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了?”
坤宁宫外,宣徽院管事太监李德全有些紧张的问了两个候在宫外的小太监一声,那两个小太监向不远处几个带刀护卫瞅了一眼,悄悄点了点头,然后很快的扭过头去,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
唉,李德全叹了口气,可怜皇后娘娘要遭罪了。
三人不敢远去,便在那等着。没过多久便听见宫中传来皇后娘娘的尖叫声,尔后有破口大骂声传来,三人脸色一变,不约而同的回过头去,却看到那几个护卫正冷眼看着他们。
“快低头。”
李德全脑子飞快,识趣的低下头去,那两个小太监忙也乖巧的低下头,站在那大气不敢喘一声。
慢慢的,再也听不到皇后娘娘的怒骂声了,也再没有动静传来。时间好像停顿了一般,空气也似凝固了一般,静得让人心慌,慢的让人难耐。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坤宁宫的大门才被呼拉一下拉开,三太监抬了抬眼皮,偷偷看去,就见关宁军的大帅正一脸满足的向着他们走来。
三人慌忙跪下,恭顺的趴在那,小心翼翼的叫了声:“奴才们见过大帅!”
“嗯。”
赵强提了提腰带,扫了一眼这三太监,问道:“你们是宣徽院的?”
李德全忙稍稍抬了抬身子:“回大帅话,奴才宣徽院管事太监李德全,这两个是奴才手下的,奉总管常公公的命令来此候着。”
宣徽院便是前朝的内官监,康熙十七年时改的现在这名。宫中十三衙门裁撤之事赵强听常忠提起过,因此倒没多问什么,点了点头便抬脚领着护卫们要往太和殿去。
李德全一见赵强要走,忙小声问道:“大帅,里面那位要不要留龙…留喜的?”他本想是要问赵强是不是要留“龙种”,可话到嘴边才想起眼前这将军可不是皇帝,一时不知怎么说,还好脑子转得快,用了“留喜”来代替。
赵强知道宫中是有这个规矩的,但凡皇帝临幸嫔妃,都有当值太监记于起居注,并询问圣意,要不要留“龙种“,如果皇帝说留,那就好生伺候着,如果说不留,那可要吃一遭罪了。
自己不过一时起意,尝一尝康熙老婆,大清国母的滋味,这是否就能一枪击中,赵强可不知道,不过想了想,毫不犹豫的抬脚便走,只留下两个冰冷的字:“不留。”
“是,奴才们这就去办。”
李德全待赵强走后,才松了一口气,在两个小太监的搀扶下起身,望着坤宁宫内沉默不语。
“公公?”一个小太监见李德全看着里面发呆,在旁小声问了句:“咱们要进去吗?”
另一个小太监将地上的药箱拎在手中,也问道:“里面那位可是皇后娘娘,真要那么做?”
“呼!”
李德全在脑海中天人交战之后,长长的吐了口气,看了一眼两个小太监,突然脸色一寒,沉声道:“做事。”
“是,公公!”
两个小太监一见李公公突然变了脸色,都是吓了一跳,再也不敢多问,一人提药箱,一人捧着根用白布裹紧的木棍跟在李德全的身后便往坤宁宫走去。
宫门口有卫兵在看守,带队的小旗问了两句后,便让手下打开宫门,带这三个太监进了宫里。
寝宫里,薄纱轻帐,红烛四根,一片通亮。
大床上,皇后钮祜禄一丝不挂,双手被紧紧的绑在床架上,披头散发,泪流满面,一见有人进来,吓得又是一声尖叫,瞥见自己还是光着身子的,忙要去拉旁边的被子,可是两手被绑着,却是怎么也够不到。又急又羞之下,“哇”的一声失声痛哭起来。
见了皇后娘娘这副春色图,李德全和那两个小太监却是什么心思也没有,那监视的卫兵却是双眼放光,眼睛珠子贼溜溜的在钮祜禄的身上扫来扫去,最后紧紧的盯在她的处。觉察那贼兵不怀好意的目光,钮祜禄羞怒之下只能紧夹双腿,却是拿他无任何办法,心中绝望万分,只想一死了之。
“主子,你受苦了!”
在李德全的授意下,一个小太监诚慌诚恐的走到床边,轻轻的替皇后娘娘解开双手,正想要为皇后娘娘盖上被子,却被人拽到一边,耳边传来李公公的声音“把主子扶下床。”
“是。”
两个小太监不敢违命,忙上前要将皇后娘娘扶下床,钮祜禄却是紧紧的抓住被子,死也不肯下来。李德全见状,知道不用强的不行了,因为旁边那兵脸上已经有了不满之色。不敢耽误,厉喝一声吩咐两个小太监:“快把主子扶下来!”
“主子,对不住了!”
小太监们害怕得紧,但性命更是要紧,二人一咬牙,使尽吃女乃的力气一下将皇后给拽下地,然后一人抱住双手,一人蹲下去抱住双退,把皇后娘娘的死死按住,让她不能动弹一分。
钮祜禄身为皇后,六宫之主,如何不知道李德全这奴才想要对自己做什么。出于本能,她想抗拒,但很快就放弃挣扎,因为她想到自己已经被贼将玷污,身子已经不干净了,已是对不起先帝,对不起大清的列祖列宗,如果再怀了贼将的孩子,她就是死也无面目再见皇上,也叫天下人耻笑!想到此处,当下便咬紧牙关,面无表情的望着李德全,示意他速动手。
“主子,对不住了,奴才也是迫不得已。”
李德全捡起被小太监放在地上的白布,将绳子解开,露出一根两头削得圆圆的桃木棍,握在手中缓缓向钮祜禄走去,轻声说句“或许这也是为了主子好”之后便猛一咬牙,用力将那桃木棍重重的击在钮祜禄的腰月复上。
“呃!”
巨痛之下,钮祜禄不禁疼得闷哼一声,遂即就听“噗哧”一声,一股白浆从喷出,额头上也是渗出冷汗,真如芙蓉出水般叫人惊艳不已,看得那兵都呆了。
“伺候主子用药,可不能留下根子。”
李德全一边吩咐小太监赶紧给皇后用药,一边帮着将皇后娘娘重新抬到床上,替她盖上被子,垂手退了几步,扭头恭敬的向那卫兵道:“再上些药事就算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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