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塔猛的站起身,一把冲身边的一个随从的腰里抽出那把巴冷刀,恶狠狠的抡起来,就往王荣锦的手上砍过去……
‘啪’
昆塔手里的刀刚刚轮出到一半,就听到一声枪响,然后就是感觉右手一阵剧痛,再一看右手,竟然只剩下一只光秃秃的手臂,那只拿着巴冷刀的手,竟然直接被抢给崩断了,手掌已经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昆塔立刻惨叫一声,抱着那只光秃秃的手臂,蹲在了地上,嘴里不断的发出哀嚎声。
而他身边的那几个流氓混混,这时候一看到对方竟然动了枪,顿时就惊呼一声化作鸟兽散了,要知道他们平时也就是在这里狐假虎威,欺负平头百姓,榨取一点保护费的混混而已。
要是平时让他们去提刀砍人,砍普通人的话,他们可能还有点勇气,可是今天本来就被王荣锦的杀气给震破了胆,现在一看人家真是心黑手狠,一枪就把昆塔的手都给崩没了,他们哪里还敢留在这里给昆塔卖命?
昆塔的几个小弟,化作了鸟兽散,昆塔抱着手臂,蹲在地上哀号不止,而他的儿子供卡,则还是坐在那张椅子上,不断的在搓揉着脖子上的那只蝎子。
王荣锦冷冷的看着这两父子,然后才把手里的M1911A1揣回到了大腿上的枪袋里。
张辉华在边上看了王荣锦一眼,不过却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反而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欣赏的味道来。
这家伙心够黑,手够狠,而且身手利落,浑身杀气十足,看来绝对是个硬手,狠角色,有了他的帮忙,自己今后的事情,可能会轻松不少。
“现在怎么办?”
王荣锦看了看眼前的这两父子,问张辉华到。
“枪声响了,人也跑了,这里不适合继续在盘问下去了,带上他们,咱们去变得地方问。”
说完就从边上的墙上,拆下几根没用的铁丝,把昆塔父子绑住了手脚,然后用一块也不知道哪里掏来的破布堵住了昆塔的嘴巴,把这俩人给塞进了他那辆花冠的后备箱,然后就驶离了这里。
花冠熟门熟路的在这片区域的巷子里穿行着,这里是雅加达有名的脏乱差地区,出了什么事情,当地的居民一般都不会报警,就算是报警,警察也不会很快就到来。
但是毕竟这个昆塔是猛虎激进会的成员,谁也不知道他们的组织会不会派人过来,所以张辉华还是选择到别的地方去继续盘问这两父子。
“你以前在什么部队服役?”
张辉华驾着车,很是随意的问了一句,他看到王荣锦刚刚心黑手狠的情形,也动了心思,以为王荣锦是部队里出来的人,因为现在的世界上,也就只有那里出来的人,才会杀人不见血。
王荣锦笑了笑,并没有回答张辉华的问题。
张辉华耸了耸肩,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他知道天朝的军队里有很多特殊的规定,在他看来王荣锦这样的身手,肯定是从天朝的特种部队里退役下来的,所以肯定还和部队签有保密协议,不方便乱说话。
但是他对于王荣锦刚刚的作风,却很是欣赏,要知道他对这些印尼猴子,也是恨得要死,这些年来,他一直在默默的积蓄力量,打算报仇呢。
“98年的时候,我还只不过是个学生,就生活在棉兰。那时候我们一大家子人,都还在,我爷爷,女乃女乃,我爸爸妈妈,还有我的妹妹。那时候我家里经营着一家杂货铺,还有一间米店,虽然那些印尼狗经常来家里勒索,但是总能混个平安,日子过的虽然不富裕,但是大家在一起却很快乐。”
张辉华不知道被什么触动了心弦,突然开始给王荣锦讲起了他以前的事情。
“可是在那一天,一切突然全变了。这帮印尼狗,冲进我们的家,打砸抢,可怜我七十多岁的爷爷女乃女乃,就被他们绑在店铺里烧死了。我爸爸过去和他们理论,被他们砍了脑袋,我妈妈和我妹妹更是……”
说道这里,张辉华竟然泣不成声,看着身边的张辉华,一边驾车,一边流泪,而且都不擦一把,就任由那眼泪肆意的流淌,王荣锦的心里突然也不好受起来。
“可怜我妹妹,当时才只有十四岁……后来这帮畜生,竟然把一根木棍插进她的,她惨叫的声音,我到现在都还记得,一直都记得……”
张辉华说道这里,猛然狠狠的砸了一下眼前的方向盘,王荣锦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安慰他,心里也更是对这些印尼猴子,恨到了极点。
这帮孙子的所作所为,自己也曾经在网络上看到过,那些血淋淋的图片,当时也是恨得要死,可是国家一向是以和为贵的。
没事还经常拿他们的税,去送给这些印尼人……
人家大海啸,居然还要给人家捐款,好一副天朝大国的泱泱气度,全然已经恢复了明宋时期的大国风范,真是撮尔小国所不能比的。
国家都不作为,他们这帮屁民,出了只能在电脑屏幕前干瞪眼,又能怎样?
“我当时就躲在米铺的米堆里活了下来,后来事情平息之后,我就出了国,去参加了法国海外兵团,在哪里我不断的操练自己,我要变成一只狼,而不是随时可以被人宰杀的羊。我在哪里待了八年,前几年才回来,这几年,我一直在追查杀害我家人的凶手的下落,和不停的在做准备。今天这个昆塔,我已经注意他很久了,当年这家伙只不过是在唐人街附近混吃等死的混混而已,当年闹事的时候,这个畜生最卖力,在唐人街里杀了不少人,做了不少孽,我爷爷女乃女乃就是被他烧死的。本来我还打算在隐忍一段时间在发动的,不过今天正好你们找上来,看来是不必了。”
张辉华把埋藏在他心里的话,终于在王荣锦面前倾诉了出来,看来这个秘密,他一直隐藏在心里,憋了很久,憋得很辛苦。
“放心,血债要有血来偿,你放心我一定会帮助你的。”
王荣锦在边上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拍在张辉华的肩膀上对他说道。
这些年来,国内暂且不论,在国外确实发生了很多专门针对华人的事件,可惜天天在国内宣扬着大国撅起的天朝上国,对于那些海外的游子,却从来都是不闻不问,视而不见。
而且还经常发生,这边自己的国民在人家哪里被人当做猪狗一般的屠宰,而那边国家的某位重要领导人,就发表讲话,宣扬两国的友好睦邻关系,再然后就在转手送给人家几千万啥的。
王荣锦早就对这样的事情麻木了,不过今天正好在印尼恰逢其会,那么自己就不能不管。
国家做不到的,只要自己还能做,那就绝对不能错过!
斯大林的为人虽然王荣锦不敢恭维,不过他倒是很欣赏他的那句‘血债要有学来还’话。
凭什么我们的国民被人当做猪狗一般的宰杀,我们还要笑脸相迎,凭什么我们要相信什么以德报怨,以德服人之类的狗屁被阉割了一般的奴才言论?
凭什么我们就要相信什么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什么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的,自欺欺人的自我阉割言论?
可是事实呢,事实就是杀人的依旧是锦衣玉食,堂而皇之的在享受着,他们烧杀抢掠的成果,可是被杀的,就只能是化作黄图一捧,最后无人问津。
去你妈的以德服人,去你妈的睦邻友好,去你妈的天理循环!
老子今天就是要‘血债要有血来还’,就是要让这帮印尼猴子们记住,天朝人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花冠车很快就开到了雅加达城外的一条河的边上,这里四处都荒无人烟,河边长着茂密的芦苇。
王荣锦和张辉华下了车,打开后备箱,把那昆塔父子,犹如猪狗一般的拎下了车,然后往地上一掼,再跟踹油桶似地,踹的两个人,往芦苇丛里滚过去。
来到了河边的时候,那昆塔早就已经吓傻了,刚刚被崩掉了一只手,血流了不少,王荣锦他们给他做了简单的止血处理。
所以他还没有因为失血过多而死掉,虽然因为失血过多,他还有点头晕,但是当看到眼前这幅场景的时候,他已经是彻底的傻掉了。
“~@!#¥%%………………&*”
昆塔不断的说着猴子语,再向他们两人求饶,可是王荣锦和张辉华谁也不看他一眼。
“~!@#¥%…………&&)”
张辉华有用猴子语问了昆塔几句,这时候昆塔已经是人如筛糠,问无不答,很快就竹筒倒豆子一般的把他所知道的都交代了个一干二净。
在得知了他们想要了解的一切之后,张辉华就从身后拿出了一个大号的可乐瓶子,然后把装在里面的汽油全部的淋在了昆塔父子的身上。
昆塔一路磕头如捣蒜一般的求饶,可是王荣锦和张辉华依旧是一副岩石般的冷峻,对他的求饶声是完全听而不见。
张辉华掏出一支一次性的打火机,给自己点燃了一颗烟,抽了几口,然后就把那只烟丢在了昆塔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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