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徐世昌的xiǎ妾
与满洲里略有不同,滨江关道,也就是后世的哈尔滨的行政权与司法权一直没有能够掌握在自己手中。
也就是说,李安生要与霍尔瓦特在他的老巢近身搏斗。
这个时代的哈尔滨,居然属于吉林,真是好笑,不仅是这个后世黑龙江的省会,包括临江等地方都是吉林省的地盘。
这让黑龙江的地下君王李安生情何以堪啊,感情好不容易,连后世的整个黑龙江的地盘都没有拿下来。
这次他是带着豪情壮志到哈尔滨去的,哥好歹也有一镇兵马了,已经彻底将张作霖甩在了后头,东北王,嘿嘿,哈哈。
只不过,吉林巡抚陈绍常从没打过jiā道,也不知道如何。
他的农业计划想要复制到吉林,却是极难的,两家银行的作用也要打折扣,好在黑龙江势头正猛,稳稳的压着吉林,使得吉林在许多地方都要依赖黑龙江。
比如xiǎ麦的种植,李安生穿越前,整个东北只有xiǎ规模的种植,产量并不高,因为东北气候寒冷,百姓并不擅长种这种细粮。
也是在李安生穿越之后,造就了xiǎ麦神话,据说美国总统拉夫月兑刚听说黑龙江种了三季xiǎ麦,年年丰收,产量惊人,连手中的咖啡泼在衣服上都没有在意。
别说吉林要求着黑龙江,就连徐世昌也是因为xiǎ麦的种植而对黑龙江几次让步,不然,依着程德全那脾气,早就甩手不干那鸟巡抚了。
这不,李安生这回到奉天,总要先见一见徐世昌再走,毕竟自己一直不面见上官也说不过去,更何况徐世昌乃是事实意义上的东北王。
去年4月,朝廷以“东三省吏治因循,民生困苦”为由,下令废除“军府制度”,全面推行行省制度。徐世昌被任命为第一任东三省总督兼营将军事务,总揽行政、军事、财政等各项大权,其权力之大,在整个大清自建立以来十分罕见。
李安生也听人评价说:“盖除封建时代割据一方之诸侯,殖民地镇压异族之总督外,权任未有若此者。”
可是东北新政“非它省所及”,“非常之地,非常之时,非改革无以图存。”上任伊始,徐世昌的这句话就在东北各地传播,可见他锐意改革之决心。
要不是程德全与李安生同样高举改革的旗帜,早给他打压的不héng人样。
这不,李安生刚下火车,徐世昌就接到了报信。
“这回,那李二愣总不该过奉天而不入了吧?”宠妾沈蓉身子歪在徐世昌的身上,虽说并不是恃宠而骄,但看她如此随便,可见徐世昌的确宠爱她。
当初李安生送银子,便是由沈蓉经的手,要是只是个拼头,哪里会有如此权力。
“哼,他都跟我把兄弟的大公子结拜为兄弟,论理该叫我一声世伯,他再过奉天而不入,便是他的失礼之处。别说我,就是得到消息的御史们也要骂他个半死,弹章接二连三的上。”
徐世昌不无得意的在沈蓉丰腴的身子上捏了一把,这妖jīng,身段越发的凹凸有致,玲珑有致,狐媚的很。
上任以来虽然励jīng图治,但他也没忘了生活情趣,有了沈蓉这妖孽,他的一把老骨头可是轻了许多。
即便力不从心,也要好好的耕耘,实在是沈蓉这副身子太过yòu人。
“那老爷你见不见他?上次他还摆谱,老大的架子,照我说,就将他晾在那里。轻易没几天功夫,别给他一点半点脸子。”
沈蓉喘气两声,故意将硕大的**往徐世昌胳膊上蹭,徐世昌又是腾的一阵火苗起来,拿眼睛去望那sā蹄子,见她两眼水汪汪的,满面的hūnsè,白皙的脖子下面,高高的衣领子与tǐng拔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sā蹄子,昨日刚nòng了半夜,今天又来求欢,再这么下去,真要将一把老骨头给折腾没了。
想到沈蓉huáng上功夫的了得,他宠爱的笑着,拍了拍她的瓣,用力的捏了两把,弹xìng十足,忍不住将手滑进那沟壑里头,隔着衣服挠了几把,将沈蓉逗nòng得呻yín出声,喘气微微,大tuǐ夹紧起来。
他轻叹一声,熄了月兑她衣服的冲动,用胡渣去扎沈蓉白女敕的脸蛋,笑道:“这回你可搞错了,我倒是要巴结李二愣,好好的巴结,哪里能跟他摆架子。”
沈蓉呆了呆,脸上的红há褪了些去,有些不敢相信,歪着头问道:“你是总督还是他是总督,居然你要巴结他?”
她真的不敢置信啊,徐世昌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要知道,徐世昌如今在东北权势日重,连骄横的日本人都退避三舍。
她刚跟着徐世昌从满铁参观了一趟回来,据人家透lù,满铁为了接待他们一行总共huā费2700万日元,动用人力近4000人,非常细致的安排了一行人的吃、穿、住、用、行,还为徐世昌及其随行人员每人都准备了一份丰厚的礼品。
满铁不惜huā费巨额人力、物力、财力jīng心组织这次接待工作,让徐世昌倍感脸上有光,让沈蓉也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自豪。
那李二愣算是什么东西,居然要东三省总督去巴结?
徐世昌颇有玩味的说道:“朝廷将李安生塞到滨江关道,又将吉林一镇新军给他,用的好了,便是一员干将,只是不是我手底下的干将。说白了,是朝廷用来分我权的。我不去巴结他,朝廷会怎么想?有人巴不得我跟李安生继续争权,难道我身为东三省总督,尽然还要跟一个xiǎ字辈去争权?”
他盘tuǐ坐了起来,在沈蓉光滑的xiǎtuǐ上摩挲着,眯着眼睛说道:“朝廷也是在试探我罢了,看我跟我那把兄弟是不是一样的心思。哼,他们也太看扁我了。我偏反其道而行,拉拢李安生,反将一军,看他们如何。”
“哼,我不是我那把兄弟,不用事事顾忌,在拉拢李安生上头,我偏偏不用顾忌,这里头的奥妙,你不懂。”
沈蓉她的确不懂,她只知道让徐世昌快活,让他在huáng上体验纵横驰骋的感觉,替他管好奉天的这个xiǎ家,替他多捞些好处。
徐世昌许多地方不方便出面,都是以她的名义来敛财。
她现在只懂得如何取悦徐世昌,如何收钱,别的一概不会。
“我敢保证,我一拉拢李安生,保证我这东三省总督的位子坐的更稳。要是没这个变数,我还真怕咱们的老太后去了,我这东三省总督也就干到头了。”
他跟沈蓉倒是没什么可忌讳的,之前也谈起过慈禧过世之后的权力架构,有关他的得失利弊。
沈蓉脑子并不好用,毕竟是个nv人,但是她只知道一点,那就是要听徐世昌的,徐世昌说要好好拉拢李安生,就要好好拉拢。
“替我传下去,今天晚上给李安生兄弟接风洗尘。”
徐世昌在京城自然有眼线,加上袁世凯的消息传递,所以京城发生的风吹草动都能够一清二楚。
他将李安生兄弟在京城的故事当做笑话讲给沈蓉听,并没有掺杂什么政治斗争之类,纯粹是当做茶余饭后的笑料。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沈蓉却是听进去了,这李安生兄弟两人还真是无法无天的人物,寻常人像他们这般嚣张跋扈,早就给人整得死去活来,没想到照样还活的这么滋润。
“我让你拉拢李安生兄弟,将来好处也是有许多的。我跟你说吧,太后一去,会朝他们动手的人多的是,我们现在与他们jiā好,到时会有意想不到的好处。一个,他们两兄弟是不会坐以待毙的,其二,我们现在的拉拢到时候就会起到作用。你想想,他们要拼个鱼死网破,便宜的还不是我们么?想想,那几个亲王都要联手谋夺的产业,落到我们手中会是怎样?”
沈蓉早就听得呆了,亲王都要不管脸面下手谋夺的产业,会是多么惊人啊,要是这些财富能有他们的哪怕一二成,她就心满意足了。
别的她是听不进去的,她只知道她能得到什么,其他的都是次要的。
不过,她也听清楚了一句,让她去拉拢李家兄弟,为什么要她去?凭什么别人不能去,偏要她去?她开始想入非非。
徐世昌不方便真的屈尊去巴结李安生兄弟,可是沈蓉可以,一定程度上沈蓉sī底下的活动就代表着他徐世昌。
徐世昌怎么也没有想到,常年同huáng共忱,还是没有将思想与沈蓉统一起来,两个人脑子里想的却是完全不同的。
沈蓉有些哀怨,难道她仍然逃月兑不了其他xiǎ妾们的悲惨命运,要给当成礼物送给李安生兄弟?不不,徐世昌一时半会离不开她,定然不会如此。
可是,让她去拉拢李安生兄弟,她用什么去拉拢?她什么也不会,唯一擅长的,就是huáng上功夫而已。
她始终有些憋屈,徐世昌的话让她瞬间坠入冰谷,她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她只是个xiǎ妾,可以买卖的有时候连丫头都不如的xiǎ妾。
她恨恨的想道,不知道那李安生兄弟长的什么样,可别委屈了她。
想到徐世昌年老体衰,力不从心,而李安生兄弟又年富力强,更为主要的是,人家也是有着强大实力的,而且产业丰厚,说不定,真拉拢了他们,她的好处就受用不尽。
不仅如此,凭着这个功劳,兴许徐世昌对她更为看重,更加离不开她才是。
恩,就这么办,她犹疑着,作出了一个不算坚决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