?”
白衣笑着,又说:“是回家,我饿了、回家吃饭。”
聂小倩也忙说:“再玩儿会儿吧,天还没黑呢。”
白衣见众人都在挽留,也不能真的扔下大家就走,便说:“好吧。”
众人见白衣不走当然高兴,聂小倩以说:“曼儿、我给白衣跳支舞吧!”
徐曼儿当然是乐意在白衣面前展示一下,便和聂小倩一同来到舞台中心。白衣微笑着来到琴台这边,正要过来以笛子伴乐的张醉见白衣落座在琴台,他忙过来说:“白衣、你还有琴艺?”
白衣笑了笑,接说:“还能凑乎。”
两个女孩儿等着这边的乐声想起,这时都盯着白衣。琴乐想起,台边的众人都惊讶的看着白衣,就连等琴乐想起而翩翩起舞的徐曼儿和聂小倩,这时也竟忘了起舞,呆呆的看着白衣,这呆看的眼神,就如此时大家迷醉在完美、绝妙的琴音中那痴然一样。大家为琴音而痴然、沉醉,台上忘了舞动的舞者为白衣而迷恋、痴然。
良久、在众人的沉醉中,一组琴乐终了。白衣起身,两个痴然的舞者呆站在白衣近前,此时才算醒来,竟痴迷的连舞都没有跳,痴迷在琴乐中光欣赏白衣来着。徐曼儿柔声说:“白衣、你太完美了!”
众人也都在这时上了舞台、过来。白衣笑着,接说:“还是有些缺陷的。”
聂小倩以忙着说:“没有缺陷,这时我们听过的最完美的琴声!”
白衣笑说:“丫头、那缺陷在琴声外,比如——我这肉身凡胎,一顿不吃他就饿的受不了。”
众人这才笑着,白衣又和大家聊了几句,在大家的再见声和下午早点来的寒暄中,徐曼儿带着白衣来到大屋的卧室中。徐曼儿还是向白衣说着:“下午早点来,我等你。”
白衣微笑着,看着从那琴音完结时便开始,一直声柔如水、笑柔如烟,眼波流转间带出无限爱恋的徐曼儿。徐曼儿却有些羞涩的眼神稍偏向一侧,白衣微笑着,向她道别。
电脑外:风关了电脑,回到家中却更迟,都快两点半了。饭还是热着,母亲也真是无奈,却还是照常的唠叨几句。
新世界的日起月沉是准时的,风下午只睡了一会,便起身出门。母亲在自己房里,风可不敢惊扰,轻轻的出了门,来到网吧。
老板不在,他的妻子在替他。风和这老板娘可不是太熟,不过也常来,当然是打个招呼,聊上两句就得。风找了个位子,现在网吧人已很多,那边上的位子早有人占了。
新世界:天还没有亮起来,白衣从曼儿的床上下来,听的院中有聊天、笑语声,便向门口走去,可还没有走到门口,便忽然停下,呆呆的站在那里。
电脑外:风发着呆,心中一时又想起那以往黯然神伤的离别,嫦娥、紫霞、飘香都一一在风的脑海中游离不去。每一次离别都是一次心理难以逃却的伤,黯然的心绪总要伴随一段时间。风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他没有勇气再去承受这有机会逃避的离别。
新世界:白衣回来轻轻推开窗,外面通向一片空旷处,再向稍远一些就是一片只是横竖成排,有些单薄的花林。白衣从窗中翻出,幸好外面也没人,花林那边就又是住宅区,可也不大有人会到花林这边来,当然这一排住宅区的后窗也没有人无聊的翻窗出来,看到更无聊的白衣翻窗这偷模的举动。
白衣落地便飞身又跃上屋顶,来到前面,看向院中。大院儿中舞台这边永远都很明亮,舞台三面那玻璃竖杆挑起的三盏宝石花灯,在镜子舞台的辉映下,挥发出更多光芒。舞台一边,院中大部分人都在坐着谈笑,其中只是少了张醉和娟儿。
白衣脸上浮现出微笑,看着那边的徐曼儿,不告而别会让她们不开心,但比起那离别的伤感,白衣却也只能悄悄的逃离,将她们珍藏于心底。
白衣呆呆的看了会儿,直到聂小倩和徐曼儿要来屋中看看白衣醒了没有,白衣这才展身形踏屋顶飞跃而去。
聂小倩看到空荡的大床,一脸急切的正要跑出去,徐曼儿却拉着她,轻轻的摇了摇头,声音柔弱欲断的说:“别去了、他走了,我们留不住他的!”
聂小倩一时有些失魂的坐在床边,徐曼儿来到窗前,轻伏身子,抚窗看着外面,脸上一抹淡淡的痴笑,眼神游离,心绪早已畅想在幻梦中。
白衣神情黯然,他也没有再等那楼船来渡,飞身落向水面,踏着清波几个起落便来到对岸,河中有往来的楼船,他们却也难发觉这片刻间的凌空飞渡。
白衣飞出红魔,飞身而上,红魔轻嘶中奔驰而去。
天色已渐亮,秦府中的玲儿和秋月今日却没有心情等看那金辉洒遍的一时**!两人都在白衣房中的大床上坐着。秋月说着:“玲儿、他会自己离开吗?”
玲儿接说:“不会的、他一定会回来,他说过——既然带我出来,他就不会扔下我。”
秋月微笑了一下,接说:“那你也呆小心,鱼城的美女太多了,他又那么*。”
玲儿笑瞅了一眼正带着神秘笑容盯看她的秋月,又说:“你真把他当情圣了,那个美女都呆喜欢他呀!”
秋月笑着,又说:“他不是情圣怎么把我们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玲儿骗到手的?”
玲儿听这有点儿狠的赞美话,也不禁羞涩,娇羞的笑看着秋月。秋月却又笑着说:“你可要把他看好了,在新世界里,他现在可是完美的代名词!琴、舞、武功、财富、帅气,把他要是扔到外面,你知道要迷死多少女孩儿吗”?秋月说完神秘的笑了一下,又说:“我也是无数女孩儿中的一个,那天在鱼池边,我就觉得他能让所有女孩儿动心。”
玲儿呆呆看着秋月,秋月并没有象许多女孩儿那样,讲到痴处,情随心念动,而是带着一种玲儿看不透的笑容,看着玲儿。玲儿顿了顿向秋月说:“你可别打他的主意,飘香就是一个让人心痛的例子,两个世界的哭泣,两个世界再无相见日绝别,同样他也带不走你,我可不想再看着最好的朋友哭泣。”
秋月笑了,又说:“放心啦、我只是喜欢而已,不会强迫他什么,也不会难为自己什么,我可有自知之明。”
玲儿笑瞅了秋月一眼,两人心照不宣的笑着,这笑有苦涩也有庆幸。笑过秋月又看着玲儿问:“对了,你在真实世界见过他吗?”
玲儿笑的羞涩的说:“见过。”
秋月又追问着:“那你喜欢他吗?”
玲儿笑而不答。秋月那肯放过玲儿,轻推了玲儿一下,又问一遍。玲儿见是躲不过,却也只是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我不知道。”
秋月瞅了玲儿一眼,又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