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地打开了房门,那是一个五六十平米的小房子,收拾地倒很简洁干净,一股典型的女人味道。
何琳琳现在已经有些站立不稳,嘴里还说着一些稀里糊涂的醉话。每一句听起来,都让白牧臣有些心动。
其实,一路上白牧臣搀扶着何琳琳胳膊,身体的接触就没少让他产生遐想。特别是何琳琳时不时地一个踉跄,使得白牧臣总是不由自主地碰到一些不该碰的地方。
如今看着何琳琳醉意熏熏的娇憨模样,白牧臣觉得一股念头在滋生。那种念头是一种原始的本能,与感情无关。
将何琳琳扶到床边的时候,她的身子忽然猛地向后躺了下去。白牧臣本来就在扶着她,现在也立时失去了重心,狠狠地趴在了她的身上。何琳琳嘤的一声,继而是重重的喘息。潮湿而带有一些酒气的呼吸,充斥着白牧臣的鼻孔。但是,何琳琳没有醒来,依旧在沉睡。
如今,白牧臣真的不想站起来。身下的柔软让他难以自持,甚至何琳琳因为呼吸而造成的起伏,都让他的感觉倍加分明。白牧臣的思想在做着剧烈的挣扎,短短的时间内,他已经不知经历了多少煎熬。
突然,何琳琳似乎有所反应,身体轻轻地扭动了一下。如此一来,白牧臣更是把持不住。眼看着身下那娇喘吁吁的年轻女子,他的原则开始有些动摇……
白牧臣的手轻轻伸出,伸向她的领口,似乎有些颤抖。不过,当他看到何琳琳脖子下那颗红色的小痣的时候,不知为何,竟然产生了一种异常虚幻迷离的感觉。那种感觉好像很熟悉,但又偏偏记不清楚。
有人说,人在紧张的时候,总会产生一些幻觉。或许白牧臣现在就是这么一个状态,至少他的手没有按照起初的意念行动。相反,他轻轻整理了一下何琳琳散乱的领口,然后挣扎着站了起来。
为何琳琳盖上了毯子,白牧臣轻轻地关上了房门。轻轻的关门声响起,他的心底忽然间产生了一种失落,继而又是一种莫名的轻松。
有时候,不论是幸福,还是沉沦,与人都只有一线之隔。白牧臣不是正人君子,但还是为自己的举动感到些许的欣慰。难道,这是失去一段美好的机缘之后,而进行的自我安慰吗?白牧臣黯然失笑。
房间里,何琳琳悄悄走到窗前,无声无息。她把窗帘轻轻地拨开一条缝隙,恰好看到白牧臣一个人孤独地走在小区的道路上,一直走出了小区的大门。
何琳琳一只玉手不经意地抚模着自己的脖颈,轻轻地划过了那颗小小的红痣,喃喃自语道:“你,是第一个……”
白牧臣当然听不到这些,而且他现在也开始上来了酒意。
公交车已经停了,好在自己的家距离此处也并非很远。走在阴森的小路上,白牧臣忽然觉得,在这个炎热的夏季,同样能够产生一种来自心底的寒意。
正前方,一个模糊的窈窕身影向自己走来。那身影的速度不是很快,但白牧臣觉得很怪异。同时,竟然还有一丝熟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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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熟悉不是相识,而是一种另类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