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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好预备师团的相关部署后,赵强便准备动身南下。刘德曾于半月前经后卫师团传回他写给赵强的一封亲笔信,信送到赵强手中的时候是他回到雅斯克的第三天。
刘德信中言道,他于十二月初四日到达尼布楚,然城内罗刹总督并未与之会面,使团一行在罗刹人安排的驿馆内住了四天后,方得总督府内官员传见。
不过会见刘德的俄国官员并非戈洛文,而是总督府一平时事务官,类似汉官幕僚师爷之类的文书,具体担任什么职务刘德并不知。见面后,这俄国官员并未如常例指责关宁军侵占俄国土地,杀害俄民之类的官面话,只经翻译简单询问刘德几句,对他们远道而来表示慰问,言语之中颇为热切,如多年未见老友一般对待,无一恶语相向。
刘德不知这俄国官员打得什么算盘,不过观其模样,心知这罗刹人定是有什么诡计,不过两国交兵不斩来使,罗刹虽蛮夷之国,但也建国数百年,谅也不致于做那无耻之事,况城外三十里地有后卫师团两个大队驻扎,所带卫队又是百战老兵,人皆火器,罗刹人若是真起歹意,纵使兵力不济,交起手来鹿死谁手也尚未可知。有此依仗,刘德自是不怕罗刹人搞鬼,本着虚虚实实、你来我往的手段也就那么应付着这俄国官员,正可谓宾主双方笑谈甚欢,浑没有两军对阵各属一营的样子。
客套完毕,那俄国官员便告诉刘德,说他们的新任总督大人这几天并不在城内,这等协商谈判之事下面之人自然不可能做得了主,因此还望关宁使团能够在尼布楚盘恒些日子,待总督大人回来后便立即与关宁使团会商,大家坐下来平等的解决双方争执。
刘德见对方总督不在城内,也不知是真是假,但有一点他是肯定的,那就是俄国人绝无谈判诚意,笑里藏刀的鬼把戏可是汉人玩了几千年的手段了。想到赵强对其叮嘱,一定要把这场和罗刹人的谈判拖到开春之后,以为己方争取最佳立约时机,刘德便将计就计应了下来,答应对方在尼布楚等到总督大人回来。随后便将赵强亲笔所书谈判条款的备抄件递与罗刹官员,那罗刹官员不识汉字,不知上面写的是什么,因此未有当场之反应,只让刘德等人回驿馆休息,等总督大人回来之后传召即可。
此一等便等了五六日,却迟迟未见俄方总督回来,也不见俄方接了条款后有什么反应,刘德因言语不通也不能在外围收集些情报,只好每日里呆在驿馆等候消息。算算时间,估计大帅已经劫粮回返,便将这些天的情况写了书信,派人送到后卫师团送抵雅斯克,呈大帅亲览。信的最后是请示赵强接下来他该如何做,若是罗刹人一直不予反应,使团是否还继续在尼布楚等,另外还小心提醒赵强恐罗刹人所谋非小,还望多加戒备。
看完刘德的信,赵强对着地图凝思看了半天,又反复看了刘德这封书信,最后才提笔写了回信,告诉刘德不要着急,慢慢等,耐心等,俄国人说什么时候谈就什么时候谈,在此之前千万不要主动去找俄国人,就在驿馆里呆着就行,要做出一幅我并不着急于你谈判的姿态出来。随后又给左铭南写了封信,命令他加大对杜吉根思克、额尔古纳城等地的戒备,并广撒侦骑严密监视尼布楚及雅克萨地区俄军动向。另外鉴于北地冰雪成灾情况,责令后卫师团赶制雪橇保证两个大队能够快速机动。
赶制雪橇保证两个大队能够快速机动,是为了防备戈洛文对使团和尼布楚城外那两个大队下手,但赵强不相信戈洛文敢在这冻天雪地里发起一场进攻,因为这对进攻者而言无疑是一场噩梦,他的判断是戈洛文也在拖,因为他需要时间调集他需要的兵力,以在开春之后夺回失去的土地。正如赵强在这个时候选择和俄国谈判一样,戈洛文也是在利用这场谈判打烟幕,二者的根本目的都是一样的,都是想为己方争取时间。只不过一个是真的想谈,另一个则是想打而已。
谈判是建立在实力上的,如果没有足够的实力,谈判只能是让出更大的权益,要想获得自己想要的感受到悬在头顶上的利剑才行!赵强相信戈洛文肯定也明白这个道理,否则他就不是什么“之鹰”,也不会凭借在的作为成为彼德的重臣了。算来算去,在戈洛文能够调动的部队,除了黑龙江流域的俄军,就是盘踞在贝尔加湖一带的哥萨克骑兵,还有那些已经归附俄国的蒙古部落(如布里亚特蒙古人、茂明安蒙古人)了。
只可惜,上天不会再给他时间了,开春之后戈洛文将清醒的意识到,他的最大敌人不是关宁军,而是来自南方的满清了,到时恐怕他会求着关宁军与他立约,而不是打着怎么消灭对方的小算盘了。为了以防万一,赵强还是让左铭南做好战备,若是戈洛文真的疯了,那就让他的疯狂埋葬自己,也埋葬俄国在的最后希望吧。
谈判只不过是权宜之计,条约也不过是块遮羞布,条件成熟时,赵强根本不会介意撕毁什么破条约。
给刘德和左铭南分别下达命令后,赵强叫来魏季,问他南行商队安排得怎么样了。魏季回答说,一切都安排好了,此趟共组织了四百人,一百三十辆大车的货物,只待大帅一声令下,商队便立刻可启程。
赵强听后点了点头,告诉刘德明日便动身,他走后,民曹的事情切不可有所怠慢,各项交待的事情一定要尽快完成,否则回来之后定不饶他。魏季一一应了,最后有些犹豫的上前道:“大帅乃全军之主,我关宁军前程安危皆系于大帅一人之身,倘若大帅有失,所有努力皆付云烟,终是一场空为我关宁军计、为大帅计、为千万汉人计,下官斗胆请求大帅切不可孤身南下犯险!”说完“扑通”一声跪在了赵强面前,“咚咚咚”的磕了几个响头,请求道:“京师乃满清重地,大帅是为吴逆逃犯,纵使可到三姓等地走上一趟,又如何能过得了重重关卡到得了京师呢?”
“你起来。”赵强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扶起魏季,苦笑一声道:“你道本帅愿意去冒这个险吗?实乃不得已啊。”
魏季闻言愕然道:“我关宁军已成气候,占地众多,兵强马壮,大帅有何不得已之处非要去那险地呢?”
赵强无声的走到窗边,轻轻推开窗户,但见外面正飘着雪花,一片一片落在屋外树丛,感慨一声扭头对魏季道:“魏季,你是最早随我北上之人,本帅也不妨与你直说吧,今我关宁军虽已有气象,但毕竟根基太浅,这关外苦寒之地又是地广人稀,若想挥师入关,单靠眼前的兵马是万万不够的。”稍顿一声,续道:“你可曾觉得我关宁军目下境况与那三国之时的蜀地何其相似,以少兵伐大国,纵使强于一时,也终有力不济之时,而那力不济之时便是你我葬身之时。所以本帅无论如何也要去京师一趟,不为别的,只为那永久之力!”
“永久之力?”魏季不明这永久之力指的是什么,一头雾水的望着赵强。
赵强也不好和他太过解释戴梓的事情,怕他再劝,斩钉截铁道:“我意已决,你无须再劝,待本帅走后,你做好自己的本份就是,如此也算是为我,为你,为咱们关宁军添力了。”
赵强如此说道,魏季还能再说什么,当下讪讪的应了一声,脑海里却满是那“永久之力”四字,想来想去都不知这永久之力到底是何意思。赵强又交待了他些事情,如邓肯等人如回来后该如何安排的事情,最后挥手让他下去。在屋内呆了片刻,起身出身往冯云住处而去。此趟南下京师恐非短期就能回来,怕是没有三五个月回不来,因此他要在临走前和冯云再见上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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